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启一脸阴沉,眼神带着许些狰狞,要是此时允许的话,现在也是上前找容天元拼命了。
然而对于这黄启的眼神和表情,容天元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这表情虽说可怕,但并不怎么吓人,身为行伍出身的他,要是能被这一个眼神给吓住了,那他怕是白活了。
“呵呵,我是现在无法解答,但只需要给我一盏茶的时间,我自然能品出话中元小姐诗中哪里有不对的地方,并提出意见。”黄启怒笑道:
“到你是,一个诗词不懂,一窍不通的人,居然还敢口出狂言,说只要是能出题难住你,还算是我有本事了,真是好笑,你就连这是首诗都品不出来,有何资格让我出题来?又有何资格指点我?”
“哈哈哈......”听到这黄启的话,容天元忍不住大笑两声,冷笑道:“好笑?我好笑,真是有意思。我说我才疏学浅,我不懂诗词,那就是真的不动诗词?我只不是说说说罢了。”
“要是有一个人说,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爹,这话你信吗?真的是一个智障,不知道也是怎样活到现在了的。”
容天元此话一出,这在坐的所有人,都忍不住有点摇头想笑,没有想到容天元是这样有趣的一个人,这很平常的一些人,看着完全不一样,让人使不住多看两眼。
不过说的话虽说话十分粗鄙,但却又是说的十分在理,毕竟别人说什么,你就相信什么啊,就好比是人家刚才说的,“你是我儿子,我是你爹”,就不能真的是啊。
不过他们此时也有点没有搞懂,这黄启为什么跳出来,对着容天元这样一番羞辱。
“你......”容天元这话,直接让黄启梗塞不已,指着前者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来,最后只好重重的一甩袖子说道:“哼,我不想与你这个武夫说这么多,既然你这样说,就代表你行,那现在就你上。”
“哟,只是气急败坏了?呵呵,不过你也别激我,在我面前玩激将法,可是很幼稚的行为,到时候杀敌不成,反倒是自损八百的话,那可是就是得不偿失了。”
容天元说到这里。画风突然之间一转,看着元雨诗一改对黄启那一副表情,反而是温和的笑着说道:
“不过了,原本是不想这样的麻烦,然而现在都这样了,那我来指点一下,也是没有什么,不过等一下要是有什么说的不对的地方,还望元小姐见谅。”
先是对着黄启一顿不给面子的痛骂和羞辱,随着在一改画风,看着整个人人畜无害的样子,好像刚才所发生的事情,都是和自己没有关系的一样。
元雨诗听到容天元此话,微微的一愣神,不知道这人刚才还说自己不行,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怎么这突然一下自己就愿意来为她指点了一下了。不过微微一想,就能明白,这应该是关于刚才黄启对着他的那一番的原因吧。
不过既然人家愿意出来指点一下,那就是再好不过,不管人家说的对与不对,听听意见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元雨诗微微的点点头,说道:“好啊,既然容公子要指点,尽管的指点即可,我静心听着即可。”
对于那容天元说的什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有点都没有在意,既然别人要指点,那就就得要虚心接受才是,而不是因为别人的说话过重,而使自己记恨上别人,就算是别人说的不对,当做没有听见即可。
这元雨诗答应了下来,周围的其余的人,都是齐齐的看着容天元,想要看看他说些什么。就连的夏婉怡、夏雨萱和夏子昂等人,都是一脸的好奇的看着。
只见容天元微微的走上两步,说道:“真要是按这一般的诗词的水平来说,这元小姐做的诗,总的来说,也是十分不错,但要是和大神之作,却还是相差甚大,相信这一点,元小姐,婉怡、雨萱等人,应该能也是品了出来。”
说到这里,把目光看向这些人。而这些人都是齐齐的点点头,表示正如容天元所说的哪一样。
