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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之困 第一百四十九章 上药

逆世王妃之云起传 静言节 4437 2022-11-08 03:55

  司徒靇匆匆赶往后院,留下前院一众宾客面面相觑,这场景似曾相识。不错,几年前秦王与华容公主大婚不就是宴会进行到中途,被叫去了后院。

  司徒霦在一旁看着急急被叫走的司徒靇,阴险地笑着说道:“能让他如此着急的恐怕只有那妖女吧。”

  司徒煈回头瞪他一眼怒道:“司徒霦,你别没事添乱好不好?”

  司徒霦斜了他一眼道:“除了那女人还能有谁让他如此紧张,听他们说几年前的婚宴不也是如此,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啊!”

  说完还高兴地喝起酒来。

  司徒煈还要与他继续理论,被司徒熜拉住,在他耳边说道:“没必要与他争执,一会儿等阿靇出来问问他什么事,毕竟我们现在去后院不方便。”

  司徒煈看了他一眼,又瞪了司徒霦一眼,只好作罢。

  司徒靇安顿好穆云起,又加强了后院的戒备,这才匆匆赶回前院。

  “抱歉,抱歉,内子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匆匆赶回去看了一眼,对大家不住,本王自罚三杯。”

  司徒靇拿起酒杯喝酒,司徒霦却凉凉地说道:“本王说得没错吧,果然又是女人的事儿,只有女人才会让秦王如此紧张。”

  说完自顾自地哈哈大笑起来,还真有不少人附和着他。司徒靇喝完一杯,也不恼,笑着说道:“大皇兄说的是,皇弟我就这个德行,见到女人就迈不动步。”

  司徒霦继续嗤笑道:“你也就见到那妖女迈不动步,父皇不都为此被你气病了。”

  司徒靇听后拿杯子的手骤然攥紧,司徒熜看见起身来到司徒靇旁边搂着他的肩膀说道:“看来这西域的妖女当真是迷的你不轻啊,有当年秦王妃的架势了。”

  然后在他耳边低声道:“这群人在猜测后院之人是云起。”

  司徒靇明白了,这是有人在挑事,于是松了握杯子的手,将酒杯放到桌子上,看着眼前的人说道:“本王刚刚得知一件事情。”

  他顿了顿看看所有人的反应,然后继续说道:“本王的女人和孩子刚刚在后院被刺客袭击,而且身受重伤,这人明知本王今日宴请还敢如此嚣张,诸位也知道本王什么德行,伤我人者定杀不留。”

  说完,他等着司徒霦喝下第三杯酒。

  司徒霦瞥了下嘴,嗤笑一声,这是在给他话听吗?哼,他还不屑于对付个女人。

  宴后,司徒熜和司徒煈都没有走,聚在司徒靇的书房里。

  “云起没事吧?”司徒熜有些担忧地问道。

  司徒靇望着穆云起的窗户说道:“后背中了一刀,没有生命危险。”

  “司徒霦,肯定是他干的。”司徒煈恶狠狠地说道,说完就撸起袖子,“这老小子,看我不收拾他。”

  司徒靇看着他的样子竟笑了,楚源在旁边拱手说道:“属下与那人交了几回合的手,武功路数像是内廷侍卫,内廷侍卫只有皇室中人能够驱使,所以属下也怀疑是仁王殿下指使的。”

  “当下没有实证,如何找他算账,给本王查,查出实据本王饶不了他。”

  穆云起在内室内趴着,乔璐站在床前说道:“据楚源说刺客用的是内廷侍卫,这些内廷侍卫是培养出来保护皇室成员安全的高手,只有皇室成员能够驱使。如今天涪的皇帝病重,太后无暇分身,能够驱使内廷侍卫来刺杀的只有仁王司徒霦。”

  穆云起摇摇头说道:“我和那人交过手,武功一般,若说是高手太过勉强,应该是什么人模仿内廷侍卫的武功路数,这样看来主使的范围可就大了。”

  穆云起想了一会儿又说道:“帮我联系在御书房当值的那位,我要他帮我偷样东西,还有此事我亲自去和她说,明白吗?”

