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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出国为究强国路(4)

苍穹下的征途 老何百年 9184 2022-11-08 05:10

  1923年11月11日,星期日,纽约州立大学阿尔巴尼分校门口,安淇尔挥手告别同学好友,一如既往地坐上了自行车,朝一公里外的麦当劳旗舰店奔去。

  她出生于东郊小镇的一个贫民家庭,父母在他13岁时因1919年流感而去世。

  自小独立姓极强的她,没有全靠政府个好心人的救助,用弱小的肩膀扛起了家的重任。

  16岁的姐姐,以及两个七八岁的弟弟也在1920年的那场流感而丧命,现在只留下她和最小的弟弟杰克相依为命。

  值得欣慰的是父母留下了一套陈旧的房产,他们至少不会落宿街头。

  之后的日子,安吉尔硬是靠着给人洗碗碟,做家政,发传单等辛苦劳累的工作,用双手把自己送进了纽约州立大学。

  也许是传单发的多了,久而久之练出了一副好嗓子,清脆而空灵。

  进入麦当劳店面后门的更衣室,里面有人正叽叽喳喳地说着话,看见安淇尔进来,服务班组的人都向她挥手示意早安。

  不久,领班进来。按部就班地上工训话,喊口号。安淇尔因身材高挑,站立于最后一排。

  偌大的更衣室内,厨师班组,话务班组,外送班组,配餐班组六七十号人静听着店长约翰尼德普的讲话。

  安淇尔耐心地倾听每一个字,牢记于心。还是老一套,工作态度,端庄仪表,用微笑面对每一个客人,哪怕他在无理起闹,也得笑着说:先生抱歉。

  “道班集团是我家,辛勤付出为大家”。

  整齐的口号声中,安淇尔开始了一天的忙碌。180平方的一楼大厅,就是安淇尔的工作场所。

  五十余套桌椅,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大厅内,检查好每一桌面上的卫生,整理好上面的报纸杂志,在服务班组各就各位后,宽大的店门缓缓打开。

  安淇尔瞄向门口,那群彪悍的安保人员,正在做着和她刚才同样的事,肃穆而安静。

  听店长说,他们都是从战场退役下来的士兵,属于公司总部直辖的道班安保,美国德国军人占多数,也有少数的黄皮肤面孔。

  门外等着进店的顾客,只是瞟了眼正在训话的安保人员就进店就餐。

  半个小时后不到,大厅就显得拥挤不堪,安淇尔正将临窗那桌客人点的菜品,在掌心的小笔记本上记录好,就被店长叫道了办公室,同来的还有六个姿色稍逊于安淇尔的同事。

  门被店长助理轻轻地关上,约翰尼德普看着站成一排的七位靓丽少女,清了清干涸的嗓子道:

  “美国好声音,你们都知道吧!”。

  见她们齐齐点头,有继续道:

  “刚才接到总公司临时通知,道班集团所有员工凡是嗓子好的都可以参加比赛,我推荐了你们,等会儿我开车亲自送你们过去………”。

  后来店长说了什么,安淇尔没有怎么用心听,她只记得通过海选的,总部奖励100美金,晋级全国百强的一万,晋级五十强五万,要是能进前十,呵呵呵呵。

  车内的几位死死盯住痴痴发笑的安淇尔…

  通过内部通道,约翰尼德普领着七女进入预选赛场,看着店长先生同相熟的几人同级别管理着说笑着。

  听着喧闹的吵杂声,现场观众,参赛者以及身着黑色制度的安保人员,少说也有五万人。

  安淇尔随着参赛人流亦步亦趋地前进,原本五十米的直线距离,被铸铁管焊接成的栅栏分割,安淇尔感觉至少有五百米。

  等待,总是漫长而又枯燥。安淇尔终于站在了栅栏后面的待唱区。不一会,帅气的安保人员向安淇尔提示一分钟准备。

  安淇尔微笑着向那位帅哥表示谢意,之后跟随安保步入赛区。

  何璋玲闲来无事,客串了一会评委。四位从音乐学院请来的对这位十三四岁的小家伙很是好奇,无奈的是选手一个接一个,实在是没有时间,他们无法顾及。

  安淇尔站在了赛场上,扫视着背对观众的五把宽大的座椅,桌椅上方十个硕大的电灯,此刻正熄灭着,她使劲地握了握拳头,走向了麦克风。

  后方下面的群众瞬间安静下来,不多时,喇叭中传出一阵阵悦耳动听的吟唱声,空灵孤寂让人陶醉………

  11日,安淇尔顺利晋级,回到店里,接到了约翰尼德普的100美元奖励,是当着全体员工的面,同去的另外六人不出意外的落选。

  21日,顺利晋级纽约州赛区五十强。

  12月1日,入选全国百强。

  12月12日,有争议地进入十强。为何说有争议,是因为一位教授级别的评委认为她不行。

  何璋玲那能让自己看的人被那位老眼昏发的古董给否决掉,直接动用了董事长的一票否决权,硬是让安淇尔进入了十强。

  为此还在全美闹得沸沸扬扬,人们在私下议论,什么安淇尔是私生女,什么内幕…

  弄的安淇尔都有点思绪不宁,坐卧难安了。

  直到克伦斯接受媒体采访,说出了安淇尔的身世以及这些年来的经历,这才澄清了事情。

  人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同时间,当地官方有感于安淇尔的事迹,有助于诠释美国梦的国力宣扬,也在报纸广播中大肆宣扬,推波助澜。

