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驸马的到底是何病而逝?”
一旁的公主焦急不安,十分想找出残害驸马的病。
太医起身后,摇了摇头:“驸马如今已亡,只是这病微臣未能查出。”说完,太医跪在了公主面前:“公主,恕微臣无能为力。”
看着太医跪在自己面前,公主急忙扶了起来:“岑太医不必如此,本公主亦知晓岑太医尽力了。”
岑太医起身后,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驸马,方才说起话来:“公主,此事依微臣看,应当报官合适。或许真能找出这病因。”
“好。多谢岑太医。”
“公主若无吩咐,微臣告退了。”岑太医收拾好药箱,欲要出去了。
“琥珀,送送岑太医。”
“是。”婢女琥珀应道。
看着驸马如此模样,公主心中十分伤心,不知所措的看向了一旁的管家:“管家,依岑太医所说。报官吧。”
“是。”
然,此刻,在京城中的留香阁内,方才知晓杨妈妈已逝。
起初,留香阁一女子正欲要去找杨妈妈之时,敲了房门无应,这女子只好推门而入。
直到看到眼前一幕之时,吓得不轻:只见杨妈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留香阁的女子正欲要查探一番,小心翼翼的伸过过去,只见,杨妈妈已经离世。
见此,这女子心中十分高兴。
只因,杨妈妈死去,便正好代表这留香阁无主人,身契也作罢。
但这女子又很机智,表面上装出一副不舍、害怕之样,匆匆跑出去,大喊一声:“杨妈妈离世了!”
听后,留香阁女子心中一片欢喜,但又不知那女人口中是否真假,装出一副很害怕、不舍的模样。
在这留香阁以往受到杨妈妈宠信的女子听后,急匆匆跑出留香阁,风舞动之中,这衣着露了出来。
一路上,其他男子皆后露出一片喜悦笑容。
“你说今儿是怎么回事?遇见如此好事”说后,一路人看向一旁的同行之人:“你瞧瞧,方才那女子,穿的衣裳如此单薄,系都未系好,倒是给我见见眼福。瞧瞧那皮肤。真白。”
一旁的路人听后,高兴一笑:“今儿运气儿可真好。”
就在路人议论纷纷这女子之时,只见这女子已经跑到了府衙门。
“站住,闲人免进!”两守卫瞧见面前女子此往,有些心动了起来,但心动归心动,还是要当好差的。
“我要报官!我要报官!”留香阁女子道。
瞧着面前的女子如此吸引人,一守卫亦是急忙答应了:“等着,我去通报一声。”
府衙堂中,跪着的是刚来报官的公主府管家。
“岑知府,外有一女子声称报官。”守卫道。
听后,知府岑苟有些惊讶:“怎么又来了一个?”
不得不说,要是有人直呼他的名字,估计他都不高兴,他一身微胖的身材,有些黑乎乎的大胡子。
想想后,知府岑苟说了起来:“让她过来。”
话刚说完,只见这口称要报官的女子跑了进来。
一股股风吹而过,露出了白嫩嫩的皮肤,可把知府岑苟心里乐坏了。
“民女拜见官人!”留香阁女子道。
这时,看着面前如此如此,知府岑苟实在经不住诱惑,假装咳了一声:“那个...这个,请把衣物穿好。”
此时,这女子方才急忙将衣物穿好。
“你可要报何呐?”知府岑苟问道。
“官人,今日一早,民女正去找杨妈妈时,只见杨妈妈已经离世了。还请官人做主!”女子磕头来。
“又有人离世?”岑知府有些惊讶。
说完,岑知府看向了一旁的自己的刘师爷有些不知所错。
“这仅仅一夜时间,京城中就有两凶案,莫非这人对这两人有怨?”刘师爷猜想着。
看着台下跪着的二人,岑知府继续问了起来:“二位皆是报案之人,可否与本官说说,这遇害者可曾得罪何人?”
公主府的管家听后,毫不犹豫坚定的说了起来:“官人,驸马曾得罪过苏家长子苏润宸。”
岑知府听后,嘴里不停悄悄念着:“不可能,不可能。”
“官人,杨妈妈好像没得罪过何人,除了留香阁的那些男丁外,应当无人与她有怨。”留香阁的女子回了起来。
看着台下貌美如花的姑娘,知府岑苟对着她的名字好奇了起来:“你叫何名?”