  乔璐拱手说了声“知道”,然后就出去了。

  穆云起想动一动,这样一直压着胸不舒服,可一动就疼得她大叫一声。这一声直接惊动了书房内的三个人。

  司徒靇激灵一下站了起来,看着穆云起的窗户,司徒熜皱着眉头来到他身边问道:“伤得不轻?”

  司徒靇点点头,回头看向司徒熜说道:“皇兄先回吧,此时起儿应该不太方便,等伤好后再去您府上。”

  司徒熜虽然担心但也知道自己没资格担心,只能听从司徒靇的安排,带着司徒煈离开秦王府。

  司徒熜和司徒煈前脚刚走,司徒靇就冲进后房,推门看见穆云起龇牙咧嘴半撑着身体想起来,赶紧走过去要扶住她,问道:“想干什么,我帮你。”

  穆云起看着他,背后疼得她眼泪汪汪的,看得司徒靇一阵心疼。穆云起龇牙咧嘴地说道:“你帮我把止疼的药拿来吧,这也太疼了,乔璐这臭丫头给我上得什么金疮药啊。”

  司徒靇如今已经能轻车熟路地帮她取各种瓶瓶罐罐,拿来止疼的药给她服了一粒,然后掀开纱布看看那伤口的情况,这一看不要紧,居然把司徒靇吓了一跳,“这怎么回事,后背怎么红这么大一片。”

  “我就说嘛,怎么会这么痛,赶紧用水把药洗掉,这个笨丫头总是认不准我的药。”

  司徒靇伸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两个不省心的女人,乔璐早晚要让楚源好好收拾收拾,才能放心把琐碎的事情交给她做。

  司徒靇这回也不再假手于人,打水、拿药、重新上药都是他亲自来做,等做好一切回头再看穆云起已经舒服地侧躺着睡着了。

  司徒靇坐在床边帮她把搭在脸上的头发缕到耳后,她的头发不是黝黑的颜色,而是有些发黄,阳光下还微微反着红光,正是这种特殊颜色的发质佩戴起金黄色的发簪很是夺目,记得新婚的时候掀起盖头的那一刹那,金色的发冠衬得整个人如出尘一般,让人移不开眼睛。

  司徒靇微笑着看着眼前熟睡的人,此时此刻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心安定下来,再也不是飘在空中患得患失。

  乔璐不一会儿收到知会赶了过来,被司徒靇拽到院子里。

  “你给你家公主上得什么药啊?”

  “公主不是告诉我黄色的小瓶是金疮药吗?”

  司徒靇扶着额头,问道:“乔璐,以后你家公主有需要用药的时候一定要问过本王或者问过她本人,黄色的是治烧伤的,你让你主子差点儿疼得背过气去,知道吗?”

  乔璐一听,立马耷拉下脑袋说道:“对不起殿下,我当时太着急了,而且公主那么多瓶瓶罐罐的,属下实在记不住。”

  “行了,本王也了解了,以后记住先问一下就是,没事就下去吧。”

  “公主她现在怎么样?”

  “本王已经给她换了药睡下了,就不要再打扰她了。”

  乔璐听话地回房去了,不过脑袋还是耷拉着,正好被前来复命的楚源看到,问道:“殿下,乔璐怎么了?瞧着很不开心。”

  “怎么心疼了?她差点儿害了她家主子,给她家主子上错了药,被我训了,一会儿你去安慰安慰吧。对了,要你查的事情怎么样?”

  “启禀殿下,我们跟踪仁王,仁王殿下直接回府,途中没有和任何人走过接触,府内属下已安排人去监视,一旦刺客出现会立刻来报。”

  司徒靇点点头,总感觉事情有些不同寻常,司徒霦虽然言语嚣张,但是没有行刺他家眷的理由,要行刺也应该行刺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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