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业这时候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得闭着嘴巴。
两人紧挨着,对白素梅传来的那种美妙,确实比与巫素贞更令人迷醉。这就是有经验和熟透了的女人,给人的不一样的感觉。之事,杨继业也不敢有过多的动作,感受到白素梅带来的美妙,也就罢了。
手被挤压,杨继业也不理会。不过,白素梅似乎不想仅此而已。她的手却在往杨继业要害处去,要放开那物。
杨继业一直在自持,不想在十八岁之前有那样的事情。便只能将白素梅的手抓住,她也感知到杨继业的坚决,多少有些遗憾却又觉得这是杨继业对她的呵护。
外面的两女没一会也明白了,但不敢离开,又觉得留在这里太影响白素梅他们。这也是时间难熬,好在里面的两人真没有多少向东,又让外面两女人好奇。
安静下来,白素梅觉得这样也好,与商少爷之间的事情就随少爷的心思吧。她以为,少爷还是喜欢年轻的,这是文朝的普遍价值观。
杨继业返回粥场,没有几个人得知。左继祖回来,倒是让粥场这边的人知道了,人心便稳定下来。
方城南隐在一角,也不想有人看到他。方家的人手,除了还在外监视、外围搜找可疑人物的人手,其他的,都龟缩在一起,休整,等待进一步指令。
方城南和方修及管家,核心的几个人,占据了一个住棚。藏在里面,这个住棚也是方家才搭建起来没几天,让方家的人休息之所。
方修说,“二叔,综合我们所有得知的情况,杨家粥场也没有多少人啊,为什么之前每一次出手,都被他们抵住了呢。”
“粥场这边还是有不少人都,我们可不能大意。”方城南自然也明白,对杨家粥场的真实情况,始终感觉差那么一点点,看不真。
“这次我们全力以赴,看他们还有怎么跳?”方修恨恨地说,“我想那个童生应该知道举人去了哪里,他们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捉住后,先来一顿杀威棒,看透还不全部说出来。”
“眼前的粥场不能处理掉,只是那个举人老爷,确实很棘手。估计要抓住他,灭掉,也不会太容易抹平。举人往往都有文友,这些人也会找他的。然后,官衙那边也会顺着痕迹找人,好在如今有倭寇,即使他们穷究,都可推给倭寇去担这事,反正没发对质。”
“二叔,人员都差不多了吧。怎么分派这些人手?杨家粥场那边,既然没有多少人,我们就出一百人过去动手,其他人藏在背后,看看哪些流民干出来,一并都灭掉……”
午夜之后,方城南让人再一次确定杨家粥场的情况。见没有一桩,连才返回的的童生,也在住棚里休息。这让方城南放心下来,哪怕存在举人不知去哪的变数,也觉得这情况完全可掌控了。
到凌晨,突然有百余人举着火把,一路冲到杨家粥场附近,准备将火把投到住棚去。却见前面有几十个人拿着长枪,森然地立着,挡住他们的去路。
来人虽觉得蹊跷,但箭矢已经离弦,无法收回。领头的方修手一挥,大喊,“杀——”
火把掷出,在空中划出绚丽的光彩,可火把并不难飞向住棚。全部被面前的人用长枪打下来,这让方修极为不满。方家的人手,也被面前这些人搞懵了,扬着刀枪扑上前。
左继祖这时候从住棚出来,见状,大声说,“什么人,敢来杨家粥场闹事?粥场是施粥行善之所,你们这是何意?”
“杨家粥场该死。”方修也不顾生命,以为出现的人反正都会死,不怕有人认出他,“全杀了,时间不多,要快。”
“你们是方家的人?”左继祖故意大声喊。
“是不是都不重要,我们是倭寇……”方修也知道,这时候打出倭寇的名声,万一远处有人醒来,也可得到证实。
“倭寇?哈哈哈,杨家粥场专门杀倭寇的,来得好。都杀了……”左继祖往方家的人一指,那些拿着长枪的人,对着冲过来的汉子们便攒刺而去。
方家这些人只能在普通人面前,逞逞威风,在蛮族军面前,就像一些小儿一样。长枪刺出,便有二三十人被刺穿,发出惨叫。
方城南一直躲在远处,看着粥场这边的进展。见粥场外突然出现几十个人,也觉得事情不对头。再看到火把被拦截,也不等双方对战,立即对身边的人说,“都过去,手脚干净点。”
这些人得到指令,发足狂奔,要冲过去斩杀一人。因为家主发话,凡是斩杀一个人,给银子两百两。
之前,这些人因为没有被分到去杀人放火,心里很失落,这时候见有机会,自然不留余力地冲去。
谁知,还没冲到粥场那边,方家的人就被长枪攒刺,杀掉几十人。这些人有人看到了,但多数人还在一心往前冲。毕竟火把没剩下几把,火光中昏暗,看不清前面的战场。
惨叫声里,谁是被杀者,这些冲锋的人也不去分辨。
等他们冲到对战之处,才见方家之前的人全部倒在地上,没了声息。这时候,想要扭头跑已经来不及。长枪兵这时候迅急将方家的人包围,然后快速地被斩杀。
惨叫声,求饶声,也惊动了附近的流民,至少,天黑不知道地发生什么是,依旧有不少流民,不顾自己的安危,往粥场这边冲过来。
方修在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经被捉住,打昏。方城南才让三百多人向粥场那边增援,但他自己身边的暗夜里,出来几个人,直接将他和身边留着的几个都拿下,根本没丝毫反抗之力。
不足一刻钟,方家的所有人,除了核心的人物之外,其他精壮被杀掉两百多,还有一半的人跪地投降,这边也就不施杀手,擒下了。
粥场附近,恢复夜里的安宁。不过,杨家粥场这边,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左继祖便站出来,解释发生的事情。
流民得知又是有人要捣毁粥场,群情激愤,都说杀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