  一时间,安淇尔被推到了风口浪尖,直到听见那位神秘的中国男孩对她的话,她才重新梳理心情,安心比赛。

  “不管别人怎么说,怎么看,只要做好自己,唱好歌………”

  他是如此说的。

  12月25日,庆祝圣诞既“美国好声音”总决赛,在纽约时代广场隆重举行。

  克伦斯,摩根,洛克菲勒,以及身为州长的艾尔弗雷德·伊曼纽尔等政界商界人物出席。

  在开幕式上艾尔弗雷德·伊曼纽尔高度赞扬了道班集团并为总决赛致辞。

  过完元旦后,何璋玲龚雪琴两人于纽约坐船去往德国柏林,没有让丝丁娜跟随。

  送别的人只有克伦斯和丝丁娜,该说的话,交代的事早就说好,四人相互握手道别。

  床仓里,何璋玲看着报纸,头版就是安淇尔以一首tellmewhy,勇夺第一届美国好声音冠军以及她人生经历的长篇累牍的报道。

  同时报道的还有第二名,来自加州的一位乡村音乐人詹姆斯.穆勒,以《加州旅馆》夺得第二…

  放下手中的报纸,从龚雪琴手中接过浓香的茶杯,何璋玲开始闭目回想和克伦斯,就道班集团发展的反向进行的会谈。

  集装箱项目已有突破性进展,过滤嘴香烟已被申请专利,道班通讯,化工,药业,机械四大吞金怪兽。

  克伦斯照何璋玲的意思,每年都要砸进去七八千万,有的子项目两三年都没有什么成果,依照克伦斯的意思早就放弃。

  可何璋玲始终坚持继续研究,特别是用于消炎的抗菌类药物,磺胺青霉素等等。

  事情繁杂且多,何璋玲摸摸有些发涨的脑袋,现如今自己有多少产业自己都不知道。

  在欧洲时,一有想法就发电克伦斯,以至于现在的道班实验室,成为那些有钱人笑话克伦斯的话题,特别是与特斯拉合作之后。

  那个倔犟的老头子,何璋玲怀疑他脑海里有来自未来或者外星科技的芯片之类的东西,要么就是重生者。

  与他谈话时,何璋玲龚雪琴两人被震惊得不要不要的。

  什么能直飞月球的车,两千公里无线高压电输出,和人一样行走自如的机器人,全息投影。

  尤其是他说的光束粒子,让何璋玲有种掏出那把小刀让特斯拉看看的冲动。

  他总说自己脑海里有无数个想法,是能实现的想法。

  何璋玲最后无他签订资助协议:

  每年三千万美金的资金,换取共享技术的权利以及私下协助道班实验室的承诺,并全额资助特斯拉在纽约长岛建立超一流的实验室,提供一切安保服务。

  何璋玲邀请过特斯拉前往中国,可他老而弥奸地问了一句话:

  中国,那个有着五千历史的文明古国么,能提供最为先进的研究设备吗?

  何璋玲顿时失声,哑口无言!他何璋玲能说什么。

  昏昏沉沉给睡去,醒来时已是第三天中午,走上加班,在一张座椅上坐下,望着万里无云的苍穹发呆。

  海上一望无际,水面不停往后掠过。极目远眺,有种超然物外的平静。

  龚雪琴撑着下吧,只是默默地看着,在那个年代也去今天一样,一看就是一辈子。

  回到柏林时,已是四月二十日。偌大的庄园内,被树荫遮蔽的训练场上,卡特依旧面无表情地监督这那八位憨货的训练。

  被何璋玲加工过的训练场,返照的是电影电视以及纪录片中看到的场景。

  当晚,何璋玲把他们叫道客厅,严肃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是在欧洲继续待着,还是回中国,或是去广州考取军校?”

  那八位意见异常一致,去广州考军校。他们心里面可是跟明镜似的,小家伙可不是一般人。

  从他那么推崇那所军校来看,这是个有前途的功业,呵呵。他们面部的表情告诉何璋玲,今后的路,他们自己已经选好。

  27日,回国之前,何璋玲千叮万嘱,暂时不要加入任何党派,专心军事。

  可他不知道的是,八人上船之后就分了两派,以至于以后,何璋玲龚雪琴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六月六日,巴伐利亚,兰兹堡监狱门口。卡特从后方看着相处几年了的小老板,16岁的年纪,一米四五的身高,身材匀称。

  龚雪琴却比何璋玲高点,那是因为她穿着高跟鞋。身穿灰色套装连衣裙,卡特说不出款式,却知道两人身上的穿着都是亲自设计,亲自缝制的。

  对于今天来这里充当翻译,卡特很是好奇。阿道夫嘛,一个小党派的头头,因为暴动失败而被捕入狱。难道他有………?

