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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武阁真正的阁主!恐怕就是你朱祁钰本人吧?”
刘晟翀直勾勾的看着他,可是对方脸上却没有一点紧张凌乱的神色,就好像刘晟翀说的人不是他一样。
朱祁钰指着自己,疑问道:“什么?我?我是云武阁主?刘晟翀你不是在开玩笑吧?真怎么可能是云武阁主?再说了云武阁主不是死了么?”
刘晟翀开始一步步的逼近他,因为无论朱祁钰如何狡辩他都确切地相信朱祁钰绝对是土木堡之变以及京城发生所有事情的都和他有关。
“你紧张什么?我可还什么都没说,你就给自己有这么多的辩解陈词?”朱祁钰说话暴露了内心的慌乱。
他淡然一笑,在他的面前刘晟翀的心理战术根本就是三岁小孩的把戏。
“我只是觉得,你今天有些问题,净在问一些荒谬的问题。”
“荒谬?我觉得并不是这样。你就算装的再像,这些你的所作所为终究是抵赖不掉的。”
“呵!”朱祁钰冷笑一声,“那你说说我究竟干了什么?你又为什么说我就是云武阁主?”
刘晟翀转过半边身,侧着对着他,开始了他有理有据的分析。
“所谓的郕王朱祁钰是表面,暗地里却是京城一方的霸主。虽然终日不露面,却又自己的手下暗中把自己的命令传递到云武街各处。云武阁的出现,立刻就和半城银庄建立良好的关系,这绝对不是一个巧合。”
“而且作为一个新兴势力,一出现就直接和龙家公开做对。这点不知不觉就会把云武阁主这层身份指向你朱祁钰。众所周知,朱祁镇能够当上皇帝一有龙盛源的大力扶持,二就是太祖皇帝定下的嫡长子长孙继承皇位。如果朱祁镇是一个极其平庸之辈,恐怕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这也就使你怀恨在心,势必要报复龙家。”
以上所说的都非常符合事实的道理,不过他似乎忽略了一个问题。
“云武阁建立的时间早在多年以前。照你这么说我应该在几岁的时候建立云武阁?”朱祁钰很轻松的抓住了他分析当中的疏漏。
刘晟翀想了一想,这的确准备的时候没有想到的地方。说话的语气也不像之前那么强硬了。
“这我倒是还没想到。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死在云武阁的人绝对不是阁主,可以说是你的一个替身。在你的这个替身临死之前,我记住了他的相貌,并如实的告诉给了大师。他告诉我这个人在二十多年前的武林当中有些名气的孟天问。这个人在江湖上还算是有些名气,不过后来却突然销声匿迹了,恐怕就是准备建立云武阁了。”
“后来很多事情因为都不大所以我就不太清楚。直到我回到京城和龙凤凰的第一次交手。当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我在龙家的地盘你的云武阁会很快的就找到了我?后来我才想明白,我跟龙凤凰交手的时候墙边那个小个子怕是就是你郕王府十三太保里面的一位。”
“十三太保明面上在京城之内各有各的工作,实际上是你云武阁工作的核心人员。”
朱祁钰坐在龙椅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刘晟翀一副运筹帷幄的表情。“接着说,我还想听下去。”
他似乎变相承认自己的事迹,不过他还想看看刘晟翀还能猜出来多少。
“再一个就是云武阁的地点。我参加那次地下的悬赏大会的时候还没意识到,现在我想明白了。这次大会是在告诉我京城绝对不只是表面这么简单,很多地方都有地下的宫殿,这些全都是因为北京城地势提高把前朝的房屋宫殿埋在地下。虽然我第三次离开云武阁的时候是在京城南面十里的一座山洞之内。可是我心里清楚这次和我前两次去的并不是一个地方。”
“前两次去的真正的云武阁,我在路上闻到了一股只给皇家使用的香料味道,现在想来真正的云武阁恐怕就在你郕王府的地下。刚才忘说一个问题,就是你十三太保里究竟有什么人。你的替死鬼是一个、老八是一个、那个侏儒矮子是一个、这几天一直跟踪我那个也应该是一个,还有那个买了自己捧起了你的徐珵也是。哦,对了张九成应该也算是一个,这就点出了一半了。”
刘晟翀点的这几个人全都是十三太保之内的成员,这六位的地位全都不低。朱祁钰好奇,他是怎么猜到有张九成的?这个皇宫御林军总兵一直都和他保持比较疏远的关系,按理说张九成应该算是潜藏觜安全的。
“你现在一定想知道我是怎么猜到张九成的。其实我也没有太大的把握,只不过在自家门口那次和马顺交手的时候觉得张九成对你的态度不太正常,我猜有一点怀疑。”
“你让孟天问暗中联系王振,命令他和也先联系。本来只想把朱祁镇永远的留在瓦剌,这样你就是皇位最有利的继承人。你听清楚,你还不是皇位的唯一的继承人。大师告诉我,在你找到孙太后之前曾经找到过你的几位皇叔,其中名气最大的就是襄宪王朱瞻墡。可是太后最后还是选择把皇位交给你,可能她没想到你竟然就是正常阴谋的幕后主使。”
“可是当大明损失五十万大军的时候你也慌了,这个损失远远超过了你的计划。不过好在京城之内还有我和大师,帮助你渡过了这次的难关,你现在的皇位才能如此稳固。”
“既然已经做了皇帝,当初那些盟友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尤其是你的那个替死鬼孟天问。所以就在我去借钱的那天,我前脚刚走你就派人杀光了半城银庄,想要得到孙半城所有的财富装进你的腰包或者国库。可是你没想到孙半城早就已经对你有了很重的戒心,早已经把八成的财产转移。而且他提醒过我,千万不要和林祉柔这个女人纠缠不清,要不然我一定会后悔。我现在才明白他的意思。”
说了这么长时间,难免有些口干舌燥。刘晟翀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咽了一口口水,润了润嗓子。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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