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医院。
曹悠进手术室已经几个小时了,看着手术室门口亮着的灯光,两人心急如焚。
灯熄灭了。
两人奔上前去。“怎么样了?怎么样了?”焦急的口吻询问着刚出手术室的医生。
“已经没有大碍了,已经做了手术,只是,”他顿了顿,“他将失去生育功能……!”
“啊?那怎么办呢?”赖莉莉着急。
“我们已经尽力了,幸好送得及时,下体还没有切断,不过,他出血太多,他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不过倒没有其他影响。!”医生说完,曹悠已经被医生和护士推出手术室。
第二天,警察来做笔录,赖局长挥挥手让他们离去。
听到消息的刘静买上水果和花篮到病房。
曹悠拿起枕头对她甩了过去。
“对不起!曹悠,真的对不起!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刘静捡起地上的枕头放到床上,委屈的说。
“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真想挖出你的心,让我看看你的心是用什么做的,你怎么这么阴毒?这么可怕?这么冷酷?你害了我,害了肖荷,害了秦雅,还害了我们未出面的的儿子,你让我家破人亡。你毁了我的家,毁了我的事业,毁了我的前途,你这个扫把星,你给我滚,滚远点!我再也不想见到你!滚------!”他咆哮着,怒吼着,帅气的面孔青筋暴露。
看着他怒发冲冠,刘静心里发虚,诺诺的说:“我真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哼!哼!你没有想到?你在我枕头下藏录音机的时候,你没有想到将来会怎样?你安针孔摄像机的时候你也没有想到你会怎样的伤害我,出卖我,是吗?”曹悠看着刘静嫩滑的脸,“你怎么那么可恶?那么歹毒?”他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这个贱人!”
刘静哑口无言。
曹悠的话犹如一记闷棒,打得她头晕目眩。她知道,她完了,曹悠完了,他们之间的“爱”也完了。
她的鼻翼动了动,吸了一口气,“你不要我了是吗?”
“你这个魔鬼,跟你在一起没有好下场,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曹悠牙齿咬了又咬。
“是吗?你这么恨我?”刘静眼睑微微下垂,低低的说。
“是!我恨你!要不是想到你第一次跟了我,又为我堕胎,我就掐死你!”曹悠双目燃烧着熊熊的火焰。
“是吗?喔!好,很好!这样也好!”刘静一语既出,她的镇定自若把曹悠怔住了。
“本来我还对你有一丝同情心,还有一丝愧疚,看你那个样子!哼!哼!我也不打算再跟你有什么瓜葛,我会在旁边看着你覆灭,看着你忍受煎熬和痛苦!知道吗?我把录音笔和摄像机交给了警察,你等着坐牢吧你!你以为我是真心爱你,我是利用你,傻瓜!哼!”
刘静面孔瞬间变色,泠漠的表情,冷酷的心:“我知道你没有爱过我,也没有爱过肖荷,你只爱云儿,你看云儿的表情,那眼神,你不知道你的眼睛会放着光芒,而对我呢?你是欲,性欲和贪欲!所以,我也恨云儿!恨她无形中就抢走了你,她受伤你也很心痛,是吧?知道吗?她上次和刘武的老婆打架,也是我的原因。是我悄悄打电话告诉嫂子刘武养情人,那天云儿要去找刘武,所以我把云儿带到刘哥的厂门口就溜了!云儿差点破了相,知道吗?刘武是我的大伯伯的儿子,刘玉是我二伯伯的儿子,我们三个是兄妹!呵呵!你心疼云儿了吧?哈哈!破相才好!呵呵呵!”刘静空洞的笑声在病房中是那么的刺耳,她圆圆的婴儿样白嫩的脸露出狰狞,那么的让人生厌!
“还有,我要告诉你,我跟你不是第一次!”刘静冷笑道。
曹悠奇怪:“那第一次床上的血?”
“你不是给别人讲过‘见红’的黄色笑话吗?我刚好用上了,我用避孕套装了鸡血,在你不注意时就戳破了。哼!”刘静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讥笑又冷漠。
“啊?”曹悠想不到外表稚嫩的刘静竟然会有这样的心计,想到另外一件事,“那么,那你肚子里的小孩是不是我的?”
“哈哈哈!”刘静大笑起来,“反正我们已经完了,我不妨告诉你,根本就没有孩子,我找另外一个去做人流的一个孕妇要的尿液,所以你亲自拿去检验的尿是别人的!”
“啊?你这个毒妇,你竟然敢这样骗我?”曹悠没有想到老谋深算的他竟然栽在这样一个小丫头手里,拿起床上的枕头朝刘静狠狠扔去,刚做完手术的他因为运动下身一阵剧痛,一颗颗冷汗从他头上冒了出来,他强忍住下体撕裂样的疼痛,如狮子般的咆哮:“你给我滚!滚!!!滚-----!”
“哼哼!“刘静又是一声冷笑,“还要告诉你,过几天,卫生局,公安局的人就会来找你,我呢?”刘静摊开双手:“我什么事也没有,因为我拿的是我哥给我的回扣!哈哈!你等着心疼,等着坐牢吧!”刘静说完,把手中的水果扔到地上,苹果稀里哗啦滚落一地,她“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与站在门口听了好一阵的云儿和宁阳撞了个满怀。
她冷笑着看了他们俩一眼,扭着腰扬长而去,走廊里“哆!哆!哆!”的高跟鞋声音异常空旷。
看着刘静得意的离开,云儿捡起滚落到门外的苹果狠狠的砸了过去。
原来当初竟然是这样的!云儿有了答案,对刘静的无耻行径深恶痛绝。
“切!”苹果从刘静的肩上飞过,刘静躲了开去,回头得意的看了云儿一眼,“拜拜!”挥挥手,扬扬嘴角,扬长而去。
来到曹悠的床旁,曹悠面色尴尬,脸色红了又红,白了又白,羞愧的看着他们,被云儿强扭过来的宁阳险被地上滚落的水果绊一跤,他咬咬牙,不情愿的跟随云儿来到床前。
“对不起!”曹悠深深的懊悔。
“一句对不起有什么用?”宁阳冷笑。
云儿眼睛看了看宁阳,宁阳住了嘴,毕竟曹悠是病人,刚做了手术,还需要静养和休息。
“是赖莉莉叫我们来帮忙的,她今天要去外地带一个旅游团,没有时间。”云儿解释。
“谢谢!谢谢你们!”在这个城市无亲无戚的曹悠感受到一丝温暖,他哽咽着说。<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