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明白,属下以后只会做好属下的份内之事。”文亡强忍着悲伤说着。
不知从何时起,文亡早已不是城南的兄弟了,只是城南一个呼来及去的一个奴隶了。
皇上,曾经的你可是把我当兄弟来看待,现如今我只是你的奴隶了吗?
文亡想不明白,也不敢再去想。
“这才乖嘛!”
城南收起脸上的阴狠,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润儒雅。
那个温润如玉,气度不凡的弋国皇帝。
“去把小王爷传唤到公务室,让他在那等着朕。”
“是,属下遵命。”
公务室。
“皇兄,你找我来干嘛?”城信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啪……”
城南把一叠文书扔在城信面前,城信不明白城南的意思。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书,看着城南说道;“皇兄这是什么意思?”
城南背对着城信,沉声道;“这是你家王妃做的好事,你自己看看吧”
城信一听关于克华,立马打开文书,上面写到“查小王爷王妃克华,曾夜入将军府直到晨曦半初才离开将军府。
根据安插将军府的人说,王妃呆在戾帷书房整夜和戾帷交谈,直到凌晨才离开。”
文书上的日期是面试考场袭击的前两天,城信突然想起那日克华一改反常的到他书房里帮他研墨,那时他刚好在安排面试官员的顺序。
可终归这样子城信还是不相信克华会做出这些事,朝着城南大声反驳“不可能,克华上不会做出这些事的。”
城南听到城信的反驳,转过来看着城信。
城南的目光就像是野狼看着猎物一样,城南冷漠的声音响起;“身为皇家子弟,竟然为了儿女私情不顾国家安危。这克华本是异国公主,当初启国国王把他这女儿嫁过来本就是司马昭之心,现如今朕看这启国国王等待不及了。让他这宝贝女儿,你的王妃来搅乱这事关弋国存亡的考试。你竟然还敢帮她狡辩?”
城南一字一声的打击这城信最后的念想,克华为什么嫁过来,他城信明白的一清二楚。
他和克华早已结婚多年,可关系还是和以前一样。外人恩爱夫妻,府内如同陌生人。
城信想到这些心不由的痛了起来,他不敢在为克华辩解。
“皇上……你想怎么做……?”
城南满意的看着城信,再怎么维护自己的爱人,可他终归是弋国的王爷,城南的弟弟。
“你放心,朕不会把克华怎么样。”城南看着城信,说出了令城信震惊的事。
“那…………皇兄想要干嘛……?”
对于这个皇兄,他早已看不透了,可是城信知道城南不可能毫无条件的放过克华。
“嗯哼?小信,在你心里朕就不能为了你而放了你的王妃吗?”城南饶有趣味的看着城信。
“臣弟不知皇兄的意思,请皇兄明示。”
“哼!朕放了克华的要求就是你得到克华的喜爱,让克华监视沐然。”
“什么!监视摄政王?”城信大为吃惊的看着城南。
城信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要求。
“怎么,不愿意?”城南瞬间把脸阴沉下来。
城信知趣的说道;“没有,皇弟一定谨遵皇兄今日所言做好此事,不会向外人透露半分。”
城南看着这个弟弟,突然笑出了声。城信不明所以的看着城南,城南抬起手摸上了城信的脸。
“知道为什么在众多皇子里面选择了你吗?”
“皇弟不知,还请皇兄明示。”
城信也很想知道,为什么会选择他。
“那是因为朕从小看着你长大,知道你心中所想,朕懂你!
”城南邪魅的笑着,到了城信耳耳里竟是那般的刺耳,我城信竟是他从小培养的棋子!
城信突然气急,朝着城南吐了一口血水。城南灵巧的躲过城信的血水,一脸得意之色。
“皇兄……你……”城信瞪大眼睛的看着城南,不敢相信从小长大的皇兄会对自己下毒。
“放心……死不了,只是为了能让你安心的做事罢了。”
城信听了城南的话,又看了看刚才喝的水。那水杯散发着淡淡的墨绿色和那城南身上一样,让人恐惧。
城信不安的看着城南;“你到底想做什么?”
“呦,怎么?现在连皇兄都不喊了?”
城南凑近城信,用及其阴狠的声音说道“朕说过,只要你们好好监视沐然,你们定无忧患。至于你身上的毒,只要沐然一死,朕掌握大权,这毒定会帮你解开。”
城信不可思议的看着城南;“沐然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竟然想他死!”
