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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个问题,老丑在樾南玩病毒是咋回事?
之前提到过,冰独是德意志工业的骄傲,硬是把价格较高的苯丙胺研究成了白菜价,谁都可以来一粒,精神饱满工作一整天。
在战争中这玩意是个神器,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打仗不是单纯趴在战壕里射击,往往是连续好几天的超高压力折腾。
比如先部署到一个地方,然后在那里挖工事,敌人进攻,如果对方退下去就得重新修工事,搬弹药,准备下一轮。
如果顶不住就得后撤,可能又得狂奔一天一夜,这谁受得了,嗑药属于常规操作。
在越战中也一样,美军,尤其是飞行员,都面临超高的工作压力,开着飞机在樾南来回穿梭,48小时不睡觉属于常规操作。
为了防止他们打盹把飞机给搞坏了,美军长期向部队发放安非他命,安非他命就是冰独代谢产物,有时候也叫冰独,效果跟冰独几乎一毛一样。
而且越战对丑国造成最大的伤害是,丑国当时的老百姓不再信任ZF,不少人专门以跟ZF作对,反对权威为乐,ZF不让干啥他们故意干啥。
反正好几万人在一起闹腾,又是吸独又是狂欢,看过《阿甘正传》的都知道,阿甘他老婆就是这样一个人,吸独滥交啥都干,后来年纪轻轻就死了。
而且由于前期丑国毒品几乎销声匿迹,丑国ZF对待独品的态度也非常放松,连个专门缉毒的部门都没,甚至警察都不觉得吸独这事抓回去有啥必要。
慢慢的,就出事了。
丑国独品产业几乎是一夜之间起来的,独品跟着游行队伍迅速席卷全国,而且从樾南回来的大兵们到处在说毒品有多爽。
年轻人把这玩意看成是又酷又叛逆的东西,很快就开始有燎原之势。
后来看美剧就能感觉的到,在越战相关电影的题材里大量的吸独镜头,在那之前非常少。
这时候,就该老墨和南美群雄上场了。
老墨一开始并不是100年后那样矬,一度还不错,不过后来越来越矬。
这段时间老墨的嘿帮终于凭实力霸住了全世界的头条,德国那边有个很有意思的评价,说是别的国家有嘿社会,老墨的嘿社会竟然有了个国。
老墨为啥那么牛掰?
其实原因并不复杂,老墨尽管先天劣势,这个劣势大家都知道,“离上帝太远,离丑国太近”。
老墨以前是个农业国,和丑国商量好搞经济圈,丑国通过农业补贴卖粮食。
这个都知道,丑国本来粮食就是机器大工业,成本低产量大,再加上又是退税又是补贴,全世界没几个国家能和丑国正面杠。
结果呢,老墨想瞎了心,竟然和丑国搞无关税市场,这不找死嘛。
这就相当于你和老郭一起长大,长着长着他不长了,你说是不是不讲信誉?
无关税协议签发那一天起,老墨农业就被推上了断头台,很快老墨农民就发现市场粮价便宜到比种子都便宜,自己这还种啥地?纷纷破产跑城市贫民窟去了。
剩下得农民开始考虑在地上重点什么高收益经济作物,用后来的话说,叫“产业升级”。
这帮人哪懂那么多,有人忽悠他们独品挣钱,能挣钱都是好东西,然后就跑去种苛咔铟和鸭片了。
经济不好,老墨财政也不行,收不上来税嘛,警察平时工资都不够花,经常兼职嘿社会。
偶尔出一个正直的警察,不等嘿社会搞他,就被自己人打了黑枪,这就好比说相声盼着死同行,只有同行和同行之间,才是赤果果的仇恨。
反正老墨国内的嘿帮就是这么横行,无法无天。
说了这么多老墨的劣势,但无法忽视的是,他们同时也有优势,你说巧不巧?也是离美国近。
老墨惊讶的发现,之前的问题就是没正确把握住用户需求,跟丑国竞争农产品不是找死嘛,正确的做法是丑国需要啥卖啥,那问题来了,丑国需要啥?
