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说那么多话,等你好了,我还等着听你说单口相声呢,脖子这一刀确实凶险,等你好了我们俩去把这一刀要回来。就算哥哥阻止,我也陪你偷偷去。这房间我让柴叔布置成低温房,有利于你养伤,应该马上管道就安好了,你在这儿好好修养,无聊的话就让哥哥过来陪你,或者你可以梅兰菊竹,我批准了!”
把他的心结解了,他就该好好休养了,脖子上一刀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温大夫就算给他包扎过了还是谨慎些好。免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人,却因为疏忽失了性命,那才是冤枉!
“我要给梅兰菊竹告状,你居然出他们。哈,看他们以后还会不会对你那么偏心!他们就对你偏心得紧!”
他都可以逗贫了,应该没大问题了!
“你去啊,他们对我偏心,是折服于我的个人魅力,又不是淫威,再说了,你名草还没主呢,可以。万一成了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啊!你们可都是咱们这儿肥的流油的水!”说完用手指勾了一下他的下巴。
他拍掉我的手,两眼瞪大的吼:“滚,你才是肥的流油的水!去看那个半死不活的人去吧!”
“那你先自己呆着,我是得去看看他,他都睡了一天了,也没见醒。要是他还没醒,那就让他跟周公约会去吧,我来找你下棋啊!”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奔向那边去了。
我进去看到他依然还是安睡着,只不过呼吸已经平缓了,危险期应该渡过去了。
我倒一杯茶水到他的头放着,凉一下,他醒了随时可以喝,他睡了这么久肯定会渴的,把茶杯放在头就转身坐在沿看着他。
突然,我脖子被人拉住了,恍惚之间我就贴在他身上了,我的唇紧紧覆在他的唇上,我想挣扎起来,他的手紧紧压住我的头,我想起来他身上有伤,不敢再动,也就随他去了,已经知道自己的心意了,不必再故作矜持。
不敢把身体全部压在他身上,怕压倒伤口,我只好像做平板支撑一样,把双手撑在他的头两边。我体力本来就不好,他却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一直不放我起来,都快撑不住了。
我只能口齿不清的说:“累。”实在说不出多余的字了!
他抱着我翻了一个身,我睡到了他的里面,两人面对面的躺着,他依然没放开我,继续。
一直到我快喘不过气了,他才放开我,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嫌弃我:“你怎么连换气都不会啊?”
我都蒙了:“你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嫌弃我?会换气的应该不少,你重新去那儿挑啊!”
他突然笑了,一脸溺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你看什么?笑什么?”
“我看我爱看的,笑我开心的事!”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我现在的脸应该比擦了好几层腮红还红。
“你早就醒了,为什么不睁开眼睛,吓我!”
“我一直都没睡着,只是没有力气睁眼,但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不许抵赖,你和小石头说的话我也听到了。爱情不分时间地点,对象。只要遇见你,我就知道,我的孩子有妈了。”
“最后一句不是我说的。”他连说情话都那么不着调。
“当然不是你说的,是我说的。喘够气了?”
“什么?”
“够了,再来。”说完没等我反应过来,再次一吻封箴!
意乱情迷之时,突然听到乒乒乓乓东西掉落的声音。我立马往后退,起身下,看到温大夫站在门口,地上都是一些破碎的药瓶,和纱布之类的。
温大夫面无表情的说:“年纪大了,没拿稳。我再去取一些药来。”
然后转身就走了,刚出门就听到他跑步的声音。我就知道,完了,全飞鹰都会知道这件事儿的。
想到这件事,我不由怒火中烧,转身瞪着罪魁祸首:“都是你。”
他倒还一脸无辜:“怎么啦?温大夫年纪也不小了,肯定懂这些,就算他是老处男,他也是个大夫,情难自禁的事儿他应该懂得!”
“你,你,哎呀,温大夫是个大嘴巴,他这会儿肯定到处宣扬了,诶哟,我的这张老脸啊!丢尽了!”
