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味道够美
“有啊,就是给公司拍广告的,那个最近挺红的,叫什么怡的,来找过总裁,不过,总裁没见,让欧阳秘书处理了。”刘玲老老实实的说。
“哦。”陆舒云想起那个怡了,上次在学校里举行联欢会的时候,那个什么怡还和她坐在一起,不过那时候,她的身份还是肖生严,没有搭理她。
那个女人演技不错,长着一张狐媚子脸,难道最近又瞄上肖生严了?也难说,她家肖先生要摸样有摸样,要钱财有钱财,要地位也有地位,哪个女人不上赶着倒贴?
“哦,夫人,您放心,不管什么牛鬼蛇神,如果是来勾搭总裁的,我一定用拖把将她们统统赶走,上次那个艾米还被我泼了一身的脏水,说实在的,那水里让我兑了尿,泼到身上,骚味熏天,让那种狐狸精名副其实的骚一下。”刘玲一说到艾米,眼角眉梢都是得意的神情。
艾米?陆舒云吃了一惊,好久没有听过这个名字,这么说,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艾米还来找过生严?也许,就在老妖婆吴茵去学校找她的时候?
这母女俩,一肚子的坏水儿,这次不知道又琢磨着干什么呢。
陆舒云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示意刘玲做自己的事情去吧,然后则蹑手蹑脚的走进总裁办公室,关上门。
总裁办公室很大,有内外间,里间其实是休息室,方便总裁在加班不回家的时候休息,里面有一张舒适的双人床,不过,被褥只有一套。
肖生严回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欧阳宇问他:“总裁,需要给您订餐吗?”
“不用了。”肖生严走进办公室,从兜里掏出手机,正要打电话,陆舒云从里间一阵风似的飘了出来。
“肖总,今天中午陪我吃饭好不好?”说实在的,撒娇陆舒云并不擅长,尤其是这样嗲着音,捏细嗓子说话,很难受。
许是没有想到办公室里还有人,肖生严当即被吓了一跳,一回过神,便蹙着眉头上下打量着陆舒云:“谁让你进来的?”
“不是您让我在办公室里等着吗?”陆舒云柔弱无骨的靠在他身上,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肖生严的鼻子里。
“说的是,今天的午餐就吃你。”肖生严忽然邪魅一笑,一伸手摘掉了陆舒云的眼睛,顺手把她那顶宽大的凉帽丢到一边,将她打横抱起,往里间大步跨进去。
“喂,生严,肖先生,你干嘛?”陆舒云挣扎着,扭动着,却逃不开肖生严这个如来佛的掌心,被他高大的身体压倒在床上。
“你说我干嘛?送上门来点心,岂有不吃之理?”肖生严松了松领口,将领带扯落,丢到一边。
“喂喂喂,你该不会是要在办公室里——”陆舒云一惊,直觉是推开他跳起来,然而,她那点儿力气,与肖生严简直就不在一个层次上。
“你不是担心我办公室恋情吗?我还就恋给你看了。”这女人,他心疼她,这些天一直憋着,无处发泄,现在她倒好,送上门来了。
“哪有?我没有,我就是担心你昨晚没休息好.....舒剩下的话尽数被吞没,一个缠绵悱恻的法式长吻将她吻得七荤八素,头晕转向。
“对,我就是没睡好,这些天都没睡好,一晚上不折腾你个小妖精,我就一晚上浑身不舒服,燥的慌。”肖生严大掌一挥,将陆舒云身上限量版的长裙扯落,露出性感的蕾丝文胸。
“不行,现在是白天,万一有人进来——”,陆舒云挣扎。
“宝贝,昨天晚上那件内衣呢?很美。”肖生严眼神幽暗,盯着她白皙的胸膛,俯身下去,吸吮出一个个暧昧的梅花,白里透红,艳色无双。
“那么薄,怎么穿?”陆舒云利用换气的空儿说了一句话,然后又被重新堵住嘴。
“薄了才好看,不穿最好看。”说着,大掌又一挥,她身上那件文胸便光荣的下岗了,春光美不胜收。
“不要。”陆舒云捂着胸口,脸蛋艳若桃李。
