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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国分裂的祸根之一就是东西没有水路连通,东部是太平洋经济圈,西部是大西洋经济圈,从底特律的汽车运到洛杉矶比从东京运还贵,铁路那点货运量连塞牙缝都不够。
东部需要进口货和移民,自然成了驴家核心区。
西部要保住工作,就不愿意进口和反对移民,自然就成了象家的自留地。
不过这个情况到了100年后会发生180度大转弯。
其实南北战争也是如此,南部密西西比河流域与北部没有内河,铁路还不多,南部买北部工业品比欧洲还贵。
直到南北战争后大修铁路,才把东部整合成一盘棋。
东西部就没这可能了,分裂已经是必然。
内河航运历来是西方发达国家的工业革命法宝,英国工业革命就是大修运河,各种运河穿山隧道和高架桥不一而足,比利时是欧洲工业革命第一个国家,也是运河一堆堆连一片。
德国鲁尔区也是莱茵河和支流各种运河密布,德国的那些内河标准化很强,水深维护得很好,几万吨的游轮都可以在内河港口建造然后出海。
丑国更是运河发展得典范,以前丑国内陆大平原的货物实际都是走密西西比到新奥尔良出海。
后来北方修了两条运河直接截留,一个是五大湖到哈德逊河的伊利运河,直接把五大湖物产从哈德逊河走纽约出海。纽约因此一跃成为美国最大的城市,那之前美国的最大城市是费城和波士顿。
第二个是五大湖到密西西比河的运河,整个俄亥俄印第安纳、伊利诺伊、密苏里各种物产,都从运河到五大湖港口的芝加哥走五大湖航线,芝加哥一跃成为世界最大的玉米猪肉牛肉小麦交易中心。
后来芝加哥也是世界最大的大宗期货交易市场,有了这个支持北方经济才慢慢压过了南方。
最终为南北战争,北方打败南方,走向丑国自主工业革命,而不是南方给英国出口棉花低端产品打下基础。
内河航运的重要性可见一斑,萨尔瓦托能插足内河航运,说明他这个人还是有想法的,至少比阿尔卡特强,那个家伙已经被杀戮腐蚀了大闹,未来的结局已定。
“货已经装船了吗?”黎耀阳的问题都很跳脱,看起来没什么逻辑顺序。
山羊胡咧着嘴点头:
“装完了~”
“有多少?”
“12000箱。”
嘶~合着在肥伦那搜出来的还不到这一艘船的零头?
一船30多万的货,绝不是小数目,当然,也从侧面证明这艘货船的载货量不低,至少50吨起步。
“船在哪?”
“在码头。”
“胖墩儿,带人去把船控制起来。”
他担心刚刚的枪声把船上的人吓跑了。
“好!”
黎耀阳留下来继续问山羊胡:
“萨尔瓦托多久来一趟?”
“他一般一两个月来一趟,时间不固定。”
山羊胡是知道怕了,有问必答。
“给他打电话。”
“嗯?”
“我让你给他打电话,怎么?听不懂我说的话?我说的不是英语?你在种族歧视?”
一连串的问题把山羊胡问懵了,没等他作出回应,就听‘砰’的一声,黎耀阳又开枪了,这回是左大腿,再这么下去,第三条腿岌岌可危。
他这个不打招呼就突然开枪的毛病是越来越严重了。
“没有,我没有歧视!”山羊胡哀嚎,疼的他拳头猛砸地面,砰砰作响。
“噢,抱歉,误会了,所以,能打电话了吗?”
“能!能能!”
这个疯子,但凡敢说个不字,估计又是一枪。
拖着他到电话边上,用枪指着他的头,他弱弱的问:
“我说什么?”
“打通了就行,我来说话。”
“好的好的~”
很快,电话拨通,等到那边出动静了,黎耀阳抢过听筒和话筒,这年头的电话就是麻烦,两个筒是分开的。
“是我!”黎耀阳说。
“嗯?你是谁?”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萨尔瓦托内心的阴寒。
“怎么?这么快就忘记我了?”黎耀阳总觉得这台词是反派的专属。
“你到底是谁?我的人呢?”
“放心还没死,不过萨尔瓦托,你竟然不记得我了,真让人伤心啊,呵呵…”
“lee?你是lee?”
“不错,还能想起来。”
萨尔瓦托深吸一口气:
“既然被你查到了酒厂,说明我的酒保不住了。”
“嗯…放心,我会替你处理好的,不过萨尔瓦托,如果你能让罗伊把我的人放了,至少你仓库里的酒还能保住。”
“你的人?”
“别装蒜了,你和罗伊是一伙的,我已经知道了,告诉他,现在,立刻,马上,放人!”黎耀阳加大音量,不容拒绝。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为了一瓶酒放掉你手下核心?无论如何那里我都保不住了,不是吗?”萨尔瓦托突然变得很冷静。
“但你也有人,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这10几个人去死吗?告诉你所有手下,你是个不会保护下属的老大?”
黎耀阳这话算是打在了痛点上,萨尔瓦托一阵沉默后,憋着嘴来了句:
“你狠!我会跟罗伊说让他放人。”
“合作愉快。”
挂了电话,罗伊正在萨尔瓦托的办公室。
“不行!不能放人!”罗伊断然道。
“不放人难道看着我那10几个人兄去死吗?”萨尔瓦托不满怒吼。
“他不敢杀人,性质太恶劣了!”罗伊这样说。
“幼稚,你跟我说他不敢杀人?他杀的人都快排成加强连了!”
“你冷静一下萨尔瓦托,我们好不容易占据优势,不能拱手让人。”
“我很冷静,告诉文森特放人吧,这么扣着也不是办法。”
罗伊激动的站起来:
“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一步一步瓦解他的手下。”
“但计划没有变化快,没等他的手下被瓦解,我就先被肢解了,谁能想到他居然查到了酿酒工坊,该死!”
罗伊焦急的在办公室内踱步,突然道:
“你非要交人也不是不行,但你考虑过吗?要是他反悔怎么办?”
“他不会反悔的,我们这行最看重信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