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朗真的去了凌雪开的花神会所,身边一位卷发的高挑女郎。陈朗趴在前台,跟小姑娘唠嗑,“小姐,你们老板娘呢?”
“老板娘今天不在。”
“等她回来你告诉她,她的老朋友来看她,让她看到故交的份上打个折。”
小姑娘笑着说好。
蓝慧希撇撇嘴,“你是陪我来做SPA,还是来勾搭小姑娘的?就你那对白太老土了吧。”
陈朗摆摆手,“赶紧去做,我可没耐心啊。”
蓝慧希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踩着高跟鞋进去了。
陈朗继续搭讪,“哎,你们老板娘都什么时候在呀?”
“工作日都在。”
陈朗翻着白眼算,“哦,今天周日。”
“是啊,周末,两个老帮娘要带孩子。”
噗……才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陈朗说话都结巴了,“什么什么?孩子?哪来的?谁的?”
“当然是老板娘的孩子呀。”小姑娘语不惊人死不休,还以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着陈朗。
陈朗抓着小姑娘的肩膀使劲摇啊摇,“你给我再说一遍!凌雪有孩子了?”
小姑娘被摇的头冒金星,还尽力保持着微笑,“先生请你别再摇了,凌姐确实有孩子了。”
陈朗趴在前台的桌子上,小姑娘不明所以,就看着陈朗的肩膀一直抖啊抖的,然后就听到了陈朗爆笑的声音,“那个那个,等……等刚才那位小姐出来你告诉她,我先走了,改天给她封个大包,哈哈……小子,这回非宰你一顿狠的,不然就对不起我陈朗的名字。”
陈朗开车杀到萧寒的办公室,萧寒正在大发雷霆,训斥手下办事不利。陈朗一进去就把人都轰了出去,大家如蒙大赦,长舒一口气,都对陈朗偷来感激的目光,今天总裁心情不好,都被训了快一个钟头了。
萧寒懒得看陈朗,这只搅屎棍没事就来捣乱。
陈朗今天心情不错,也不与萧寒计较,只拿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萧寒。
萧寒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陈朗摸着下巴,“我在想去吃点啥能把你吃的肉疼。”
“切~~”萧寒翻个白眼。
陈朗趴在他的办公桌上,神神秘秘地道:“我发现了一件大事,一件关于你的大事。”
“你能有什么事?是不是又欠了一屁股债?还是被你爹封杀了?”
陈朗摇着食指,“NO,O,NO,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萧寒知道陈朗的性子,故意摆出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低头处理文件。果然陈朗巴巴地过来,腆着笑脸说:“是关于凌雪的哦。”
萧寒的笔停了,抬头看着他,目光冷的能冻死人。陈朗打了个寒战,“我说你……”
萧寒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低声怒道:“你真的去会所了!”
“别,别,别激动,你得感谢我,我如果不去,你肯定还被蒙在鼓里。”
萧寒的眼神更冷了,“说!”
陈朗戳戳他的手,萧寒放开他,陈朗整整衣领,道:“凌雪离开你的时候是不是五年前?”
“明知故问。”
“那就错不了,我跟他们的前台搭讪,问她今日为什么没来,你猜前台怎么说?”
萧寒拿眼漂着他不说话,陈朗只好继续道:“他说呀,老板娘周末要在家带孩子,一般不会来哦。”陈朗笑嘻嘻地看着萧寒,就见萧寒的脸由黑变白,由白变红,最后重重擂了下桌子,又抓住他的衣领,他提了起来,“你给我再说一遍!”
“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凌雪有孩子了!”
