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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悠悠然的踱步在绿荫小道上,再又一次被卿念赶出来而闷闷不乐的走到这条不熟悉的小道上,“啊,我到底是一个怎么奇怪的生物啊,什么时候出生的?出生在哪里?父母是哪方大侠?以及我到底是一个什么生物?为什么我叫念念?”我纠结在这问题已经有一万多年了,每次问卿念她自己的身世都会被他炮轰出来,这让念念感到非常有幽怨,但也让念念对自己的身世有了足够的好奇度,比如“我一定是失忆了,然后才落魄到执妄谭的!我之前一定是盖世英雄!”又或者,“莫非我和卿念从前是一对鸳鸯?但是由于身世不同导致相爱相杀,然后我被暗人袭击,然后失忆了?”
但是这些想法,我还没有跟令轩分享,就被他扼杀在摇篮里:“念念啊,你也就别瞎想了,赶紧回您的念往宫去吧,今天师父他老人家忙得很,要招收新一批学生,您就别在这捣乱了,赶紧回去,别让人看见,如果让人看见的话,就会····”
我双手的中指抵着太阳穴,心里有暗叹这令轩的老妈子性格是一天比一天见长啊,而且这次说的还特别有条理性,值得表扬,“好好好,我现在立马回去,别说了哈。
我现下想想时间还太早,那么早回去也就只能靠发呆来打发时光,要知道我是执妄谭上放飞理想的的有志青年。说完,随便在地上找了根树枝,枝干朝上,稳住树根,放开双手,嗯,往东走。再往东走的路上我悠闲悠闲的观赏路边那些不知名的花,一路闲情逸致。要知道在平时这里基本都由令轩看守,正好今天有事要他忙,我这才能溜到这里来,要知道我对这个这个地方的好奇心是很大的。
不知不觉我来到这个被卿念上了结界的凌风阁,我双手轻轻戳了戳上面的结界,凹进去,又被反弹回来。以为我这就放弃了吗?虽然我修为不咋地,但鉴于我经常被卿念关在宫里的经验,某某结界对我来说早就不过敏了。
双手结伽,捏个诀,那结界便不堪一击的被我化解了。我双手背在身后,缓缓的打开凌风阁的大门,就怕我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放出什么上古凶兽,这样罪过可就大了。我探了一只头进去,确定里面没什么小动物也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去了。
我环视了一周,不免有些感到奇怪,还以为是封印上古凶兽的地方,结果只是放杂货的地方,虽然整理的倒是一尘不染。我往里走了走,看到右面墙壁上的一副画纸上,愣了一会儿,渐渐靠近那幅画。画上的女子青衣飘逸,笑容满面,我拂上画面女子的脸庞,那跟我一摸一样的样貌,神态,略微想了想我没有这件衣衫也没做过这种动作,但为什么样貌长得与我一样呢?我在画上浏览了一遍,看到画上的一个角落淡淡写着两字——卿玦。
我想着这卿玦是谁呀?莫非是我失散多年的姐妹?!
又看了看落款——卿念。
咦?难道他认识这画中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再往后看日期,我愣了。
十三万年前的······
那个时候我应该还不知道在哪儿打酱油吧?
心里感觉有些空落落的,也有些茫然。书桌上还放着一幅卷轴,我将它打开。还是刚才那位大概名唤卿玦的女子,鹅黄衣衫,笑意清浅,手里拿着一个酒杯,与刚才的神态判若两人,画风也有所不同,角落上也没有卿玦二字。再看落款,已不是卿念,而是一名叫卿许所画,时间跟刚才的也差不多。
卿念、卿许、卿玦,无论怎么想都是三兄妹,难不成我是他的妹妹?那那个卿许又哪去了?又或者,我只是这个卿玦的替代品·····我越想越委屈,索性也便不想了,将画轴收起来,退出门外将封印重新封起来。
一切都好似从没发生过,只不过没有刚才来的时候那么欢脱。
我默默走回自己的念往宫,难得非常安静的呆望天空,好吧,我本来就在天上,但这都不是重点!
我保持着双手托腮的动作维持了一下午,导致令轩来给我送饭的时候差点把饭扔我脸上,然后问:“何方妖孽?!”然后再一经确定我真的是我,把端来的饭放在一旁桌子上,凑到我这边摸了摸我额头,“你这是怎么了?来例假了?”我一掌拍下他放在我头上的脏爪子,恶狠狠地说,“我都一万多岁了,按照凡间习俗例假早就没了!”令轩缓缓坐下,一脸惊恐道,“那你到你在想什么?”
总不能告诉他我在想卿玦是谁吧,还是找个借口搪塞过去吧,“我在想恐龙时代它们有没有神仙,行了吧!”
···········
“就这事儿?”令轩用他表面行动告诉我他不相信。“嗯,就这事儿!爱信不信!饭菜送到了赶紧给我走走走走走!”我需要静一下,以防实在忍不住想要揍人的冲动。
令轩看我要发神经,也无可奈何道,“得,我知道了,心情不好你可别砸东西啊,这可是咱们执妄谭最珍贵的家当了!”
我枕着手臂,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嘴巴一张一合吐出一个字——昂!
卿念因为对天帝刚送来的一批新苗折腾,这几天也没来看我,导致我对那个卿玦的好奇心越来越强。趁着令轩来给我送饭的空档,我一把把他劫到后院去,令轩一路呜呜嗷嗷的,我又不会宰了他,真是的。
“哎呦喂,你又折腾什么?”
“说,卿念他到底在忙什么?”
令轩眼中划过一丝狡黠,“怎么了?想他了?”我给了他一脚,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只是有些是想问他些问题。”
“不会又问恐龙神仙什么的吧?”又想了想,“师父他晚上没事基本都在书房,你可以去那儿找他。”
我拍了拍他胸脯,“谢了!”
等到晚饭过后,我就蹑手蹑脚的来到卿念的书房,只见他在烛光下默默看书,突然不咸不淡的问了一句,“在那儿做什么呢?”
见被发现了,也便大大方方的进来,大大方方的找个位置坐下,大大方方的给自己添了杯茶,有大大方方的说出了我此行的目的:“那个,我是来问你一个问题的。”
“恐龙与神仙吗?”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想问你,卿玦是谁?”
他顿了一下,“你去了凌风阁。”
“对,我是去了,所以我想问你,卿玦是谁?我又是谁?”
他目光一冷,“你是你,卿玦是卿玦。”
我心里满腔委屈,“那为什么我们长得一摸一样,是不是在你心里我就是那个卿玦的替代品?”
“卿玦从来没有替代品。”转而目光一黯,“她是我曾经最爱的人,谁可替代?”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
“好了!”他呵斥一声,又淡下声来,“你先回房吧。”
我怒极之下,甩门而去,直奔念往宫。抱着床上的被子抽噎,抽了一会儿也便进入梦乡。
这一个夜晚,我想起了很多,也明白了很多。
我坐在执妄谭后山的一个凉亭里,悠悠的给自己倒了杯茶,望向东方升起的晨曦,嘴角勾起一丝笑,“卿念,你对不起我,更对不起卿玦。”
说完,理了理裙摆,消失在天际。<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