城南目视着城信的眼睛,用手用力的钳住城信的下巴;“朕才是这弋国的君主,他沐然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儿,凭什么踩在朕的的上面。世人皆知他摄政王才华横溢,天之受命,一手遮天。世人赞颂他为圣人在世,享受着万民的尊敬。而朕,堂堂一国君主,弋国的天命授权者竟无人所知。
他沐然从一个没人要的孤儿,到现在这个摄政王,哪一样不是朕给他的?
现如今他成为万人瞩目的摄政王,手握百万重兵,管天下太平,得弋国民心。
如若朕不除掉他,那朕这皇位怕是无安稳之日可坐。”城南越说越激动,抬手给了城信一耳光。
被打懵了的城信,突然想到了墓里……城信抹掉嘴角的血迹,痛苦的问到“墓尚书是你害死的。”
没有任何疑问,肯定的问到城南。
“哈哈哈哈哈…………哈哈…………”城南听到城信的话,突然笑的疯狂。
“你怎么就那么聪明呢?”城南一脸杀意的望着城信。
城信望着想要杀了他的城南不禁失笑,他的皇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你笑什么?”城南不爽城信的笑容,他觉得这是在讽刺他。讽刺他一国君主比不上一个小小的孤儿。
“皇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皇弟已经不认识你了……。皇位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城信喃喃自语,不做任何的挣扎。
良久……
“你走吧。”
城南放走了城信,城信朝城南笑了笑,不在停留,径直的走了出去。
城南望着城信远离的背影,用力把书桌上的文书全部扫落。
“啊…………啊啊啊啊…………”
“沐然,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
如今的城南已经进入疯癫的状态,沐然的功高盖主让城南疯狂。他害怕有一天沐然会夺走这皇位,那这弋国天下不在属于城南。
宇国。
“来了吗?”
山洞里面的那人,望着外面的雪花。不禁愕然这雪下的真大!
“来了,怎么可能会不来!”
“进来吧。”
外面的人带着一个人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待看清面前的人不禁大喊“主子!你没死!”
墓徒跌跌撞撞的跑到墓里面前,和往常一样,抱着墓里就是一顿哭。
“主子!你竟然没死,你知不知道徒儿有多伤心吗?你问什么不告诉徒儿你还活着…………呜呜呜呜…………主子…………”
墓里看着把自己抱的死紧死紧的墓徒,有了一脚踹飞他的冲动。索性墓里忍住了,不然以墓徒现在在体格,一脚过去估计得找阎王喝茶了。
瘦小的墓徒抱着墓里哭了好久好久……
待墓徒累了,放开了墓里。墓里的衣服上已经湿掉了一大片。
“帮我洗衣服。”墓里看着这不争气的墓徒,气的牙痒痒。
“好,主子,你现在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有你不离开我就行……”墓徒肉麻的说着。
墓里嫌弃的推开他,起身站了起来。“徒儿,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小然然怎么样?那皇帝有没有欺负她?”
墓里想起那瘦弱的小人儿就忍不住的心疼,这一别两年,不知这小人儿怎么样了。有没有受欺负,受委屈。
“主子,谁敢欺负摄政王啊!主子……自从摄政王知道你走后,整日浑浑噩噩的,身子也不像以前那般好了。那皇帝一直陪着她,帮助摄政王养身子。”
“小然然……”
墓里不知道沐然为了他竟会把身子弄坏,不禁有些后悔当初的假死决定了。
“不过现在摄政王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墓徒看穿墓里的心思,他最担心的就是沐然了。
“当年与宇国交战,城南派人在交战路上埋伏火药。待我们与宇国交战时,引爆火药想要置我于死地。可惜我命大,不但没死成,还得到贵人的相助。真是老天爷都觉得我墓里命大,还没有干出什么大事来,不忍收了我的命。”
“主子……你得到什么贵人相助?”墓徒好奇的想要知道这帮助墓里的人是谁。
“嘘……这是个秘密,秘密要到最后才能揭晓,这样才会更加的有趣。”
墓里跟着墓徒打谜语,墓徒也只能听话的闭上了嘴。
“那主子要我干什么吗?”
墓里看了墓徒一眼“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来吗?”
“不知道。”墓徒乖巧的摇头。
“喊你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没死,还有就是你等下就回去继续为我守墓,不能让别人发现端倪,小然然也同样不行。还有就是帮我着重监视小王爷一家,我怀疑小王爷一家已经被城南控制了。再这样下去会对我们很不利,我们必须先发制人。”
“是,保证完成任务!那主子你继续呆在这里吗?”
墓徒想知道墓里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藏着掖着直接问出口。
“我还要呆在这里干一件大声,事成之后灭了城南轻而易举的。”
墓里自信的说着,他相信城南这蚂蚱蹦不远了。
他一定要把城南灭掉,不管用什么方法,他城南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