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咱玩玩实战?(1)
夜晚挑眉,暗自嘀咕:“你能让他飞我,说不定我会感谢你八辈祖宗!”
舒芯有些不满,这里的仆人一向都很好使唤的,今天这个?
两人隔着有些距离,舒芯打量着两下,“你不是这的下人?”
“你看我像个下人么?”转身,正对着舒芯,“我是被抓来的犯人!”
一张脸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舒芯的视线中,半边清秀,半边红肿,鲜明的对比啊。
“噗!”
舒芯忍不住笑了起来,然后走过去,绕着夜晚转了几个圈。
最后视线落在了那张分布不匀的脸上,态度高傲的像个小公主:“你说,你是被抓来的犯人?”
“是!”夜晚点头,要是这个女人能让变/态男放过他,那就是她夜晚的福气了。
“你犯了什么罪?”舒芯的兴致不错,“桀少要这么惩罚你?”
伸手抬起夜晚的脸,左右晃晃,像是在大量一件商品。
“其实我也没烦什么错。”
一个甩手,将夜晚的头偏到一侧,“那桀少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他什么时候长了温柔细胞?”夜晚愤恨不平。
舒芯又笑了笑,:“行了,桀少怎么样轮不到你评断。”
夜晚:“我也不想评断。”
舒芯甩了甩头,然后施恩一般的说着:“要是你伺候我满意了,说不定我会开恩让桀少放了你。”
夜晚冷冷一笑,说放就放?
你以为,那样的男人你真的驾驭的了?
但嘴上还是奉承了一句:“是,谢谢美丽的小/姐。”
因为,不管怎么样,有人肯上去试试,总归比没有好吧。
像是满足了自己虚荣心,舒芯趾高气扬的转身,指着行李,对着夜晚吩咐,“这,这个,这个,统统搬上,跟我走。”
周围没什么其他的佣人,夜晚搬上也就跟着了。
“你给我小心点!这个皮包还有那个箱子很贵!”
夜晚,“……”
有本事,你别让我搬啊。
舒芯一扭一扭,一边拨弄头发,一边搔首弄姿,“要是弄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
夜晚扫了几眼,不就是个lv最新款的包么?
有什么好在意的?她不是娱乐圈最新小天后么,还在意这么点钱?
果然,越富有的人越是抠门!
……
晚上,帝桀回来的很晚了,晚到几乎夜晚都睡了好几觉了。
今晚,她很庆幸再也不用一醒来,就对着令人惊悚的黑色布娃娃了。
那种暗沉的颜色,却又童真的玩具,组合在一起,不好意思,她真的有点受不了。
再加上下午舒芯的不客气,所以,一听到舒芯不满意自己住在客房时,她就故意暗示帝桀的主卧也可以住。
一个翻身,夜晚猛然被吵醒。
“滚!”男人怒吼声传来,“谁让你进我的房间的?”
怒火,似乎不容压抑。
女人软软糯糯的回答,“桀少~人家会好好伺候你的……”
“砰!”
猛然间,好像有什么物体被撞倒在地上。
夜晚睡在柔软的大床上,听着隔壁的声响,似乎,地面都在震动了。
在心里默默为舒芯祝福,早死早超生吧。
但,很快情况便更加不容乐观,好像越来越多的人出来,然后往楼上走来。
夜晚顿时没了睡意,起身,将门开了一条细缝。
然后凑了上去,眼睛一闪一闪,偷偷的对面瞄过去。
只是一眼,便看见女人的额头布满了鲜血,手臂上也带着些许的血迹。
但更加骇人的是男人眼中的阴鸷以及满腔的杀意,像是愤怒的狮子,看到毁天灭地的不满。
……
来来往往的女仆不停地搬着主卧里的东西,水晶杯,茶几,书桌,甚至是……床。
夜晚心里一跳一跳,不就是舒芯住了几个小时么?
有必要搞得这么厌恶?
要是实在不喜欢,把床单换了不就行了?
“少爷,这个您最喜欢的陶瓷套杯?”167躬身问了帝桀,眼底有点犹豫。
帝桀连头都没有转过来,直接吼着:“砸!”
“是,少爷。”
这一声震天撼地,夜晚自然听得一清二楚。
心里直吐槽,不就是刚刚摸了一下么?
又不是什么当过尿壶,随随便便就砸了?
她还一直以为就只是拿出主卧,结果,哎,就被当成垃圾了……
果然,有钱人的思想都是不能有常理来推断。
倒在地上的舒芯还穿着一件半透明式的黑色性感蕾/丝睡衣,现在确实狼狈的厉害。、
“桀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惹你生气的……”
嗲声嗲气,勾人的将自己的本来就很短的睡衣勾起,露出大腿,以及秘密花园,动作,说不出的妩媚含情……
167闪眼,暗中摇了摇头,看来她还只是以为没有经过帝桀的同意动了这里的东西。
哎,不知道自己还会接受怎么样的惩罚?
曼陀罗山庄,惩罚,从来都是连坐!
帝桀二话不说,上前对着舒芯的胸口就是一踹,怒吼:“要是你再出现在我的主卧,我就剁了你!!!”
他的眼底带着不可遏制的凶狠、阴辣,像是地狱中的撒旦,来人间,就是为了夺取她的性命!
舒芯颤抖着身体,一抽一噎,手脚麻木,胸口玩命似的疼,眼中闪着水汪汪的泪花。
可是,就是没有流下来,挂在眼珠,真是好一副美人梨花带雨雨未落的美景。
但是,偏偏就有人不解风情。
帝桀:“167!”
“是,请问少爷有什么吩咐?”167一脸的公事化。
帝桀狠狠的剜了167一眼,厉声吩咐,“把这个女人按到玻璃渣上,什么时候全身出血了,什么时候起来!”
167脸上什么表情都没,似乎司空见惯。
“是,少爷。”
话落,转手就吩咐人拖舒芯下去。
舒芯楞坐在地上,一听到帝桀的吩咐,整个人都慌了起来。
像是狗爬一样,迅速爬到帝桀的脚下,伸手想要攥住他的裤腿。
但手伸出一半,又蹑手蹑脚的缩了回来。
“桀少,桀少,”泪水,豌豆点一样洋洋洒洒的掉落,“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陷害我!是有人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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