“回官人,民女姓骆,名茗雪。”
“骆茗雪,不错的名字。”念后,大理寺卿许永宁站了起来,看向了台下二人,道:“本官随你们二位去一趟。”
随后看向一旁的刘师爷,吩咐道:“你去集结人,赶往案发现场一趟。”
“好。”刘师爷应道。
正当大理寺的捕快匆匆赶往两地案发现场之时,延阳城中百姓已经议论纷纷了起来。
“听闻留香阁的杨妈妈和那公主府的驸马,今日死在了睡房之中。”
“这凶手真够猛的。”
“就是。不知晓他们二人得罪了谁,大清早的就死在了睡房之中。”
“看来以后做事还是莫要得罪人就好。”
“就是。”
延阳城街上的二人小声翼翼的议论纷纷着。
府衙门狱卒赶至公主府之后,捕头严楠开始一番探案来。
“官人,一定要好好查啊。这驸马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这么去了呢?”公主一脸悲哀。
知府岑苟听后,也是急忙安慰来:“公主放心,严捕头是本官得力之人,胜过仵作,这大大小小的案件之中他皆能查出。望公主节哀。”
看着捕头严楠仔细的探起搏来,一旁的知府岑苟也是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只见,捕头严楠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用着手在驸马脖子看了起来。
摸完了颈部,严捕头开始全身查看了起来。
瞧见,全身上下无一伤口。
“严首领,这是何病?”一旁的知府岑苟问了起来。
严楠摇了摇头:“小的需看下血。”
随后,严楠取来一根针,在这驸马身上的多个穴位扎了进去。
一扎进去、,只见严楠拿了出来,针上的末端是一片鲜红的红血。
“严捕头,如何?”一旁的公主问了起来。
“回公主,恕小的无能为力。驸马这血乃鲜红之血,不像是中毒而亡。全身上下,未瞧见何伤口。驸马手脚冰凉、面色发白,倒像是自然而亡。”捕头严楠道。
听着捕头严楠一话,岑知府有些不太敢相信:“严捕头,这自然而亡不太可能吧?”
“公主,不知驸马以前可否有过何病?”严捕头问道。
公主看着如今已亡的驸马,心中很是伤心,想了想驸马这么多年来的状况,公主伤心的说了起来:“没有。驸马以往身子一向很好。”
听后,严楠对着驸马死因也只有自然而亡此说法了。
“望公主节哀,恕小的无能为力。”捕头严楠抱歉着道。
说后,严楠一个眼神看向知府岑苟。
知府岑苟见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已经离世的驸马,无奈的摇了摇头:“此案未结,还望公主给本官几日时间。”
“好。”公主也只好道。
毕竟,驸马跟了自己很多年之久,尽管以往驸马性子有多野、有多不听自己话,如今的公主似乎已经全部原谅了,好希望驸马能够重新活过来一次。
可人的命只有一次,公主已经深知是回不来了,只希望找出驸马得的是何病或者是因为而亡。
府衙门的人很快走出了这到处火红火红装饰的公主府,往着案发第二地点而去。
“此房间可都有人来往?”知府岑苟问向了围观在左右的留香阁女子。
只见,这些女子之中,个个担惊受怕,摇摇头,未说出一句话语来。
见后,岑知府问向了那位胆大前来报案的女子骆茗雪:“这房间可只有你来过?”
留香阁女子骆茗雪点了点头,看向了岑知府,回起话来:“回官人,确只有我一人进入。今儿,民女正想找杨妈妈之时,就看到杨妈妈躺在这地上,一动不动。随后,民女查探了一番,杨妈妈...她...她已经没气了。”
捕头严楠看了一眼地上逝去的女子,方才问向了这女子:“她可一直皆是如此?可有挪动过?”
留香阁女子骆茗雪听后,摇了摇头:“民女瞧见杨妈妈时,就已经躺在了地上。”
听后,捕头严楠上前一步,在这女子的身子查看了一番起来。
与公主府驸马一样,这女子身上也无一处伤痕,且血液亦是成鲜红色,不像是被人刺杀,亦似乎不是被人下毒。
“如何?”知府岑苟问了起来。
严楠起身来,摇了摇头:“与公主府驸马一样,小的猜测死法仅有两种:其一,自然而亡;其二,窒息而亡。”
想了想,捕头严楠再次说了起来:“小的认为,应当不是自然而亡,同一夜里便死去两人,倒像是窒息而亡。”
“依你之言,是如此窒息而亡?”岑知府问着。
“小的认为,应当是被人所迫,还望给小的一点时间。”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