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琳见解
听岳阳帮自己搭话,岳琳底气更足些。把自己想说的又酝酿了下,然后道:“有些事情那晚我便想和夫君说了,可巧那晚刚好夫君累了,这样便没说成。不过也好,这些日子我也又想了一些,这样便一起说说。”
叶风知道岳琳说的那晚是哪晚,这样他笑了下,不过没说什么。只是多少明白岳琳的意思,说是又想了些,还不如说身份的转变呢。
见叶风笑,岳琳知道他明白了,便继续道:“我先说说艳艳的事情吧!人是我带回来的,能进内院是我和丹若商量的。至于为什么要留下她,也简单,什么善心就不说了,即便夫君是个善人。”
见大家都皱眉不解,岳琳苦笑道:“简单说就是家里缺少这样的人。丹若掌管过生意,性子够大气,也有担当,见识也好,只是谋算差了些。”
“唉,她娘走的早,我和大哥一直护着她,若不是当年出了岔子,怕是一直不会让她出头的。”马万天带点自责道。
“马叔说笑了,即便我说了这样许多,可丹若却是比我们都强的。”
“呵呵,一说自己丫头就沉不住气了,丫头,你继续。”
见柏飞也说话岳琳底气更足了。当下点头一笑继续道:“芸儿遇事有担当。锦儿有个小心计。薇儿或许出身不错,修养没得说,知识面也广,可运用要差些,或许出来的早,家里没历练到。”说着话,岳琳对三人歉意地点点头。
叶风手指敲打桌面,丹若知道他用心听了,便抬手示意岳琳继续。而岳琳却到了冰雁身边,然后道:“真要说起来,或许冰雁妹妹最是可惜了。若是这世上真能有人坐地成仙的话,怕是妹妹早便得道了。好在此时还个夫君在,不然真不知道她还有没有个说得来的。”
云清听了岳琳的话不由苦笑。不过她也知道这几女已经接纳冰雁了,而且还起了回护之心,或许这些对于冰雁来说已经是最好了吧!
岳琳说着,指了自己道:“我和夫君差不多,心机偏于阴沉。道道或许不少,但真的上了台面,那只能以心换心。可世上人能以心换心的怕是都成夫君朋友了吧!可这艳艳不同,几次的接触不难看出,此人擅长阳谋!所以我才说家里缺这样的人。”
“琳儿说的不错,那丫头我接触过几回,看着就不简单,可你确定不会出乱子?”有些话别人不好说,可雪姨就没这个顾虑了。
“天下若有一个她能称心的,怕也就要算夫君了。如果夫君要是降服不了她的话,那怕是就没人能降服她了。”
“你太高抬我了,萧绰可不是什么人能降服的。”
“夫君不要妄自菲薄,您的好自己不知,不表示旁人不知。”说着话岳琳对叶风一笑,然后继续道:“还有就是方才的事情。想来看见的都奇怪吧,我这人是不是失心疯了,又拉扯那三个丫头做什么?”
原本锦儿就是以为她失心疯了,你自己才得了小姐许愿,结果便闹腾起来了,可听了方才的话,她觉得这里面有事。便细听着。
只听岳琳继续道:“今天事情来得突然,所以还没来得及和丹若说。”马万天听此话心了痛快不少,不在意不表示不在乎。丹若倒是不想过多,只是点头示意岳琳继续。二人达成共识,岳琳继续道:“年初夫君奉命起兵,那时我和夫君便想过此事来的怪异,按说此次用兵的意义不大,即是要攻唐,那还不如把这些人带过江呢,这样就想不通了。直到马壮和王全回来言说置产不利,在结合三路攻唐,咱们是不是可以这样想,或是有人不想让夫君走呢?”
“岳姑娘的意思是钱塘一带有人打过招呼了?”
“陆叔怕是言中了。小门小户的价钱到位了愿意卖,可大门户原本答应的都不卖了,谁能说上话呢?为什么宋唐之战,钱塘会插手呢?”
岳阳点点头,不得不说岳琳这话是番道理。这样便道:“那丫头你说说,这不希望师弟走的是何人呢?”
“就是不知道何人才犯愁哩!往重了说,就是敌暗我明。觉得夫君是人才可堪一用的。觉得夫君是个对手想要过招的。觉得夫君是块绊脚石想要踢开的。什么人都可能出手。当然,还有最坏的一种,就是眼馋夫君那几万人的。”
“我又没想留下那几万人啊!再说了,他们本就是朝廷的。”
“夫君这样想,不带表旁人也这样想。若非说夫君以退为进也讲的通。”
“唉,都是麻烦事啊!而且还是赵大给我找的麻烦事。”
“哥就是怪,能执掌这么多的兵将还不好啊!”丹儿说着一笑,然后对岳琳道:“现在该说说那三人了吧!”
岳琳对丹儿点点头道:“家里眼下看着不错,外面有丹儿小雨打理,里面又有陆叔张叔坐镇,内院丹若打理一团和气。加上店铺生意也好。可这些都只是表象,或者说都是在没有干扰的情形下的。一旦平稳格局被打破,商家终究会吃亏。”说着岳琳看眼马万天和柏飞。
马万天点点头道:“岳丫头说的不错,水路码头便是实际例子,当日扬州还是李唐地界的时候,水路码头便以能站住脚了。可结果如何?那张永才几品小官?可就这官场里的小人物,依旧把我算计个底掉!”
“话也不能完全这样说,追根寻底,马员外还是被义气所害。谁能想到多年的弟兄突然反口呢?”
“雪姨说的不错”不等岳琳说完,马万天一摆手打断她,然后道:“那两个老伙计我太了解了,虽然都爱小,可若没把握的话,他们绝对不会出手。而他们最后的底气,就来自于张永那个官身子。所以丫头你继续说吧!”众人见马万天走出阴影,具是点头附和,示意岳琳继续。
岳琳点头继续道:“官,商,历来都作为对立面出现。可一个国家还少不得商人,但是还要打击商人。说白了就是需要这个行当,却不待见这个行当里面的人。尤其独门的,富可敌国的,上位者看到机会的,这些生意固然赚钱,可风险也极大。谁看着都是块儿肉。这样,一些人为了自保和各取所需,便有了官商勾结。而咱们家迅速恢复元气,想来也与夫君的身份有关了。”
听了岳琳的话,就连丹儿都点点头,家里生意她可是见证人。深知真正起步就是定远将军府的介入,说白了就是哥哥撑腰。否则的话,就那王全斌的败家儿子,怕是就把自家闹瘫了。想着丹儿道:“莫不是咱们想生意好,就要借助那三人的?”即便丹儿没说那三人是谁,可在坐的都知道,这样便看向岳琳。
岳琳苦笑道:“求人,哪如靠自己啊!只有自己稳妥那才能真正放心了。”
“说了半天,还是与她们无关嘛!”丹儿没得到想要的答案,翘个嘴道。
“夫君征战在外,家里置产受阻止,这两件事联系道一处的话,就是有人不想夫君走。如果走不了,那就要想办法把官做好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护着家。可做官不是简单的,而且夫君的性子也不适合做官。这样,身边就要有人出谋划策了,可惜咱们没人做的来这个,艳艳那丫头或许可以。当然了,薇儿历练下或许也成。可咱们不见得有这个时间。”
“还是说艳艳,也没说那三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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