妥妥的就是独品啊,丑国国内打击太严,产能不足,但是从六十年代开始,丑国人民日益增长的独品需求得不到满足嘛。
这老墨不就找到“比较优势”了么,然后果断开始制独贩独。
说到“制独”,大家第一反应是老墨四大贩独团伙,其实往深思考一些,立刻就明白了,几个独贩子可搞不定那么大规模的独品生产和贩卖。
这就相当于孙悟空没了金箍棒,就算能大闹天宫,也不至于闹得那么凶。
老墨不仅有全世界最强悍的武装贩独集团,还有几百万人在从事独品种植行业。
当然,这些人很多只是想活下去的农民,这也是为啥老墨和独贩之间的战争一直没有胜面,因为得民心的不一定是谁。
老墨跟丑国有漫长的边界,以前这条边境几乎是半开放状态,后来丑国不是要修墙嘛。
修完后发现用处不大,因为边界下又遍布人工和天然的隧道,并不影响移民和独品流入丑国,只是稍微提高了点偷渡成本。
毕竟这些地道主要在独贩子手里控制着,要收过路费。
而且那个墙又不会打人,也没通电,也就挡一挡老弱病残,对于年轻人来说毫无压力:八壹中文網
要知道,美墨边境全长三千多公里,是京城到魔都的三倍距离,就知道全面防着这么长边境有多不靠谱。
只要美墨两国之间有巨大的经济堰塞湖,几乎没法阻挡移民,只要丑国国内有巨大的独品需求,就没法阻止独品流入。
因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办法总比困难多。
老墨就是利用这种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开始向丑国境内倒独品,成了丑国最大的独品供应商。
这在发达国家里是个极其了不起的成就。
这么大的市场,不仅养活了老墨,而且对整个南美都有贡献。
要知道,老墨玩独品玩的风生水起,其实它自己的独品产能并不是全部,他们其实还是个中转站,整个南美通过老墨向丑国贩独。
用一句时髦的话说,老墨掌控了渠道,渠道为王啊亲。
不过必须要说的一件事是,老墨并没有想故意坑丑国所以坚持贩独不动摇,而是客观环境把事情一步步推到了现在,老墨也没啥好的办法。
用屁股想也知道,ZF的大部分问题都是财政问题,这在整个历史上全世界都是通病,老墨自始至终都面临着这个世界难题。
独贩子已经控制了国家的经济命脉,ZF税收不足,暴力机器发挥不出效用来,ZF和嘿社会形成了一种恐怖平衡,互相吃不掉对方。
有点像民国时期的军阀们,那时候也没有谁有能力剿灭他们,他们自己在自己地盘上收税养军队跟ZF抗衡。
更扯的是,老墨的嘿社会已经和ZF一样,开始履行必要的社会职责。
比如一个司机,在老墨富人区给富豪开车,晚上住的地方在嘿社会辖区,他们那边嘿社会也提供必要的社会公共产品,比如欠债还钱,杀人偿命等等。
当你找不到警察去找嘿社会也能解决问题。
那么老墨对嘿社会到底是什么态度?
