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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下毒

  之后的几天时间里,苏月儿总是会做各种各样的糕点给秦薄邕送过去,而秦薄邕也不像之前那样对她一直避而不见,偶尔也会同她说两句话。

  而苏月儿似乎也真的变了很多,骄横之气全部收敛了,偶尔见到人也不是一副飞扬跋扈的模样,也不再刻意争宠每次见到秦薄邕后也不强留,说两句话便主动告别了。

  一段时间过去,王府内的风向又有了诡异的变化。

  一些人在猜测着苏月儿再次的得宠的时间应该快到了,但也有些在每天诅咒她,希望她永远不得宠。

  这人自然就是小兰了,虽然如今顾慕枝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但是她对于苏月儿的恨可是半分没有减少。

  王府书房内,秦薄邕正在凝神看一封信纸,手边是一杯已经半凉的茶水,书桌一角则放着一碟雪白的梅花形状糕点,糕点散发着清甜的香气,显然做糕点之人手艺不错。

  没一会儿,陆缘从门外走了进来。

  顾慕枝的身体状况渐渐稳定,他也不需要整日盯着,因此平时还是跟着秦薄邕。而一进门,他就看到了那一碟雪白色糕点,当即打趣的笑了声。

  “苏夫人送的?”

  秦薄邕微微点头,却没看他,只顾着看手上的信纸。

  陆缘走上前来,拿起一块糕点在鼻子下闻了闻,随口问了句,“听说她日日都给你送糕点,看上去还不错,怎么不吃呢?”

  “我对这些没兴趣。”秦薄邕冷硬说道。

  陆缘笑了笑,“都说苏月儿最近性格大变,倒真变了,以往她再讨好你都不会真的亲手给你做糕点,如今倒是日日都送,不怕自己皮肤被烟气熏黄?”

  说着,陆缘心里却忽然升起了丝怀疑,他看了眼糕点,再次将糕点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秦薄邕注意到陆缘的反应,心中忽然升起的念头让他觉得有些荒唐,“你怀疑她下毒?”

  陆缘摇了摇头,“还不确定,但是有可能,我需要检查一下。”

  说完,他从银冠束起的发髻上抽下一根银针,用银针扎了进去,再取出银针时,银针上并没什么变化。秦薄邕淡淡道:“或许是你多疑了。”

  陆缘没有回答,从随身的小布口袋里面拿出了一种黑色的粉末放在一张纸上,然后又将糕点捏成粉末,最后用银针将二者搅在一起,片刻后,白色的糕点末竟然开始变色,最后像沸腾的开水一样冒出了些细微的小气泡。

  “确实有毒。”

  陆缘将银针擦干净,又插回了头发里,道:“这是种****,一般银针检测不出来,而且少吃点对身体不会有太大影响,但若是持续吃了一个月以上的话,就会开始出现头晕乏力,胃口不佳的症状,若是持续吃三个月的话,大概率会出现昏迷不醒,神智不清的症状,半年以上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等陆缘说完,秦薄邕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的碳。

  “带上糕点,跟我去灵溪阁。”

  此时苏月儿还在灵溪阁,微笑着一点一点和面,这段时间她一直呆在小厨房中,每天做糕点,连下厨手艺都好了许多呢。

  一旁的丫鬟想要来帮忙却被她拒绝了。

  “既然要讨好王爷,自然还是我亲自来比较好。”

  她淡淡笑了句,又将一盘已经做好的糕点递给了丫鬟,笑道:“这是多出来的,我也吃不了,你们拿去分了吃吧。”

  丫鬟接过碟子,一时有些受宠若惊,心中更是高兴。

  以前苏月儿哪里对他们这么好过,看来这次受了打击真的变了许多,连接着好几天都赏了她亲手做的糕点下来了。这样下去,苏月儿肯定会再次复宠的。

  苏月儿微笑着看着丫鬟离开,见她离开小厨房,脸上的笑容这才逐渐消失,眼里浮现一抹疯狂的怨毒之意。

  丫鬟出去没多久,忽然又跌跌撞撞跑了回来,脸上再没有半分欣喜,反倒全是慌张害怕,“夫人,王爷带着王府护卫来了,说是您要下毒害他,要抓您呢!”

  “慌什么!”

  苏月儿冷冷看了眼丫鬟,将手上的面团随手扔在案板上,然后如平常一般的淡定慢慢离开了小厨房。

  丫鬟呆呆的看着自家主子离开的背影,心里诡异的升起了一丝陌生感。

  这,真是她的主子吗?

  大厅中,灵溪阁的所有下人全部被绑了起来丢在一边,一时间哀嚎求饶声不断,秦薄邕嫌烦,便命人将这些下人全部扔在院子外面。

  苏月儿慢慢地从后院走进大堂,见王府护卫严阵以待,秦薄邕脸色铁青,顿时嗤笑了声,“哟,王爷又是怎么了?我这会儿可没对那小贱人做什么。”

  边说着,她还很悠闲的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捻起一颗糖花生放进嘴里慢慢嚼着。

  嚼了两下,她瞥见陆缘手上拿着的碟子,旋即故作好奇的笑了声,盯着秦薄邕问道:“王爷,也不知道你对我最近给您送的糕点满意不满意,这些糕点可难做了,花了我大的力气呢。”

  说着她抬起自己的双手,指着手上的几个红色水泡委屈道:“您瞧,被蒸汽烫了好几回呢,可疼了,您都不安慰一下我吗?”

  说到最后她也不笑了,只冷冷哼了一声,“说到底,王爷不过偏心罢了。”

  陆缘终于看不下去,将那一叠糕点重重放在了桌上,冷冷质问:“为何要毒害王爷!”

  谁也没想到,苏月儿竟完全不否认,反而对着秦薄邕笑了起来,只是不是以往那种温顺的笑,而是那种渗人的冷笑。

  “我就是想害怎么了?”

  她手掌猛地紧握起来,眼里浮现一股疯狂的戾气,咬牙恨恨到:“我堂堂知府千金,从小到大就没受过什么委屈,你秦薄邕凭什么这么对我!姓张的那个贱人哪里比得上我,论家室她不过是个贱民,论样貌不过就是个艳俗的狐狸精,还有那个顾慕枝,也是个惯会装可怜的贱人,根本死不足惜!”

  说到这里,她陡然尖叫起来,脸色狰狞,一把举起盘子就朝着秦薄邕砸了过来。

  “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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