“轻纱烟柳子莺语,迷香散花逐人行。西湖连天苏公堤,一株杨柳一株桃。”容天元轻声的在吟诵一遍,这元雨诗刚才所做的诗,点点头说道:
“这诗我们抛开一些不谈,只看所要的表达的,那可以说得上是十分不错,也是应景应题,但是要深入品味的话,就能发现,这首诗有的字眼不对。”
“例如这“轻纱青烟子莺语”,这‘轻纱’我想来是元小姐形容这朦胧的雾气,而这‘青烟’又指的是何物何景?指的是民屋的青烟,还是指的这朦胧的雾气?若果是指的雾气,这里不就是自相矛盾了吗?所以这里还望元小姐说明一下,你这所指的是物。”
听到容天元的这一疑问,元雨诗笑着解惑道:“呵呵,容公子,我这里的青烟,指的是这西湖水里面的水汽,而这水汽又和烟如此相似,我想用青烟来形容,是再好不过的。要是容公子不相信的话,可以上前来看看,这水面的水汽。”
众人听到元雨诗此话,都是齐齐行到岸边这看看,果真如这元雨诗所言一样。
不过容天元倒是没有过去看,他听到元雨诗解释,既然就相信了其话,还有就是起雾水里面有水汽,这一个是物理原因,他怎会不知道了。
“原来是这样,好,这个知道了,那我们来说下一句吧。”容天元微微点点头,说道:
“你这第二句是“迷香散花逐人行”,‘迷香’是花香,‘散花’是迎风而落的花瓣,‘逐人行’应该是这苏堤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但是你这里的‘逐’字,就用的大有问题。”
“‘逐’之一字,但解释它的意思,就是追赶、驱赶的意思,而这行人怎么能这个意思来形容了,你说是不是,元小姐。”容天元说到这里,一脸反问的看着元雨诗。
“啊......”听到容天元挑出自己诗中不对用字,顿时微微的吃惊,特别是听到其解释,更是脸色羞红,显然是对于这一事一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微微的点点头,看着容天元一脸请教的样子,说道:“那不知道容先生,把‘逐’字改成什么字好啊?”
元雨诗此时不是在公子公子的叫了,直接一改称呼,称容天元为先生,先生一字在这里指的是老师,而这元雨诗此时也是把容天元当做自己了老师。毕竟人家此时可是在指导你,为你纠正错误,而叫一声老师又有何妨,只要能学到知识,叫任何人为老师都可。
周围的夏婉怡、夏雨萱、秦淮月等人,都是认真的听着容天元的讲解,就连刚才和让容天元杠的黄启,也是安静的听着,不过表情上带有意思不屑。
“呵呵,改成什么,这有很多的改法,就看元小姐想到用什么字代替,我就不过多说些什么。”然而容天元对于元雨诗叫自己先生,没有一点的在意,也没有为元雨诗解答,而是继续说道:
“我们继续下一句,这‘西湖连天苏公堤,’你这连天指的就是苏公堤,却又再用苏公堤,这不是重复的矛盾吗?如果是改成‘西湖苏堤六条桥’,这样且不是稍微好上一些?说你是与不是,元小姐。”
容天元又反问了句,元雨诗直接点点头,并没有说些什么。
容天元目光扫了一眼众人,说道:“这最后一句,还是一个句不错的佳句,一前面的能形成很好的呼应,我一也是根据元小姐这一首词句,想到了不错的一首诗,望各位帮我品一下。”
“阴浓烟柳藏莺语,香散风花逐马蹄。西湖风景六条桥,一株杨柳一株桃。”
无耻,极度的无耻,无耻者,无敌!!!
这一首诗是在他世界里面,一位先贤所作,怎么一下子就成了他所作的,就变成了他容天元的诗句了?
不过在这个世界里面,并没有这一首诗,算来说是他所作,也不算是为过。
“啪嗒......”
“嘶......”
在容天元说自己也要做一首诗的时候,有的人好奇,有的人不当一回事,有的则就是一副想要知道的神情。
当容天元的声音落下,四周却是出现诡异般的寂静,众人都是张大着嘴巴,齐齐的吸一口凉气,一副不相信的看着容天元。特别是元雨诗,因为容天元所吟的这一首诗,有些词句都是她诗里面的,而经过容天元这一番修改,从其嘴里面念出来,完全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现在孰胜孰强,此时也是见了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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