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大家早上好。
“唐飞,这调子,怎么怪怪的?”丁当和金燕子一边玩叶子牌,一边谈论着。
“这首曲子,有一个故事。很凄美的故事。”唐飞站在画舫边缘,看着湖面的夜景。
“曾经,有一个画家,凭借一点小运气,赢得一张船票,上了一艘很大的邮轮,咳咳,就是比画舫更大的船,遇到了一个已经订婚的少女------”唐飞缓缓道来。
“哇,那个女的居然肯脱光衣服让人画画---”
“海上有冰块,应该是北海吧?”
“冰冰姐,你也造些冰出来,我们也来浪漫一下。”
有女人的地方,就不会有安宁,这不是上帝说过的话,是唐飞。
金陵军区,长兴候住所。
“耿老大,让你查的事情,查得怎么样了?”长兴侯淡淡地问道。
“根据两个人足迹的调查,江都郡主的足迹走了一段路之后消失不见了,而江都郡主出现在山顶,只有一个原因。”
“唐飞?”
“理论上是这样。”
“你说他是怎么讲公主弄上山顶的?”长兴侯的脸色很诡异,似乎在笑,是冷笑。
“属下不知。”
“如果让你去杀了他,有多少把握?”自从江都郡主回来之后,整个人都恍若有失,经常对着镜子发呆,如此一来,耿茂多少是猜到一点。
男人的直觉,其实也很准的。
“十成。”耿老大的口气很自信,“据我所知,这个唐飞,有点小聪明,听说枪法也不错,不过侯爷应该知道,五步之内。枪的作用为零。我有信心一刀必杀。”
“嗯,不错,枪最大的弱点就是近身之后,需要时间准备。我看唐飞的身骨子,完全不像练武之人。你先下去,让耿老八去找机会杀了唐飞。”长兴侯的脸色有些阴沉。
经过分析,内鬼只能是耿老八了,虽然没有证据,但是耿茂不需要证据,只需要一个合理的怀疑。
耿老大心里面虽然觉得侯爷的作法不太厚道,不过这不是自己可以管得了的,他只是耿家的私兵,需要做的是服从。
耿老大走了之后。耿茂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
良久,耿茂走到一个很隐秘的柜子旁边,拿出了一本书,上面写着《菊花宝典》。早些年耿茂灭掉的一个江湖门派的时候,无意中发现的绝世秘籍。好奇心重的耿茂开始修炼。发现威力惊人。
只是到了中期,发现了一句话:“房事只能在月圆之夜,否则体爆而亡。”
这句话很奇怪,不过耿茂相信了,后来耿茂收买了一个江湖算命先生,假装给自己算命,说什么命格不好。只能在月圆之夜行房,以此来欺骗江都郡主。
可怜的江都郡主,被骗了十几年。
长兴侯发现自己修炼了《菊花宝典》之后,对于男女之事,不再感兴趣,每次都像是做作业一样完成任务。虽然皇家规定不能和公主同床太久。但是,只要给点钱宗人府,宗人府还是会当做看不见的,毕竟每个郡主公主都是这么做的。
耿茂,正好以此为借口。
耿茂的眼睛突然间变红。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些媚色,原本硬朗的双手,突然间变成了兰花指。耿茂翻开最新的一页,上面写着:“菊花宝典第三层,挥刀自宫,大功告成。”
“十几年了,伦家终于到了今天。”耿茂喃喃地说道,那声音,像女孩子一样清脆。
金陵,一处不知名的地方,站着半跪着几个黑衣人。在黑衣人的前面,站着一个男子,同样是穿着黑衣,背向着那几个人。
如果唐飞在这里的话,会发现,这个人竟然是当初在农庄里面自杀的韩冷。展超当时找到了韩冷的尸体的,只不过烧成了半炭状,实在是无法辨认,只是因为随身带着的玉佩,确定下身份。
“你是说,唐飞出手了?”韩冷对于这个结果,有些意外,怎么又和唐飞拉上了关系。
“是的,是他出手了,我们在追踪的途中被他有诡计甩开了,追上马车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我们马山往回赶,却发现了大批的火枪营高手,不敢走近。”一个负责人连忙解释道。
“呵呵,不愧是唐飞啊,不错。”
“首领,需要我去杀掉他吗?”负责人狠狠地说道,这次的失利,让他们很没面子。
“不用,也不能,他可是大首领看中的人。”韩冷微微地冷笑着。看不清喜与悲。当初自己被当作棋子一样处理,就是为了帮唐飞制造上位的机会,可以韩冷发现,这个唐飞虽然能力强,但是,独立性更强,如果有朝一日,他知道了宴会的真实性质,会做出怎么样的选择,没有人可以猜测。
江都郡主坐在铜镜之前,细心地打扮了一番,还专门托了下人,买了一些高级的胭脂水粉,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缓缓地走到耿茂的的房间。
“夫君,你睡了吗?”江都郡主的脸火辣火辣的,就像被火烧一样,这么多年,还未曾像现在这样子主动求欢。
耿茂此时正在联系《菊花宝典》,突然被打算,心中有些气。
“夫人有事吗?”耿茂收拾了一下心情,打开门,发现江都郡主今晚专门打扮过一番。
“额--我今晚好好伺候夫君吧,帮夫君放松一下。”江都郡主低着头,这么直白的求欢,她还是第一次。
江都郡主虽然打扮过一般,身上也喷着麝香,然后,耿茂的眼里面却丝毫看不到任何的**。
“夫人,今天不是月圆之夜。”耿茂脸色也有点尴尬,以前从来没有见过江都郡主如此饥渴,突然间,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莫非是唐飞让江都有了新的体会,才会如此急切?
“没事,夫君好好休息。”江都微微一笑,心里面无比失落。
江都郡主离开之后,耿茂独自一人站在房门里面,旁边有一块白布,上面有一根类似于香肠形状的东西,还流着血。
“太迟了。”耿茂心里面一阵叹息,要是江都郡主来得早一些,或许,他就不切了。不过,即便是切了,他也不会后悔。因为,他的心里面,可不仅仅是一个长兴候可以满足的了的。
耿茂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那根东西,诡异地笑了一声:“当年真定之战,呵呵,你们朱家欠我的,总有一天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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