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峥提议吃茶时,沈辞的脑海你就浮现出城郊的茶摊。于是乎,沈辞就将他们带到了城郊,“沈公子,您来了。”茶摊的老板瞧是沈辞来了,立马就招呼道:“您带了朋友。”
沈辞一改平日的少年老成,面带微笑,和蔼道:“老板,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傅峥,傅公子。”傅峥听沈辞介绍自己给茶摊老板,就拱手道:“是在下。”随后沈辞便指向江辰介绍道:“这位是江辰,江公子。”江辰与傅峥同样,也是拱手待礼。
茶摊老板招呼完沈辞一行人,便去招待其他的客人。“沈老哥,你怎么来这种地方吃茶。”傅峥疑惑道:“今本就说是我结账,要去就去秦淮河畔边的如梦楼啊。”紧接着,傅峥便开始各种吹嘘,道:“那地方,不是我说,空前绝后地雅......”
这话还没说完,江辰就打断他,道:“沈兄想要去哪吃茶,就去哪吃茶,你等着结账就行了。”照此看来,江辰和傅峥的关系是“相爱相杀”的好基友,二人谁也看不惯谁。
“江辰你...沈老哥,你要去哪?”傅峥刚想与江辰抬杠,就瞧见沈辞起身朝河上架起的凉亭走去。看着样子,应该是沈辞发现或看见了令他挂念的事物。
“你俩在这待着。”说着便一人朝凉亭走去,傅峥和江辰得到他的“命令”就老老实实地待在茶摊上。待沈辞走远后,他俩小声讨论起沈辞的八卦:“你说沈老哥看见什么了,还不让咱俩跟去。”
朝沈辞的目光看去,只见是一辆马车停靠在岸边,沈辞以为是在这摆棋寻人博弈老人的马车,连忙上前询问马夫,道:“这里面的是一位老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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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江辰和傅峥八卦时,沈辞冷着脸走了回来。他二人瞧沈辞神色不对劲,道:“沈老哥,你这是怎么了?”
沈辞自顾自地到了一杯茶水,也不理会二人的关心。他想到昨夜红意让他约傅峥独自外出,从而将他绑架威胁傅府尹。他大致是了解了沈辞的身份,沈家嫡子嫡孙只是表面,鄞国的间谍...哈哈,真是可笑,现在他是郑兴皓,不是沈辞却又是沈辞,不管如何,可在他骨子里的是不背叛自己的灵魂、自己的国家。
从沈家的角度来说,自己就是晋朝人。昨夜的谈话中,他明白自己和红意是师姐弟,至于他的组织是为鄞国卖命的......这可真乱啊,这是沈辞现在唯一能说出的话。算了算了,二选一的事有那么困难吗,不管以前的沈辞有什么情情怨怨,都和现在的他无关。
昨夜似乎是答应红意约傅峥,想到这,他决定不怎么做了,最终他依旧是选择了晋朝。间不间谍什么的,他可不愿意当呢,至于红意那边,先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再慢慢断了联系,将生活回到经商的正轨,简简单单便又是一生。虽说与穿越前的生活无疑,但他依旧再次地选择这条路。说来也可悲,这都是与他的家庭相关,从而走上经商的道路,除此外他什么都不会。
“茶也喝完了,我也累了,若无事我就先回去了。”沈辞放下茶碗,对傅峥与江辰二人不带任何色彩地说道。
回到沈家,一进门就碰上了三房的沈立,他倒是比二房的沈和强上许多,话里话外都让人听起来舒服。
“大哥。”沈立拱手向他问好。
与他说了些客套话,便告辞。这小半年来,沈辞总结出了许多,与回家相关的事宜便是最多的,什么出门遇见沈和都算是不足挂齿的琐事。这么说,就单单是沈辞的母亲孙氏,每当遇见她,沈辞肯定是不得安生,提心吊胆地害怕她发现自己不是真正的沈辞。
当然,那是最初害怕,至于现在他也不是笃定自己是完全了解沈辞的生活与过往,但也不会露出马脚,惹得笑话与嫌疑。
沈辞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开始忙活新店开张的事宜。在沈辞的书案上摆放着许多卡片,上面写着“优惠券”和“会员卡”等几个字。这就是沈辞近几日忙活的。开食楼在这里虽然是很大众的事,但沈辞抓住了人们爱占小便宜的心理,便绘制了这些。根据他穿越前的阅历,只要是新颖,人们都争先恐后地来体验。按照这他决定赌一赌,赌赢了便是盆满钵满,赌输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老实本分地开食楼,或是另谋出路罢了,顶到头不就是被沈家人认作废物。不过他无所谓,毕竟他确实已经被认作废物,顶多最后是坐实这一点罢了。
想到这,沈辞脑海里突然蹦出今早在城郊河畔发生的一幕。他询问车夫马车里是否是位老者,车帘却被拉起。说实话,在那一刹那,他感觉时间都静止了,那是一女子,长得好似天上的仙女,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使得他定在那里,谁料那女子竟是安家的大小姐,他的前未婚妻。
后面也可想而知,想必是被其数落了一通,才使他神色低沉,情绪低落地败兴而归,也就有了以上的一幕幕。
天色慢慢沉了下来,想必游人已归,月亮悄然爬上夜空。沈辞放下手中的卡片,走到窗前,看向那皎洁的一轮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