“不要什么?”肖生严坏坏的一笑,俯下身又是一连串的攻击,弄得她在他身下娇喘连连,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被别人看到就不好了。”陆舒云有气无力的说。
“没人敢进来的,你放心。”不知什么时候,肖生严已经褪光了两人的衣服,结实精壮的身体向前一顶,她便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潜规则”了的陆舒云浑身像被拆散了骨头一样,软趴趴的躺在被窝里,一动也不想动,肖生严倒是神采奕奕,一下午办公都是精力充沛,心情也倍儿好。
“总裁,这是最新的调查,暂时还没有发现病毒入侵的原因,不过,公司没有损失。”欧阳宇有些惭愧,已经做好了挨骂的准备。
“没事儿,对方既然有心搞咱们,又怎么可能让你一下子就查出来,没有损失就好,继续查。”肖生严和颜悦色的说,甚至,一向冰山般的俊脸上还带着笑容,看到欧阳宇眼里,要过诡异有多诡异。
“总,总,总裁,如,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去查了,您,您放心,我一定会办妥这件事。”说完,欧阳宇像见了鬼一样冲出办公室,担心的捂着心口,完了完了,总裁露出那种恐怖的笑容,是不是要将他开除了?办事不力的员工,在肖氏向来都没有好结果。
不行,趁着总裁还没有提出炒他鱿鱼的事,他要尽快把内鬼揪出来,把暗地里整肖氏的敌人拽出来才行。
看着欧阳宇落荒而逃,肖生严也觉得奇怪,今天老婆送上门伺候,心情真是如明媚的阳光一样,好的不得了,他向来在公司不苟言笑的,今天破天荒的给了欧阳宇一个鼓励的微笑,怎么还把他吓走了?
他疑惑的摸摸脸颊,心里纳闷,难道,他笑的时候比不笑还要恐怖?
陆舒云昨晚一夜没睡,又加上被肖生严折腾了许久,困意袭来,天王老子来了都挡不住,睡得昏昏沉沉,什么都不知道。
等她一觉醒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晚上八点钟光景了,这才感觉到肚子敲击如雷响,五脏庙整体抗议了。
“生严?”陆舒云揉揉眼睛坐起来。
“来了,媳妇儿,有何吩咐?”肖生严走到床边,伸手将她一带,像抱毛绒玩具一般,搂入怀中,顺手的很。
“我饿了,饿死了。”陆舒云苦着脸:“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先吃点点心垫补一下,稍后咱们去外面吃饭。”肖生严拿过一个纸盒子,里面摆着几样精致的点心,都是陆舒云爱吃的。
两人从公司出来时,大楼里除了保安,已经没有其他员工了,肖生严把陆舒云的甲壳虫留在停车场,两人开了悍马往高速路上走。
“去哪儿?这么晚了?”陆舒云看不是回家的路,便表示抗议。
“媳妇儿,明天是星期六,公司休息,你也该休息一下了,我们来个周末度假。”肖生严说。
“不行。”陆舒云想起自己的礼仪课,礼仪班的老师可不是一般的凶,如果连着请几天假,不定会怎么批评她呢。
“我已经给你请好了假。”肖生严把车停到临时停车点,神情严肃的说:“媳妇儿,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这几天看你累的又掉了几斤肉,实在心疼,那礼仪班咱可以上,但是要注意身体,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
“你知道了?”陆舒云一脸无措,她不是故意隐瞒的,只是不想让肖生严替她担心,只是想为肖生严挣点面子。
“你呀。”肖生严恨铁不成钢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要不然你以为我这些天为什么控制着不去碰你?就是怕你累坏了,你老公我为了你,憋的几乎受内伤了,你知不知道?”
嘎?
