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虎战力强横,大哥将他安排在城内,也是有其用意。除了保护好巫家寨的人们、店面,也是在城内安排最强战力,便于威慑一方,镇住一些强人。
即将走到三姨酒楼,见这边的人密集起来,觉得形势不对劲,脚下加快速度。穿过街口,见三姨酒楼下,二三十过人拿着棍棒、大锤在打砸酒楼大门。
巫虎还没做声,他身边的人手发一声喊,便扑上前去。这些人也同巫虎一样,人手里一根短棍,这是巫家寨的一个绝技:四门棍。
四门棍的战法凶戾,棍打四门,东西南北,棍之所指,敌人皆王。当然,真正能够将四门棍威力发挥出来的不多,巫虎目前是最强者。
十几个人,十几根棍,往人群里一顿打砸,将围在三姨酒楼前的人打散。这些人见来人是熟蛮的汉子,不敢力敌,发一声喊,跑掉大部分。有几个被打倒在地的,汉子们准备打断这些人的腿,被巫虎制止。
三姨酒楼里有巫家寨的人守卫,见巫虎等人到来,便开门将人迎进去。
巫虎问了情况,除了门被砸坏之外,到没有人员损伤。门外之前打倒的人,还躺在地上,巫虎带着他的人出门,将这些人拉起来,丢到远一些的地方。
才处理好这些人,突然,街道一侧有大队人马涌过来,见人就砍。巫虎急忙让巫家寨的人退回酒楼,避开着大队人马的冲击。
这些人却是鹰巢山的山匪,总计有两百来人,他们的目标是在街上砸门抢夺,主要是针对经商的门店面。
只有门店面才会有更多可抢夺的财物,这些人见三姨酒楼的门开着,巫虎个子不算高大,一米七五左右,在荆蛮楚地地区而言,这样的身高已经不错了。
巫虎手里有一齐眉短棍,镔铁的,但看外表却不显眼。看不出有什么威慑力,有匪徒看到酒楼的情况,立即站住,大喊,“先砸这一家。”
那些涌过来的匪徒当即围住门口,后面的人一时没空间,只能往前涌去。短短时间,在三姨酒楼门外,堵上了两百多然,满满一截大街。
不过,巫虎站在门口不动,也不说话,听那些匪徒叫嚣。不过,匪徒们也不急着动手打人,随后一个匪首挤过来。
看到匪首到来,巫虎却认识,虽然没有跟对方碰过面,却知道这个人是鹰巢山的老二坐地虎。
坐地虎并不认识巫虎,见一个年轻人站在酒楼门口,面对这么多人而不惊慌,倒是有些佩服。说,“我们是鹰巢山的好汉,老子是二爷坐地虎。孩儿们既然看中你这酒楼,就拿出一万两银子,我们不进去。”
巫虎见这个家伙说话,觉得好笑,便笑了笑。
“怎么,你不肯?我们打杀进去,你和酒楼里的人都会没命。那就不是一万两银子的事,你不知?你传话给你们老板,看他怎么说。”坐地虎大声说,身边的匪众也齐声叫嚷。
“这家酒楼是巫家寨的,你们鹰巢山也要动手?”巫虎沉静地说,脸色不动,看着坐地虎。
“巫家寨又怎么样?熟蛮很强,我们鹰巢山可曾怕过巫家寨?孩儿们看中这个酒楼,就算是巫家寨的,一万两也不能少分毫。”坐地虎说。
“好好好,既然鹰巢山二爷发话了,我也说一句。”巫虎说,“我是巫家寨巫虎,请二爷带人离开吧。巫家寨不想与鹰巢山直接开战……”
“哈哈哈,原来你就是那个巫虎。好好好。今天遇上了,那我们看看是哪头虎更强吧。一万两,不能少。”坐地虎退开一步,对后面的匪徒说,“孩儿们,退开一些,拿老子板斧来。”
坐地虎的兵器是一对板斧,身形也魁梧,如同前朝梁山上的李逵。双斧在手,朝中间一碰,“罡……”的一声响,“巫虎,出来一战!”
巫虎之强,在荆蛮楚地也是很有名气的,但说与巫豹相比,名声却有不如。不是巫虎战力不及,而是巫虎一向来稳重,没有巫豹那般四处挑战,打出来的名声。
鹰巢山作为荆蛮楚地的一处强大存在,五大首领,与巫家寨之间虽说尽可能不冲突,但作为匪徒和匪首,自然不担心巫家寨对他们进行报复。
今天,巫虎一个人在城内,而坐地虎带来两百多人,谁强谁弱,一眼看到。
见坐地虎直接挑战,不顾巫家寨的名头。巫虎也不气,对酒楼里的人交待几句,跨步出门,站到坐地虎前面。
街道本来不宽,两端挤满了匪众。坐地虎周围空着,留下空地让两人对战、较量。坐地虎见巫虎出门,也不打话,抡起板斧冲杀过来。
巫虎手里的镔铁棍,沉实蛮重,其实比坐地虎的板斧要重一些。巫虎的力量大,当然,坐地虎的蛮力也不小。
见坐地虎冲杀而来,巫虎冷笑一声,当即将四门棍法施展开来。一招飞流直下,将棍头高高扬起,狠狠地朝冲过来的坐地虎砸去。
巫家寨跟随巫虎到来的年轻人,是巫家寨这一代的最强人选。等巫虎离开门口,他们十几个人也都从酒楼出来,即使街上有两三百匪徒,也面不改色。
大家明白,在巫虎战胜之后,这里的混战是必然的,他们要将匪徒打散,才能保护住酒楼。
酒楼里原本就有巫家寨的人,这时候,也各拿着武器,站在门内,准备加入混战。连三姨,也是手中一把剁骨刀。
巫虎的镔铁棍砸下来,坐地虎双手中的板斧交叉,迎上前,抵住镔铁棍。可从板斧传来的力量太大,使得坐地虎没能站稳,向后退一步,又一步。
巫虎自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战机,镔铁棍收回,随即朝坐地虎双腿扫砸。坐地虎再挡,再退后,接连的攻击让坐地虎身后的匪徒来不及退走,使得坐地虎没有退避的空间。
巫虎见机,再次抡起镔铁棍,狠狠地砸下来。坐地虎本想往后退,谁知后面的匪徒挡住,使得他身体重心失衡。
一棍砸下,将坐地虎半边肩膀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