他重新把我拉回上坐着,一手捧着我的脸:“这么嫩,怎么可能是老脸,他看到这件事儿才是老脸不羞,我亲你天经地义的,有什么好害羞的,全飞鹰都知道才好呢,他们做情报工作,以后就不会给你挑选夫君了,你哥肯定没少给你挑人。这下好了。我改天得请温大夫喝酒去。”
“你简直没羞没臊的。还有,你刚刚说的话有三个漏洞,第一,你亲我什么时候天经地义了?恩?第二,我哥是给我挑人了,不过,你觉得我会去看吗?第三,你要请温大夫喝酒,先问问你这一身伤答不答应吧!”
他听完就放开我,躺在上哀嚎:“诶哟,我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啊,吵架都吵不过,还没有夫纲,我怎么就没厥过去呢!”
“你乱七八糟说什么呢?什么就吵不过,夫纲的,八字儿都没一撇的事儿。”
“我都亲了你了,还没一撇啊,我觉得至少有一撇半捺。我说的也很有道理啊,我都亲的你意乱情迷了,你都没丧失理智,还给我一条一条的指出来。我肯定是不行的,你亲我一口,我就没理智了,这以后你只要亲我一口,我还不是任你为所欲为啊!”
“你这人简直是无赖,以前怎么没发现呢?你在人前装的人五人六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在我面前怎么就跟个泼皮似的,我也是摊上了你这么个货。”
说完就去收拾地上的残局,这温大夫怎么这么一惊一乍的呀,不就亲了一下嘛,至于把药都给撒了吗?
凌宇看我收拾,准备起身,我虽然在收拾地上的东西,余光却一直没敢离开他,他任性起来会出什么事儿还真是说不准。
“你要拿什么吗?”
凌宇很诧异的看着我,说:“不拿什么啊!”
我以为他是要帮我,就开口阻止他:“你好好躺着就好,我不用帮忙。”
他表情更诧异了:“我没想帮你,我下得了吗?”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我怎么就那么无语呢?这人以前挺会说话的,现在怎么觉得说什么都欠扁啊!
既然他都如此欠扁,就不能怪我态度不好了:“那你要干嘛啊?不好好躺着养伤乱动什么劲啊?药不花钱的啊?”
“我就试试能不能动,想看一下伤口,才知道怎么恢复得更快。”
我自顾自的收拾着地上的残局,没再管他。他也没再折腾着起来,只是躺在上偏着头。我收拾完了之后去看他的伤口,有没有裂开。
“你看你,伤口都没好,你就乱动,这又有伤口渗血了,你以为把你救回来那么容易啊?你还真以为你是不死的啊?这个温大夫只顾着传八卦去啦,正事儿都不知道是什么了吗?还不回来!”
他身上好不容易包扎好的伤口又有一些有轻微的渗血现象,我这两天已经被吓怕了,现在看到血就有后怕的感觉!
我话刚说完,温大夫就从外面跑了进来:“在在在,我在,我这不是要把药材准备齐全吗,来晚了一些些,他没出什么事儿吧?”
“温老头,你个老不死的,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啊?还问我他有事儿没事儿?不该问你吗?有了消遣就忘了正事儿是吧?再不务正业,我就把你那堆破药罐一把火烧了!”
本来就担心凌宇的伤势,又被凌宇给气了一下,这会儿又看到他在这儿,想起我将要面临全飞鹰在背后讨论我的窘境是他造成的,把火儿发在他身上,他也不算冤枉。
这温老头是个极会看颜色的主儿,知道我这会儿不高兴,只能转移目标,冲着凌宇去了。
坐到他身边才突然开口:“我这不是怕打扰你们小两口甜蜜才没进来查看吗,不然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了。”
“谁跟他小两口啊?”
“改天请你喝酒啊!”
我跟凌宇同时开口,只不过态度和用词都南辕北辙。
温大夫一边给凌宇拆渗血的绷带,一边笑着跟他说:“看来,你这追妻之路还有点儿漫长哦。”
凌宇一脸自信的说:“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会努力,革命终将成功!”说完还伸手和温大夫击了个掌。
“毕竟是年轻人啊,休息一天,就已好转这么多,这张玉功劳不小,他虽然伤口还未结痂,剧烈运动了一下,有一些渗血,不过并不严重,现在只需要好好修养就可以了,哦,短期之内不可有剧烈运动了,血气方刚可以理解,不过也要看身体状况,量力而行嘛!”这个温大夫看病还不忘调侃我们!
“我有分寸,我也是个大夫!”
“是吗?好有分寸的大夫,浪费我这么多绷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