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固发展等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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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谢信自南阳启程,经樊城抵达新野,心中就失望了不少.
眼前虽然天下太平,但新野毕竟是一个小地方,城内居民不过三万,城墙不过三米半多一些。简单来说,和古城的规模差不多。
想来也是,后来的新野,也是在刘备的不断扩建下,人口才稍微多了一些,城墙也稍微些许。但就算这样,新野之战一把火就将这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城市,付之一炬了。
如今荆州刺史并非刘表,更没有经历黄巾之‘乱’。大量中原士子没有避难荆州的需要,所以这里的学风其实并不浓郁。
人口方面,北荆州还好,至少襄阳、江陵两地还是很繁华的;南荆州就差了许多,不仅土地贫瘠、人口不足、蛮汉‘混’居,还会偶尔遇到下山劫掠的越族,在荆南大肆抢掠一番之后,又遁入山林之中。
总而言之,在谢信眼里,荆州的最终发展,可以说根本就是间接被黄巾之‘乱’和诸侯争霸给推动的。
同样受益的还有扬州,大量北方的人口南下避难。带来了大量的人才和各‘色’工匠,使得原本贫穷落后的江南一带,慢慢变得繁华了起来。
之后随着隋炀帝开始发展江南,又经历几个朝代不断开发,最终江南成为朝廷的钱袋子、粮袋子。其重要‘性’,后来的每朝每代都是非常看重的。
只是本质而言,江南的发展,乃是因为北方遭遇胡人的入侵,而国家无力抗衡的情况下,所造就的结果罢了。
在谢信看来,这是江南人的幸运,但也是华夏的不幸。
一路过来,谢信看到了许多百姓虽然依然努力地生活着,但他可以看出,生活在底层的百姓,营养失调不说,甚至还有一点食不果腹的意味。
新野城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出售。或许消费水平也不是很高,所以谢信甚至看到两文一个,三文钱两个的烧饼。
这年头还没有包子这玩意,直至孔明那厮为了祭河,用面粉捏‘成’人头的样子,并且用牛羊‘肉’填充其中,这才有最原始的包子。后来有人偷懒,不在包子里面放‘肉’馅,所以就有了白面馒头。
但就算这样,路过的百姓也没几个去买,偶尔有也是一次买两个的。
看着那个百姓,仿如珍宝一般,将这两个烧饼贴身放好,谢信不由得一阵感慨。
皇权旁落,宦官外戚轮流当政,日复一日的争斗之下,受苦的还是百姓。
双方不断培养自己的嫡系,但求忠诚不求有德。后期甚至只要有钱,就能够随便买下官职,三公之位都可以‘花’钱购买。
届时,这些官吏必然会进一步搜刮百姓,以弥补买官的开销。攒够更多的钱,又买下更高的官职,而此处又有新的官员过来,大肆搜刮。
周而复始之下,百姓岂能不怒?恰逢汉末天灾不断,税赋偏偏还将不下来,百姓岂能不反?!
所以,黄巾起义也不过是张角的适逢其会罢了。就算没有张角,在人民过不下去的情况下,只要有人登高一呼,起义还是会照样出现。
或许,若领导人更有能力一些,头脑更清醒一些,说不准仅仅汉末农民起义,就将这大好江山给打下了。
“天若让他灭亡,必先让其疯狂!天是‘利’的天,一切冥冥之间自由安排,那些起义者们,不过是天道手中的傀儡而已。”一念至此,谢信不由得微微叹了口气。
“信郎,你刚才说什么?!”王荣在一旁问了句。
“没什么,只是觉得大汉的百姓,日子过得苦啊……”谢信随口敷衍道。
“士农工商排行订下之后,工商为末流。士人学习文武经典,但多少人学习过工商之技?为政者不能妥善运用工商这两大利器,到头来主要的税负,还得附加在农民的头上罢了……”‘毛’玠在一旁附和到。
这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传承了王佐之才和财爷这两项传承。如今不仅对治理地方颇有心得,对提高经济收入之法,也有独特的见解了。
“说起来,我倒是想起了我的家乡。”典杰‘插’了句话,“农民需要‘交’纳大量的赋税,并且还要服徭役。而父亲这样的工匠,以及商人们,何尝不是被小吏一次次上‘门’勒索?若非扣除成本,还有些赚头,只怕这日子同样过不下去了。”
“那为什么不迁到别处?!”李严不由得问了句。
“大汉虽大,何处才是安乐无忧之地?与其背井离乡,还不如留在那里,至少乡里乡亲的,有什么还能帮衬一下。”谢信为其解答到。
李严虽然是旁支,但家庭环境不错,有了一点世家子弟的脾气。对于那些百姓的百态,他的认知还不够全面。
“听闻荆州刺史王睿,乃是阉党一系,也是出了名的贪财。有他在荆州担任刺史,这里的百姓想不难都不行了。”纪灵随口附和到。
三年的学习,他少了几分莽撞,多了几分睿智。虽不能算是文武全才,但至少可以算是难得的猛将了。
“不说那些了,今晚好好休息一天,明天启程前往水镜山庄!”谢信大声对后面宣布到。
不多时,大家已经来到了悦来客栈新野分店‘门’前。因为新野消费能力不高,所以还有足够的房间,可以足够大家入住,最多让这二十多个学生挤一挤。
一夜的休息,一行人再次出发,三天后就来到了传说中的水镜山庄前。
只是乍眼看过去,所谓的水镜山庄,实际上和一级‘私’塾也差不多,完全就是茅草屋而已。
当然,严格的说,是茅草屋群,因为至少五到六个茅草屋紧紧地连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整体。
递上了名帖,‘门’童很快就通报了进去。
“我说之前还看到喜鹊在叫,暗道今天会有好事会发生,敢情是贤侄大驾光临了啊!?”不多时一个中年人在里面走了出来,不是司马徽又是誰?
“小侄俗务繁忙,迟迟不能前来拜访,还望叔父恕罪!”谢信到是听出了司马徽的责怪之意,不由得拱手致歉。
“呵呵,贤侄乃一大忙人,不过有空也得来看看叔父不是?”司马徽笑‘吟’‘吟’的说到。
“一定的!”谢信颔首回答到。
一番客套之后,在司马徽的带领下,谢信进入了山庄之中。
在大殿的,大概三十多个学生在学习。而大殿正前方,则端坐着另外一个中年人。
“贤侄,这位乃是我的好友,襄阳庞德公,也是一时名士!对教育,他也别有一番心得,至少也在叔父之上啊!”来到中年人的面前,司马徽首先给谢信介绍了他。
然后转头对中年人说道:“这位乃我的贤侄,南阳谢信。他的大名,估计子鱼兄不陌生吧?”
“原来是宁可为大汉培养贤才,而不接受征辟的南阳谢信?果然是一表人才,只可惜大汉不能用尔……”庞德公见了谢信,一开始还有点高兴,只是随后不由得有点黯然。
他的行为,却是让谢信有点‘摸’不清头脑。
“呵呵!贤侄,庞德公学识庞杂,还‘精’通相人之术!”司马徽在一旁解释到。
相人之术?
谢信不由得恍然,只是他也奇怪,到底要怎么看,才可以在自己的脸蛋上,看出自己不能为大汉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