萧寒如被雷击中,整个人僵直,而后重重把陈朗扔在地上,拿了车钥匙跑了。陈朗跟在后面喊,“记得这次是你欠我哦。”
陈朗笑嘻嘻的,这才想起还在地上坐着,揉着屁股站起来。这顿摔值了,他终于抓到萧寒的死穴了。
萧寒一路飙车,直奔花神会所。因为在高位上杀伐决断,一旦拿出气势,不是一般人能顶得住的,别说一个小小的前台了,三下五除二,小姑娘就全交代了。
萧寒的心一点点往下沉,这么大的事竟然一直瞒着他,瞒的这么死。在他面前还掩饰地滴水不漏,她要做什么?他的公司?钱?还是有更大的谋算?从没想过她这么有心计,还是低估了她。
萧寒问前台凌雪住哪儿,小姑娘直摇头,说真的不知道。
萧寒说:“给你老板打电话,如果她不来,她的会所也不要做了,我有一百种一千种方法让她做不下去。”
小姑娘这才知道闯祸了,战战兢兢的给凌雪打电话。
凌雪听完,恨不得掐死她,这丫头的嘴咋这么欠呢。凌雪跟苏棉简单地一说,苏棉也气的要命,直说这丫头不能留着呢,怎么连老板的私事都往外说呢。
说完苏棉愣了,她抓住凌雪的手,吼道:“你他妈是不是找死,萧寒什么人你不知道啊,你还私自留下他的孩子!”
“嘘,你小声点!”
苏棉恨铁不成钢,“你说你惹什么人不好,偏偏惹她?他是出了名的翻脸无情,我,我……哎,怪不得你一直不肯说孩子的父亲是谁。”
“好苏棉,现在也只有你能帮我了,帮我看好孩子。”
“你去哪儿?”
“还能去哪儿?找萧寒谈。”
对,谈,谈不拢也得谈,硬谈。
凌雪鼓足很大的勇气才走到会所,先狠狠剐了前台一眼,前台低着头,知道自己错了。
再看萧寒,那位爷坐在沙发上直运气。
凌雪说:“我们去外面谈。”
萧寒说:“好啊,我看你要怎么谈。”
他们找了间咖啡馆,咖啡馆里飘着浓浓的咖啡的香味,流淌着钢琴曲,本来是个情人约会的地方,他们倒好要摊牌。
萧寒抱着手臂靠在椅子上,“说吧,孩子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孩子是我的。”
“你一个人能生孩子?”萧寒嗤笑。
“谁说不行,现在人工授精,试管婴儿什么的多的多了。”
萧寒的脸黑了,“凌雪,你信不信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好啊,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尽管来,我都接着。但是我提醒你,孩子是我一个人的,我生的,我养的,任何人都不能染指!”凌雪眼神坚定,誓死捍卫者自己那点权力。
萧寒忽的笑了,“何必这么紧张呢,我又没说孩子不是你的,让我见见他们。”
“没必要,他们很好,我不希望任何打扰他们的生活。”
“没有父亲,你却说他们很好。”
“我可没说过你是他们的父亲,五年,会发生很多事情!”
萧寒怒了,扬起手,手在离凌雪的脸一个头发丝的距离的时候堪堪停住了。凌雪仰起脸,“给你打。”
萧寒却抚摸起她的脸,滑如凝脂,很久不曾触摸过她了,那感觉让他很舍不得放开手。
凌雪愣愣的道:“萧总裁您时态了。”
萧寒的手僵住,“我们能不能好好的谈?”
“我们不是一直都在好好谈吗,萧总裁我不希望你打扰我们的生活。”她拂开萧寒的手,转身离开。
萧寒在那里坐了很久,咖啡凉了又凉。是他的终归是他的,谁都抢不走。
……
幼儿园打来电话,是晨曦的班主任,说有一个男人自称是晨曦的爸爸。凌雪的头嗡下就大了,说老师你千万不要让他带走孩子。老师很无奈,说已经带走了。凌雪说你怎么能这么当老师呢,老师说他拿着亲子鉴定书……
凌雪颓然地坐在沙发上,躲躲藏藏这么多年,还没躲过去,真的不该回来,为什么要回来呢,如果不回来,一切就不会发生了,待在澳洲多好呀。
凌雪掩面哭泣,这可怎么办?
苏棉搂着她,轻声安慰,“别急别急,我们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我了解他,一旦他决定要某样东西,没人抢得过。”
苏棉叹口气,他们两个女人怎么跟他斗。现在需要人出主意了,胡倾城却不见了,原来是三天两头的跑,现在可好,不见人了。
苏棉恨恨的,男人,没一个靠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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