  带着满脸疑惑走在后面,在狱警的带领下,三人来到关押地点。

  何璋玲感觉这不是监狱而是旅馆,衣食用品样样俱全,会客的小沙发,当天的报纸,从外面送进来的饮食餐点。

  能随时会客的状态,这一切无不说明,他在这里享受到了不一样的特殊待遇。

  或许在审判庭上关于国家社会的一些观点,戳中审判长的痒处,才有今天这般的生活。

  阿道夫正结束了一场对狱警的演说,从那些狱警崇拜的眼神中,何璋玲看到的了这位猛人的另一面。

  听闻又有人来访,阿道夫喝了点冷开水,润了润嗓子,才转过头,一脸堆笑地朝何璋玲身处了右手。

  当见到黄皮肤黑眼睛的何璋玲龚雪琴两人,自己后面的卡特时,阿道夫愣神了一秒,便如同刚才一样,满脸堆笑地握手致意。

  “欢迎您,来自东方的朋友”:阿道夫说道。

  何璋玲龚雪琴实在没有语言天赋,在德国一两年都没有学会德语,以至于那位阿道夫先生说了什么,竟然无从得知。

  踢了踢此刻正神游天外的卡特,卡特这才从迷糊中出来,赶忙向何璋玲翻译。

  说了些对阿道夫事业的倾佩之词,又和其说了说现如今的德国现状。

  阿道夫却在何璋玲龚雪琴两人身前来了和即兴演讲,要不是两人非同反响地经历,差点就被忽悠住了。

  他那极富煽动性的语言和肢体动作,让两人目瞪口呆,神情恍惚。

  前面说了什么两人竟然没有听,回过神后才听见一阵阵语调激扬地话传入耳中,卡特随着翻译:

  “如果有那么一天,我,阿道夫,也会像本杰明.马丁那样,举着属于我们德意志的大旗冲在最前方!哪怕是战死,我也会微笑着进入天堂!

  我会见到那些德意志的荣耀的祖先们,我可以昂着头颅走到伟大的腓特烈大帝跟前,我可以骄傲地对他说:

  我,你的子孙,没有给你丢脸,我为伟大的德意志流尽了最后一滴血!”

  最后,何璋玲留下这慰问品就和阿道夫握手道别,回去的车上,何璋玲要卡特就近找个旅馆住下后,就闭目回想和那位阿道夫先生初次见面的点点滴滴。

  从这天起,何璋玲三人隔三差五地前往兰兹堡监狱和阿道夫先生畅谈世界大事,当然是7约没有人来访的情况下。

  七月十八日,向前几次那样,首先谈论的是德国如今糟糕的经济,阿道夫先生一如往常那样来了个即兴演讲。

  何璋玲三人只是停停,在某些较为认同观点上,甚至击掌叫好,直到关于人种优越论的话题上,双方发生了根本性的冲突。

  阿道夫认为:日耳曼民族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最优秀的。他们的最大敌人是犹太人。

  何璋玲则说:世界是包容的,每一个种族存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是上帝刻意安排的结果。

  意识形态和生活阅历不同的两人,就种族问题进行了激烈的交锋,乃至于指着对方互骂,却不管房间内的监狱长,赫斯,卡特,龚雪琴的感受。

  直到龚雪琴说了句:搁置争议,求同存异。两人这才坐下来双眼圆睁,互瞪着对方,其实龚雪琴知道,两人都想把自己的思想灌输给对方。

  何璋玲想从某些方面影响阿道夫的行事,准则,而阿道夫则尽全力地说服何璋玲相信自己的话,认同自己。

  喝了一杯茶后。何璋玲突然轻笑了起来,阿道夫,像个没事人一样询问何璋玲为何发笑,何璋玲却说道:

  阿道夫先生,您知道中国有多少年历史传承吗”。

  阿道夫摇摇头,道:“不知道,没有刻意去了解过,中国不是很落后,很弱吗”。

  何璋玲瞧着阿道夫那蔑视不屑的表情有种上前掐死他的冲动,可又一想,是啊,如今的中国有什么样的成就能让人刮目相看呢。

  沉默了好一会,何璋玲才用郑重的语气说道:

  “就目前而言,阿道夫先生,您说的没错,不过我要给说的是,五千年来,但凡入住中原的少数民族政权,结局不是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就是化作了世间的一粒尘埃。

  您们欧洲人谈虎色变的猛虎人怎么样?十余年前宣告退位的满清帝国怎么样?

  到如今,虽说羸弱而遭受到您们这些文明国家的欺凌,但中国还是中国,中国从没有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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