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这么久了,这门怎么还没有开?”
“莫非,那女人嫌配不上,这才不开?”
瞧着那大门许久皆未开,周围的百姓开始议论纷纷起来了。
在这一群人中,孙家二少爷就如同一只孤独的苍蝇一般,不与那些同类的苍蝇说着句话。
要是孙家二爷有个奴婢,如同苏府大少爷孙润宸一样有着像夏山那样的奴婢,估计这吵吵嚷嚷声很快便退去。
可什么下人都没有的孙家二爷只能一人站立在大门前,手中紧紧握着,一言不发。
正当众人皆在议论纷纷之时,一声吱吱呀呀的开门声响了起来。
闻见声后,个个把目光皆看向了那开门的女子,也是孙家二爷暗恋一两年的女子曹晴雪。
只见,现在的曹雪晴身穿着件粉色带有梅花之上衣,浅黄色之下裙,脸上算不上什么白嫩的皮肤,但那两颗水灵灵的大眼睛十分迷人。
“进来吧。”
短短三个字,让孙家二爷的那颗激动的心一下间变得不安起来。
“晴雪,怎么了?”
孙家二爷的一问,晴雪心中忽然觉得得到了一丝安慰,可想着母亲的事晴雪却高兴不起来,也不愿意作答。
见着曹晴雪如此面孔,孙家二爷没有过多询问,两眼目光看向了身后的自家请的人,喊了一声:
“都抬进来吧!”
话后,孙家二爷走进了屋中,还没走几步,曹晴雪的娘便一脸笑容的快速走来。
看着搬着货物的人,晴雪的母亲笑得合不拢嘴,说了句:
“放那边位置就好。”
话后,曹晴雪的母亲一脸笑容的看着孙家二爷孙落霖:
“没想到孙公子来得这般早”笑眯眯后,看着那边的座位:“来来来,孙公子不必客气,这边坐。”
“诶。”
瞧着曹晴雪的娘如此热情款待的面孔,让孙落霖心中很是高兴。
坐下了椅子后,孙落霖一脸微微笑容,两颗眼珠子注视着周围。
然,呆在一边的曹晴雪看着面容似乎不是很高兴。
看着心事重重的曹晴雪,孙落霖忍不住的问向了曹晴雪的母亲:
“岳母,晴雪这是怎么了?瞧着心情不是很好。”
曹晴雪母亲听后,一脸面无表情的面孔看向了女儿曹晴雪一眼,只见,晴雪似乎一点也未理会,如同发呆一般,一动不动。
见此,曹晴雪的母亲编了句话:
“孙公子不必在意,可能今天这种局面第一次见。”
“哦哦。”
刚应了句,曹晴雪便转过头来,一双湿润的双眼看向了母亲。
“不是的。女儿不想嫁人,再者,哪有还没议亲就定亲的?”
晴雪的话语中带着不解、气愤之意。
听着晴雪一说,本来很高兴的孙落霖突然觉得心情大滴落。
“晴雪啊,娘知晓你孝顺。孙二爷对你的意思,娘是看在眼里的。前几日娘与孙家议了婚事,应下了。娘也是为了你好,娘不希望娘走后留着你一人孤苦伶仃的生活着。”
母亲的一语,让曹晴雪的心很快便被说服了。
“那女儿要是走了,你生病了,或者走不动路了,谁来照顾您?”
晴雪的一语,孙落霖心中大概知晓了晴雪的所想,微微一笑,看着岳母,道:
“若是岳母不嫌弃,以后便住在酒楼吧。这样每天您都能见到晴雪,晴雪也更方便照顾着您。”
听着孙二爷的话,晴雪的娘感觉如此甚好,笑得合不拢嘴。
“这样也好。”
一番笑后,晴雪的娘看向了晴雪:
“雪儿啊,你看这样可好?你可愿嫁?”
自己不就是在酒楼挣着钱嘛,母亲又在自己身边,忙活之时还可以照看她。
想着想着,原一脸面无表情的晴雪方才露出了笑容,应下了。
见着那些货物也搬好了,孙二爷方才起身来,看了看那对货物,再看着面前的岳母,高兴的一笑:
“既然礼都放好了,那小婿便先回酒楼了。等过几日婚后,这就安排您去酒楼住,可好?”
“好,都好。那就去吧。”
瞧着岳母应下了,落霖高兴的看向了一旁的曹晴雪。
“走吧,去酒楼。”
“嗯嗯。”
晴雪高兴的应下了,看着娘的满脸笑容后,晴雪微微笑了起来:
“娘,那女儿就先去了。”
“好。去吧,去吧。”
曹雪晴的母亲很是高兴。
路上,二人说起了话语来。
“落霖哥。”
晴雪喊了一声便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怎么了,晴雪。”
落霖一脸不知的看向了满脸笑容的晴雪。
犹豫了片刻,曹晴雪羞涩的回了起来:“这事,我不敢想象,竟然会有这样的一天。”
落霖似乎不明白晴雪的意思,说了起来:“你长得这么好看,有什么是不敢想象的?”
听着落霖的话,晴雪一脸笑容的看向了落霖:“我不想嫁人是因为娘生着病,若是我嫁了人,以后见面就少了,娘一人又不方便,我实在担心不下,这才决定不嫁人。”
“可方才你说让娘住在酒楼。我想了想,这也正合我之意。娘为了我的婚事担忧了不少,如今这两全其美之事,我是不敢想象。”
说够,曹晴雪一脸不知的看向了落霖:“对了,落霖哥。你是怎么知道我娘生着病需要人照料的?”
听后,落霖抬头仰望了下蓝天白云的天空,回了起来:“岳母几日前曾到过孙府,议论着我们的婚事。我娘、小娘也算是善良之人,见着岳母咳嗽不止,便问起了缘由。我娘还因此去过几次鸿恩寺,求菩萨保佑着岳母。”
落霖的一番话,让曹晴雪有些感动起来。
“落霖哥,我家穷,到时嫁人了拿出一件像样的东西,会不会被笑话?”
落霖摇摇头,一脸笑容看向了曹晴雪:“我成婚,不是为了财物,也不是为了孙家的利益,只想着与你一起平平安安的过我们的日子,操办着酒楼,日后共度我们的余生。”
落霖的一句话后,曹晴雪心中很是欢喜。
这种欢喜似乎是多少年来从未感觉到的,也不敢想象的。
过了几日,这婚事便开始操办了起来。
孙家被戴上意图谋反的罪名后,许多文人雅士、大小官员皆未与孙家交往,仅有刘府还有几位亲戚来参与婚礼。
剩下的皆是些附近来凑热闹的平明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