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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什么?”“魑大人抓到了那个叫胡满玲的。
“魍大人,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坤。”魍象征性的回了一句。“大人。”坤上前向魍作揖,“不知这位是……”魍见坤审视着漫玲,连忙掩饰道:“一个老朋友,正要带去见大哥。”漫玲也象征性的学着坤的样子回了个礼,看向魍不说话深怕被坤认出来,毕竟坤曾经见过漫玲现在的样子,不过坤似乎没认出被魍打扮过的男孩样的漫玲。
魍拦在漫玲和坤的中间:“不好意思,大哥可要等急了。”坤连连弯腰致歉:“打扰魍大人,大人慢走……”“哼。”魍拽上漫玲迅速离开乾坤两兄弟的视线。
待漫玲他们离去,乾从酒桌边摇摇晃晃的来到坤身边:“阿弟啊,看到谁了啊?”“老熟人。”“老熟人?”乾喝了口酒,“谁啊?”“圣族公主。”“那是公主?!”“四鬼打算做什么?”“我们干嘛要理会四鬼的事?”“哥!”“来继续喝!”“哎……”坤嫌弃的接过乾硬塞来的酒,“哥,你别喝了!”“呃?”乾刚点好一打新酒,没听清坤在说什么又问道。“哥,你就一点雄心壮志都没有吗!”坤抱怨道。“雄心壮志?”乾正色道,“不是说有就有的。坤快喝啊!这酒可是很贵的。”说着,乾就帮坤给满上了。“哥……”坤无奈地端起乾给蘸满的酒杯,气愤地将里边的酒一口饮尽,一下就将酒杯砸在地上,沿路踩着酒杯碎片走出内堂。
“魍!”漫玲拉住魍,“我们已经走得很久了,你总该告诉我你找我到底为了什么?”“我只是在遵从大哥的命令。”“这不是魑的意思。”魍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盯着漫玲上下审视:“大哥要等急了。”
“你有什么要问的?”漫玲喊住魍,“不用在蒙我了。”“那你知道我要问什么?”漫玲答道:“不知道。”“血梦。”“对我来说这只是一个过去的名字,我并不知道它意味着什么。”漫玲看着魍说道,“我并不是血梦,我是一个区别于她的另一个人。”“艾阿利。”漫玲笑着看着魍,向着魍指着的方向走去,对魍说道:“你知道答案,又为何要问我?”“好奇。”魍跟上漫玲,“不过,大哥真的在等你。”“那带路吧。”
“魍,你来了。”魅看见魍便把一边站着的漫玲给忽略了,紧紧地抱住了魍,见到魍痛苦的表情觉得抱得太紧了,才稍稍松开了些,看着魍急急喘气时发现了一边的漫玲,又匆匆的看了魍一圈儿,见魍的大袍穿得松松垮垮的,便又问魍道,“那丫头没把你怎么样吧!”“当然没有!”魍极力的反驳道,“我怎么可能!对了,大哥什么时候来?”
魅整了整魍的衣袍,答道:“大哥马上就来。你也要好好地衣服穿好。”“可是,我真的不会穿这广袖汉服。”魍抱怨道,“一条条的带子乱七八糟的!还有,还有这扣子!”“魍,忍忍……”魅安慰道,“这是任务!”
“二姐!三哥!”魉也从门头进来,“怎这贱人也在!”“魉。”“三哥!”魉不服气道,“才和她见面几次,就向着外人喽!”
“魉,你在说什么那!”魅来到魉的身边,“不管怎样,他都是你哥哥。”“姐,怎么连你也这样!”魍感觉自己快要气炸了,之后半个字都吐不出来。“魉,衣服你带了吗?”魅见魍已经快到爆发的边缘,连忙转移话题。“带了。”
魉在自己的包裹里东翻翻西找找,“这是大哥的命令……我是不会怠慢的……应给在这里……”“是不是这件。”魍在魉边上捡起一件鹅毛色的白色舞裙。“是,是,就是这件!”魉接过舞裙走到漫玲面前道,“嫂子,这是你天的礼服。”“嫂子?你是在叫我?”漫玲虽然不太赞同这称呼,但是这舞裙绝对会是她的致命伤,不……这对所有女孩子一样都是致命伤,让人无法拒绝。
这件舞裙也是广袖式汉服之一,通体雪白,用鹅毛修边,绣有一只开屏的白孔雀,青峰白石样样不少,轻柔的素纱飞舞在空中。
良久,漫玲才从惊讶中反映过来,兴奋地问道:“这是送给我的?”“是。”魍冷冷地回答了漫玲,“这是大哥的命令。”“又是魑!”漫玲听到是魑,又心生警惕问道,“你们打算把我带到哪儿去?”
“礼服都送给你了,你说呢?”一个人插进了几人的谈话,从声音中听不出什么情绪,但是这音色无疑是魑。魑走到漫玲身边问道:“还喜欢吗?”“当然。”漫玲也不愿多说——古人有训:“言多必失”安全点好。
“你打算带我去哪?”漫玲有一次问道。“舞会。”“哪儿?”魑收起脸上的笑容,提醒漫玲道:“公主您是一个囚犯,囚犯哪来这么多问题?囚犯是没有自由的,您不会不知道吧?”
漫玲用心思量起魑的言外之意,抬起头笑道:“魑大人,您是不是在怕什么?”魑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线,正色道:“公主啊公主,不愧是圣族的‘血梦’公主!就算没有记忆,一样不是省油的灯。是的,我实在害怕什么。告诉你,你又能怎样?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