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样,那就只能说抱歉了,我可不是丽莎,不愿意再继续陪你玩了。”
说完瑞丝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了兰斯的面前。
兰斯的目光一暗,快速追上去,让他意外的是瑞丝先前隐藏了实力,现在突然爆发出来,居然会在他面前消失了,才追一阵便再也看不到身影。这样的结果是兰斯感到十分意外的,没有料想到楚逸轩的身边会有这样厉害的血族守护。或许是他忘记了哥哥以前守护他的血族并没有被全部杀死,而是有很大的一部分影藏了起来,知道阿轩长大。这样的做法让他觉得楚
逸轩更加的深不可测起来。
此时的楚逸轩一心的抱着怀中的人只想藏到他们都找不到的地方才好。就在他们出了房子的范围之后,安管家早就已经安排了好几辆车等待着。
楚逸轩抱着人上了其中一辆,而其他的几辆车也快速的分头离开。
当车穿过川流不息的街道,楚逸轩又立马带着人进了一座高楼顶层,坐上直升机快速的离开这个多事之地的J国,他再也不想见到无能为力的时刻,有一次变已经足够了,
飞机轰隆隆的声音也打扰不到楚逸轩专注的眼神,整个过程夏萱都是昏迷不醒,因为担心夏萱醒来,楚逸轩也早就用上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一切。
这么多年的安排并没有多余或是浪费,而是一切刚刚好。以后,以后他们再也不用担心那个血族会来打扰了。一定远远地离开,离开那些人。从此以后他们的世界就会只有他们两个人就好。紧紧的抱着夏萱,在手触到夏萱手腕的时候,目光落到了白皙的手腕上的那串手链上。
他没有忘记,当初兰斯相对小萱出手,这个手链起了什么重要的作用,在后面,自己又在碰到小萱的时候是什么疼痛刺醒了他。
“以后,这个就不需要了。”
当手触碰上那个手链的时候,依旧是疼痛难忍,但是将目光落在夏萱的脸上的那一刻,那疼痛似乎都缓解了一般。手上的力气加大,手掌的皮肤被划破,仿佛被什么灼伤了一般,楚逸轩心中冷笑,现在的他,绝对不会拜在这一条小小的手链上。
狠狠一扯,楚逸轩将手链扯了下来,接着便狠狠的扔出了窗外。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手链便消失在了人的眼前。
“小萱,你放心,我再也不会让别人来骚扰你,以后你一定会开开心心的。”
楚逸轩看着昏睡过去的夏萱一脸满足的微笑道。
这一刻,他的世界里只有她。
外面的一切都不再重要了,那些血族也和再也没有关系。
直升飞机飞了很久,原本的太阳此刻已只剩下一抹残阳,残阳似血,却美得艳丽非常。
“小萱,你不要担心,以后一切都会有我,我再也不会让那些人有伤害你的机会。”
楚逸轩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岛,心中更加的安心。心中也对未来的生活更加的期待了起来,他等了许久的梦,终于要在这一天成为现实了。
直到直升机降落,楚逸轩抱着人快速的走进早已经准备好的房子。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做,所有的事情都基本上准备好了,唯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做,也是在他看来最为重要的意见事情。他要将这段时间所有的记忆进行篡改。那些悲伤和混乱的记忆就不再需要了。
“少爷,你真的要这么做?”
安管家看着楚逸轩有些不确定的问。少爷暗暗做了这么多的准备,最后还要将夏萱的记忆进行改变,这让他有些担心,毕竟有些感情不是作假就能够得到的,尤其是感情。
“安叔,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楚逸轩看着床上放好的女子,这也是他做最后一次努力,可是即便中间处了那样多的差错,最后还是成功了,不是吗?
安管家没有继续再说什么,这是他现在唯一的执念,也是他唯一想要的了,就随他吧。希望老主人和夫人会保佑少爷。那时候他们的期望也只是希望他能够好好的长大,幸福快乐,现在夏萱却也是轩少爷唯一的快乐了。
看了看床上昏睡的人,安管家没有继续阻止,既然想要做一个美好梦,那就做吧。
房门拉上了,窗帘也早已经拉上。床边也摆满了不同的阵符,为了这一天,他还特意从巫族求到的阵法,可以隔绝外界一切探知的气息,也只有这样,他的计划才能够更加的完美。
在做好一切准备之后,楚逸轩开始准备好自己准备好的记忆,慢慢的切入夏萱的梦,将一切变得不一样。
也许是因为骆小雨的血液是巫女的血液,使他有了强大的精神力支撑着,即便这样的修改别人梦中的记忆,一点一点的侵入对方的记忆。
在楚逸轩将所有的力气用光之后,虚弱的看着身边躺着的女子,一脸的满足陷入昏睡中。
他想,一切都会不一样的。不会有命运的波折将他们改变,不会再有人强行的拆散他们。
床上的两个人都陷入了美好的梦中,却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失踪,找寻他们的人也快要渐渐陷入疯狂之中。
在Z国的一座不起眼的深山里,秦琰一脸虚弱的依靠在门边,苍白着脸看向屋内坐着喝茶水的人。
“老祖,我回来了。”
“呦,这是谁啊,怎的有些人不认识哦。”
说是老祖,却是看起来十分年轻,容貌妩媚艳丽到了极致的女子,身上穿着细罗烟纱织就的长裙,令人有种移不开视线的美丽。
古玉有些微微片刻的愣神,狐九妹是这个女子女子的翻版,只是眼前的人气息给自己更多的威压,几乎站在门口挪不动脚步。
秦琰皱了皱眉,心里着急上火,现在老祖却还要纠缠一番,一急,一口鲜血又从嘴里吐了出来。
“啊呀呀,我的小十呀,这又是闹得哪一出啊,是看出老祖我会心疼吗?”
女子一脸的担忧,可是眼中却是镇定得很,那端着茶水的杯子丝毫没有乱一分,任人都听得出来她说的话是挖苦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