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都对克华指指点点说着令人不爽的话,克华看着这些人对自己指指点点,她那剽悍气势就立马蹭出来了。
“你们这些人干什么吃的,不明是非就在这里指指点点乱咬人,跟一群疯狗有什么区别?”
围观的人看着这克华如此辱骂他们,更加的气愤。直接想要把克华拉去官府。城信被那个胖女人抱住大腿大喊;“夫君……你怎么可以跟了这狐狸精啊……家中的孩子还等着你回去呢?你怎么就这么残忍的把我们娘俩给扔下来呢?“
城信被这个老女人拉拉扯扯,火气蹭蹭蹭的往上冒。
“给老子滚开!”城信被缠烦了,大吼一声,下的那群人不敢再吵闹。
后面巡逻队来了,把这群人全部带走了。
克华堵着气独自一人回到了皇宫,那日城信是使出浑身解数才把克华给哄好的。
“娘子~你怎么又提那个老女人啊,你不要在生气了嘛。”
城信放下手中的弓箭,绕过桌子去克华那里轻声哄着。
“哼,本公主怎么可能会为了那种女人生气。”克华骄傲的说着。
“嗯嗯嗯,那种人不配惹娘子生气。”城信讨好的说着。
克华挣脱城信抱着他的手走到傍边;“你挑好了弓箭没有?”
“挑好了……,就这个吧。”城信拿起银灰色的弓箭说到。
“嗯,老板结账。”
克华付完钱就又带着城信去了马场,打算为城信挑一皮好马,狩猎没有一匹好马那怎么可以呢?
“老板,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马给我牵过来。”克华对着马场老板打招呼。
城信在一旁看得愣愣的,她家娘子没出嫁之前看来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马场老板听到克华的喊叫声,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跑回来。
“小姐,你好久都没来我这里买马了,差不多有几年了吧……”
克华未嫁给城信的时候,这虎牢各大马场机械店她都一清二楚。这些老板一看克华来了,就知道大生意来了。笑呵呵的招待这大财主。
“是啊,好久没来了,今天来挑一匹好马。”
克华说着就看向了马棚里的马。
“你这里的马还是那么的好啊。”
马场老板一听克华夸这马场,笑呵呵的说到“那是当然,这马场里的马全部都是全国最好的马。小姐你要是看上了哪匹,我给你牵过来。”
克华带着城信往这马场到处转,有时候拍拍马屁股,有时候拍拍马头,或者扯几根马毛看看。
转了一大圈,城信都以为克华找不到她看中的会打道回府,结果克华在意旮旯里面找到了一匹睡觉的白马。
克华左看看右看看,还把她那细手摸上了它的肚子,扯了几根白毛放在手心上看。
“嗯,这个不错……你试试看吧。”克华转身离开,让城信上去拍醒白马。
城信轻轻走上前,用手往马头上用力一拍。
“嘶…………嘶…………”
“你轻点……,你别给它拍傻了。”克华在一旁看得心急。
白马被城信给拍醒了,带有一股怨气的看着城信。
城信后退一步,从墙上取下马鞭。死死地盯着这白马。
白马也一直盯着城信,带着低低嘶吼死死地盯着城信。
“嘶……嘶……”白马高声啼叫,右前脚在地上摩擦。好似要冲过去把城信撞到。
“小心,这马有点野,你别被它给撞倒了。”克华在一旁出言提醒。
城信做好准备,想要征服这个白马。
白马突然冲向城信,城信看着飞速奔跑的白马,握紧手中的马鞭。
白马如期而至的冲到城信面前,城信飞快的跑到一旁。与白马擦肩而过,没有丝毫损伤。
白马看到没有撞上城信,立马回头又进行了新一次的撞击。
城信瞄准机会,直接跨上了白马的马鞍上面。
城信一坐在白马上,就用马鞭抽打白马的屁股。
白马发出大声的吼叫声,震的城信克华有点耳鸣。
“你小心点,不要被它甩下来了。”克华看着城信在白马上有点担心城信摔下来。
城信听着克华在关心他就更加的卖力想要收服这匹白马。城信坐在上面被白马颠的摇摇晃晃。但城信就是不松手,死劲拽住马鞍上的白马,任由白马发狂。
最后白马折腾累了,就停止了发狂。可是还是没有屈服在城信的威力下,一直在摇晃着身体。
“你真是够倔,爷喜欢!”城信坐在马上拍拍马的屁股。
最后马累了,直接累瘫痪了。倒在地下也不忘挣扎。
“这马怎么这么的倔啊?”一旁的克华的兴趣来了。招来了马场老板,问他这匹马怎么回事。
马场老板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一看这马躺在地上。急得不得了。
“哎呀祖宗啊,你怎么选了这匹马啊?”马场老板一拍大腿,不敢相信的说道。
克华这么一听就来了兴趣,连忙问到;“这马怎么了?你这马场的马都是拿来卖的,这马怎么就不能……?”