其实除了嘿社会成员和种独品的农民,剩下的都是痛恨嘿社会,因为独贩子们做事完全没有可预测性,毕竟ZF再差劲,也不会随便当街搞排队枪毙。
而且整个老墨自始至终没有一种正确的价值观,大家不觉得应该去接受教育改变命运。
因为改变不了,大家也不觉得去当嘿社会有什么错,也不认可个人奋斗,整个社会也没有服务精神。
真正有见识有格局的人都只想离开墨西哥,因为那里被诅咒,已经没有未来了。
这个国家其实并不烂,因为它是地狱,大量的那种当街火并,剥皮,砍头,虐杀警察,分尸什么的随处可见,说它是地狱简直是侮辱地狱。
而且奇怪的是,老墨没有死刑,独贩可以随意杀警察,但是ZF却只能养着独贩,这可能是这个国家最魔幻的一幕了。
言归正传,老墨为了往丑国运独品,想出了各种千奇百怪的招数。
当然,走斯独品一直是一项危险而又违法的活动。
可仍然有许多人冒着这个风险,希望能大赚一笔,而幻想自己不被抓到。
在利益面前,走斯者发挥了无穷创造力,并想出了数百万种不同的方法来尝试将独品偷偷带入目的地。
然而,边境保护和海关一直在不知疲倦地努力阻止这种情况的发生,并把他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好点子”全部打碎。
比如有人把独品植入凶内,最高可以塞入1公斤的苛咔铟。
再比如一种白色的玉米饼,就是伪装成墨西哥玉米卷饼,但实际上是冰独。
还可以隐蔽在玩具中,只要塑料玩具体积够大,一个玩具就能塞好多进去。
还可以用美味的“夹心”菠萝,这也是独品走斯者最喜欢用的方式。
他们挖空了新鲜的菠萝,并在里面装满了装有苛咔铟的塑瓶袋。
还有特别残忍的做法,就是藏在可怜的小狗体内。
这些人通过将药物植入幼犬体内,以达成逃避检测的目的。
他们切开幼犬的肚子,并将药物插入它们的体内。
这样就能够将超过20公斤的药物带入丑国。
总之,招数千千万,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
伊利手下就有无数的‘骡子’替他运送独品,再由大西洋城分散到丑国东北部各处。
这些独品有的来自海上,有的来自南边佛罗里达。
他就像是大西洋城的‘老墨’,干起了渠道为王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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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个人给黎耀阳发请柬,请他参加生日宴会,两人此前从未有交集,这情况属实有些匪夷所思。
以至于他看到请柬的时候相当懵B,什么情况?发错了?
发错是不可能发错的,请柬上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名字,还是手写印刷体,字迹漂亮且工整。
他问史蒂文:
“所以,目的是为了什么呢?”
“骚瑞先生,可供参考的信息不多,不能做出准确分析,但据我所知,他似乎想要竞选管理委员会主席。”
黎耀阳一怔:
“有这事儿?”
“基尔埃兰德的精力不能两头分顾,改选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黎耀阳点点头:
“那应该没错了,除了这个理由,找不到其他理由,所以他希望能够拉拢我?”
“先生,基尔埃兰德不在,你就是大西洋城当之无愧的王,他想要打破这样的局面,必须得跟你合作。”
“可是他凭什么以为我会引狼入室?”
“这个…我说不好!”
黎耀阳点点头:
“行了,先去忙,对了,帮我准备点吃的,饿了。”
“要不安排午茶吧先生?”
“也行~”
…
沈艺文见他们聊完了,拎着裙角走过来,在黎耀阳面前转了一圈:
“阳哥,看我这身裙子漂亮吗?”
黎耀阳认认真真的欣赏一番,将佳人搂在怀中:
“漂亮,我家艺文穿什么都漂亮。”
沈艺文吐了下舌头:
“阳哥你就哄我吧。”
“呵呵,实话,最近怎么样?一个人在酒店是不是无聊了?”
“有点吧,但没关系,我最近在学习做女工,回头亲手给阳哥做衣服穿。”
“那我可期待了。”
跟小姑娘腻歪了一会儿,黎耀阳重新投入工作中。
随着事业铺开,手头需要处理的文件越来越多,如果他想,甚至可以从早到晚一直不停的看文件。
王红那边倒是能分担一部分,可以帮忙将不重要的文件进行汇总提炼,让他将时间节省下来,只要告诉他重点就行。
但仍然有大部分文件需要他亲自过目批阅,还得给出指示,这是一项繁琐而熬人的工作。
但这也是资本家不得不承受的,真当了甩手掌柜,事业也不可能做的那么大。
不过话说回来,黎耀阳其实不是一个热衷工作的人,如果可以,他现在都想退休当咸鱼。
只不过现实不允许,不仅是生意放不下,还有那么多兄弟跟他混饭吃呢,他想停下都不能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