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风正在房里看着书,表姑娘陈星高兴跑了了进来,说:“经风哥哥,听说今日街上很是热闹,我们出去走走吧。”陈星绕过桌子摇晃着经风的手臂。经风站起来轻轻拍拍她的肩膀一脸暧昧的说:“表姑娘想去哪,经风就去哪?”
陈星听到此话,颔首含羞的说:“我就知道经风哥哥最好了,哪像我表哥。”陈星在经风面前温顺得像只小羊羔。
花之一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全身疙瘩一个一个的掉。她趁机认真打量起经风来了,他头发束起,束带翠绿清雅。仍然是一身翠绿袍子,腰束着绅带,挂着一竹节形挂饰。他白皙的脸,面若桃花,不笑而笑的眼睛,微微上翘的薄唇,一看就是魅惑人心、薄情寡义的妖孽。
花之一微微倚着门框,说:“竹子,这大白天,你就对人家姑娘殷勤献媚,玩暧昧,真是伤害国家幼苗,摧残国家花朵。”
听到声音,陈星和经风抬头看了她一眼。经风到是看戏的表情,而陈星冒火的眼神严厉的刺向花之一。花之一陡然一寒,面带笑容问好:“表姑娘,早上好。”
“有你在,我怎么能好。”陈星冷哼的说。
“表姑娘,抬举了。”花之一一副假死表情。
“你来这里做什么。”陈星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防备的双手挽住经风的手臂。花之一算是看明白了,这表姑娘当她来是来抢她男人了。
“我来,是向你借下竹子。”花之一急忙端正表情说。
“竹子?”陈星惊讶。经风也皱了皱眉头。
“那个,不是,我是说风管家。”花之一急忙解释。
“竹子,你竟然叫经风哥哥……竹子,竹子,哈哈……呵呵,竹子。花之一,我告诉你,你还不是这里的女主人,不要太过分了。”陈星的表情瞬间万变,最后是愤怒和不屑,“还有,我告诉,今日经风哥哥是我的,你休想打经风哥哥的主意。”
陈星说完紧紧抓着经风的手臂,担心一个松,经风就飞走似的。
“星儿,之一姑娘找我是正事。乖,你先去,我过后再去找你。”经风微微一笑道,温柔的话语真是快把陈星给溺死了,快把花之一给恶心死。
“不,不要,我就要经风哥哥陪我。”陈星见经风要抽开手,抓得更紧。花之一笑嘻嘻看着经风,像是对他说:我看你怎么收场。而经风也抬头对她邪邪一笑,这笑里绝对有阴谋。
“星儿,你再胡闹,我就和少爷说去。”经风的语气转为犀利,迅速的甩开陈星的手,和刚才判若两人,像是一个温柔儒雅瞬间脑袋抽风变成冷血无情般,或是从夏天猛然掉进去冬天。
陈星从没见过经风对他这样凶过,眼眶泛着泪,愣愣看他说不出话来。花之一也被经风变化莫测的态度给吓了一跳,睁大眼睛凝视着他。
陈星的泪水一滴滴的落下,手指着花之一,说:“经风哥哥竟然因为她来凶我,经风哥哥,你凶星儿。”花之一有些同情陈星,想说什么但也说不出口。
“燕儿,愣着干嘛,还不带着表姑娘回房。”经风对着燕儿又是一声责怪。陈星见他如此,掩面而去。
待他们走后,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味环绕的四周。花之一正要开口说话,却听到经风不客气的话:“经风不知道得罪姑娘哪里了,让姑娘昨晚和大清早匆匆来访。”
“得罪我什么?竹子,你还真会装。”花之一隐忍着怒气。
“在下经风,不是姑娘口中的竹子。如果姑娘没什么事,请回,欢子,送客。”经风下了逐客令,欢子也上前一副让花之一马上滚的表情。
花之一傻呼呼地被赶出房间,越发糊涂了。她疑惑的想:难道真是误会了。经风望着花之一离开的背景,坐下端起茶,嘴角的笑意很深很诡异。
花之一走在路上越想越不对劲,那竹子分明是故意的,故意在陈星面前演了这出戏。笨,花之一你这大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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