陆舒云恍然大悟,原来,这几天他总是躲着她,不是在书房工作,就是和她错开睡觉时间,并不是厌烦了她,而是怕她累着。
这样贴心的男人,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老公。”陆舒云这人泪点低,一经撩拨,就喜欢掉几滴金豆豆,这不,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下来,慌得肖生严什么似的。
“怎么了怎么了,我没说什么啊,你怎么又哭上了?”肖生严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然后一阵阵懊悔,早知道会把她惹哭,就什么都不说了。
“老公,你真好……呜呜呜……”陆舒云更得了劲儿,扑到他怀里放声大哭。
肖生严哭笑不得的搂着她,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唇角上扬,心情好的不得了。
他们选择在周末度假的地方是距a市不远的孟江河畔,这里是远近闻名的古镇,镇上有许多古建筑,因为风景秀丽,独具文化底蕴,受到众多游客的青睐,经常有定情男女在这里相约度假。
孟江离a市只有两个小时的车程,陆舒云和肖生严是晚上八点出发的,在十点多的时候,就已经来到了孟江边上。
这边没有宾馆,有的只是仿古的客栈,身着古装店小二衣服的服务员游梭在客栈的各张桌椅之间,为客人们提供茶水,菜肴和酒水。
来的时候,肖生严已经订好了房间,在距孟江最近的一家客栈中,那家客栈比较大,每逢周六日都是人满为患,因为提前有准备,他们预订的房间相对来说还比较豪华,条件不错。
陆舒云和肖生严走进客栈为他们预留的房间里,房间布置的古色古香,最显眼的是一架红木屏风,上面画着美轮美奂的仕女图。
屏风后面是一张木质的雕花大床,悬挂着绞纱幔,纱幔放下,大床上的景物影影绰绰,朦胧而富有神秘感。
陆舒云走过去,用手摸了摸大床上铺着的丝质床单,床面硬邦邦的,真不知道古代人睡在这样的床上会不会不舒服。
“好累哦。”陆舒云呈大字型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肖生严过去推了推她:“不要睡着了,待会儿有好吃的。”
“哦,是吗?”一听有好吃的,陆舒云立马来了精神,坐起来攀着他的脖子,问道:“什么好吃的?”
“当然是就地取材,用孟江里刚钓上来的新鲜鱼做的大餐,还有炸小虾,这里的特色菜。”肖生严好笑的看着她,就知道一提吃,她就会来精神。
“好啊,那让他们快点送来了,我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了。”陆舒云双眼泛着被饿着了的幽幽绿光,只等着饭菜下口了。
肖生严了解她这受不了饿的毛病,好在提前准备过了,过了没多久,店小二便端着一大盘炸鱼,烩鱼,炖鱼,清蒸鱼还有炸虾上来了,果然是纯海鲜的晚餐,闻着味道够香,惹得她馋虫都出来了。
陆舒云一边挥舞着筷子,大快朵颐,一边对全鱼宴赞不绝口:“嗯,够新鲜,好吃。”
肖生严也吃,不过吃得斯文优雅,他淡淡的扫了陆舒云一眼,眸中隐含着笑意,真不知道她最近一段时间的礼仪课都上了什么,难道礼仪课一开始不是在讲餐桌礼仪吗?
两人吃了一顿饱餐,店小二过来将碗筷收拾下去,睡觉前,两个人各自洗了澡,本来,肖生严是邀请陆舒云共浴的,被拒绝了,陆舒云先行洗完,坐在床上等肖生严,肖生严进了浴室后不久,陆舒云无意间瞟向窗外。
忽然,一抹白色身影似鬼魅般飘过,长发飘飘,看不清脸面。陆舒云心脏猛地一滞,想起很久以前发生的一件事。
那时候,她和肖生严去b市旅游名山爬山,半道上,肖生严因为有事先走了,把她独自一人抛下,然后,她就看到了一道白色的鬼影,一直以来,她都认为那是眼花看错了,而现在,那道鬼影再次出现,这就说明,以前她根本没有看错,鬼影是实实在在存在的。
怔愣间,那鬼影忽然飘回来,倒挂在窗前,路出去一张惨无人色的脸,脸上没有五官,五官处是几个深洞,里面留着殷红的血,蜿蜒而下,凄惨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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