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我在马上吹着这曲笛声悠扬的曲子时......
身后的扈从队伍,迎亲的队伍,赶着大批牛羊的队伍都安静的听着。
至少我的队伍得走三天才能到慕容家和南宫家的草原。
这一路上,卫青跟着身边,他也不想离开。
何况他姐姐皇后卫子夫,还有皇帝刘彻,还有平阳公主等着的一个人,并没有跟着他回去。
我没有再看卫青一眼,其实心已经离开的人,即使你跟着它的肉身浪迹天涯也没有卵用。
人在你身边时,你并不珍惜,一旦离开你之后再百般的去渴求,其实毫无意义。
我对西汉的历史,什么皇位一点都没有兴趣。
所以有人会以为我写的系汉武大帝历史的嘻哈版,只能说毫无见地。这会是一个什么样故事宏伟的历史军事故事,不到100章节,谁能知道?
汉武帝?不过是统一了亚洲东部,还有西欧,非洲,南北美和澳洲......
所以“雄心吞噬天地,傲气逐鹿中原,天下英雄齐聚,后宫粉黛三千。”
这不是一个区区东方亚洲皇朝可以承载的豪言壮语。
好男人志在四方,岂在乎皮毛之利?
那些窦氏和汉室的贵族,都在我身后唧唧嚓嚓的一直说些鬼话,但是一个大男人的心,以他们的小人之见识,何以承载得下去?
我不要什么西汉江山,我要的是整个地球。
三天后的下午,我的迎亲队伍来到了阴山脚下的完颜部落,宇文部落,南宫部落的结合部。
在草原这里搭建的结婚帐篷这里,我接受了数个鲜卑部落族人头领的祝福。
然后用草原人的仪式,进入两个新娘的帐篷,把她们抱上我的赤兔马牵走。
在半个月后,一路和两位新人徘徊纠缠,跑马射猎在归途中......等回到我的黑虎王庭时,已经是这一年的元旦。
我回到家里时,这里的武器,盔甲,马鞍,战车的制造登记入库账本已经搁在我的案头。
而且外头亲卫扈从来报,沃沮、东濊、扶余来进贡新年的贡品。
我事实上心里一惊。
其实我并没有对外宣扬我们会对乌桓最终决战。
这些北部牧民其实早就感觉到了我的大动静。
不打仗,这五万精兵的盔甲,刀剑,弓弩,战马的鞍具为何堆积如山?
我收到厚礼后,回了几箱子普通的金银珠宝等首饰。
并且送出三把秦王剑。
上面都刻着“和”。
这是联盟与和平的含义。
盘恒、英布、蛮宠也带着自己的厚礼在我王城宫殿门前向我跪拜......
英布其实比我大7岁......“大哥~!”他一过来就拱手叩拜。
我立刻两手给搀扶起来:“兄弟要是来讨口酒喝只管说就行,里面请,外面冷,就无需跪拜了。”
于是一顿酒和卫青在一边陪坐时喝到下午之后。
在他们四个都在仙人醉的酒香中躺倒时,我去看了打造出来的一批盔甲。
西汉公元前136年,元月。
我事实准备了五万蒙古铁骑。
只是我不知道西汉的汉武帝刘彻在干嘛。
窦太后在年末,从后宫女子中选了一个容貌姣好的。
按照匈奴单于的口味,他们偏重于胸大臀肥之女。
也就是杨玉环的身法。
打算在开春送去君臣单于的宫殿里。
其实在我攻打下来西域都护府的南部边陲时,北面匈奴已经系不敢放肆的大军南下。
当时系我守在玉门关和阳关。
所以匈奴忌惮我这个漠北战狼王,两年不敢进驻中土。
听说什么?那个讨厌还很要命的小子被一群蠢货赶走了?
哈哈~!太好了,我们南下去搞点事情,顺道去找刘彻这小皇帝弄几个女人玩玩。
于是卫青来找我,不是没有zhenzhi目的的。
这里我能说什么?就让窦氏或者当时杖责过我的那个宦官去拿着大棍守城就好。来这么远喊爷,不累?
虽然卫青说把那个宦官,阉人的九族都灭干净了。
九族,就是除了父亲,母亲一门,爷爷奶奶一族外,姑姑,姨夫还有表兄妹这几家人都杀光。
这就是有血缘牵扯一点关系的所有家族,全部杀干净。
然后还把之前出卖我汉军驻扎军情的几个朝中官员,和负责传递消息的130多号人全部腰斩。
自然不用说,汉武帝就是趁机的把窦氏的人,能牵扯的都牵扯进去,能杀掉的都冠以罪名杀了,或者革职了再说。
此刻窦太后手下,其实党羽都被剪除殆尽,能剩下的已经寥寥无几。
他们系地方上的势力,也被刘彻后来组成的皇权集团的所有官员给钳制住,一个个都动惮不得。
此刻窦太后唯一还能做的就系出嫁后宫的少女这件事了。
刘彻能说什么?此刻他手下没有能直接和匈奴打仗的士兵。
胡可尔的三万人都散了,毕竟之前均是流匪,狱中惯犯来的,他们拿了军饷,脱了盔甲,放下刀剑,归还了战马,回家去种地了。
镇西司马大将军这样勇武的人,你非但不褒奖,还重杖打得半死不活,谁看到了心里都冷透了,在我离开后不到一个月,西部的西域都护被匈奴重新占领,玉门关和阳关以东,直到西凉郡西部的河套平原,重回了军臣单于的麾下属地。
所以勇将驰骋疆场,杀了两年,好不容易拿回来一片土地,别人一个月就再次得回,这得依靠你手里的奸臣来搞事,才能轻易取得。
在君臣单于嘲笑刘彻的迂腐无能时,来信还说:“听说你后宫一个歌妓叫卫子夫的,长得不错,爷喝酒差一个唱曲子的,能不能割爱给我,我一定会温柔对待之......”
卫青在酒席间,说道这件事时,我把酒杯都捏得粉碎了。
虽然汉朝一**臣很令人作呕,但是刘彻固然对我不薄。
“盘恒、英布、蛮宠,你们愿不愿意跟着小爷我去匈奴一次,找几个君臣单于的女人来玩玩?”
“哈哈哈~!”
我的黑虎王庭大厅里,一群豪杰开怀畅饮。
君臣单于玩笑可以开,可见的学冒单单于戏虐吕雉的语气。
但是你个逼货提到别的女人尚可,提到卫子夫就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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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月五日,新婚不久的我,提着自己的霸王枪,身边跟着一百骑兵,身后是黑压压一大片战狼,向西奔去。
“窝滴个神咧~!这是个什么样的货?身后这么多的大狼狗?”
蒙古草原方圆十里的牧场听到远处大群狗叫都是纷纷让牛群,羊群,马群让道。
乌央乌央的一大群战狼,黑压压的足够上万,冲过蒙古中部草原向西而去。
天空,两只小叱喳鹰王在我的头顶附近盘旋着,鸣叫着。
盘恒、英布、蛮宠、卫青等一百员蒙古骁将跟着我一路披靡的洗劫匈奴各部落,把女人全部掳走,让狼群押着马车辎重队伍回东部贝尔湖。
狼群不比人,它们看护队伍比人要负责很多,而且它们本身就系草原的原生群落,适合任何生存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