这马场老板看着克华说到;“这马啊……脾气特烈……谁都骑不了,上回有个公子哥想要收服这匹马。直接被这匹马给甩地上了,我这赔了不少钱啊。小姐,你没事吧。”马场老板急得不得了,生怕这克华被这马给伤了,等下又要找他赔钱。
克华了然的点点头,问到;“这马哪里来的,性格这么烈。”
马场老板说在里面还有段故事我给你讲讲啊。
“这马是一年前被一个女子卖给我的,当时我看这匹马品种好,色泽也好,而且特别的强壮我就买了进来。当时我也好奇,这马哪都好,怎么就要卖掉呢?我当时也是问了一嘴,那个女子说家中老母亲病重无钱医治,所以只能把这马给买掉去药房抓药。
说来也奇怪,这马好似有灵性。那个女人把这匹马交给我的时候,这马竟然流眼泪。这可是我第一回见过这种事,我做了三十多年的马生意,真的是第一次见过马能流泪的。
着马只从卖给我之后就知道吃马粮睡大觉。别人想要骑它,就想发了疯一样的挣扎,让人更本靠不进它身上。
上回那个公子爷摔跤,我赔了几百两银子。
唉……”
马场老板现在只能自认倒霉,卖了个疯马回来。
启国有一条法律是民间不能杀马的,一经发现直接凌迟。这也是导致马场老板为什么还留着这白马在这里。
克华看着地上的白马,也对白马感到同情。自家主子逼于无奈只能卖马,而这白马还苦心的等着主人把它买回去。
“这马的主人没有再来过吗?”克华问着马场老板。
“唉……这女人也是命苦,前几个月家里招贼。这女人被奸杀在家,我还去看了一眼。满身的血,一身的鞭伤。还有她母亲直接被吊死在屋檐上,腿被人砍了去。
真的令人发指,我看了之后好几天都没有缓过来。”
城信看着身下的白马,摸着它那雪白的毛发。
“你是感受到了你家主子惨死吗?”城信轻轻的抚摸着白马的毛发问出了声。
白马像是听懂了城信讲的话抬起头朝着天空大声的嘶吼。
这白马嘶吼的声音,让人听着一阵阵悲痛。
谁说畜牲没有感情?有时候畜牲比人更加的重感情。
白马不断哀嚎,像似要把体内的恨意发泄出来。
城信从白马身上下来,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白马发泄。
良久,发泄完了的白马回到了马鹏。城信从旁边拿了一大捆马粮放在马厩里面让它吃。
克华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人一马的互动。也不上前打扰,就在夕阳下静静的看着。
白马挣扎了一下午,早就饿得发慌了。狼吞虎咽的吃着马厩里的粮食,城信时不时的舀一盆水给它喝。
待白马吃饱喝足时,城信估摸着它的白马。
“愿意和我走吗?带你去远方,带你玩好玩的。”
一旁的马场老板震惊的看着城信,他竟然在征求一匹马的同意?
马场老板不敢相信的死劲盯着城信,城信也不辜负他的期望,顺利的带走了白马。
城信骑上白马,把手伸给地上站着克华。
克华会心一笑,也伸出手给城信。城信把克华拉到没死,和他共骑一匹马。
克华从上面扔给马场老板一锭金子,就被城信抱着离开了马车。
马场老板拿着这金子,有点不敢相信。
心里美滋滋的想着。这马虽好,但是不值这个价。而且这马终于脱手了,以后不要在担心出什么事了。
城信骑着这匹白马带着克华在大街上到处转悠。
“这马好乖啊。”坐在马背上的克华,忍不住的称赞着。
“那是,你家夫君的能力可不是盖的。这驯马一点点事情,对于我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城信也不害臊的顺着克华的夸奖继续夸自己。
怀中的克华都觉得不好意思,给城信翻了一个他看不到的白眼。
真是超级超级大的自恋狂!
克华和城信回到皇宫已经夜半时分了,怀里的克华早就撑不住了,就在城信的怀里睡着了。
城信抱着克华回到寝宫,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
城信看着克华这柔和的侧脸,不禁迷失了心智。
城信抱着克华那温暖的身子,甜甜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