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缓缓睁开眼,头还有些隐隐作痛,转过身子慕白便看见趴在一旁酣睡的李凤歌,于是噌的一下从床上站了起来。毕竟慕白也是女儿家,虽说并未对外人表明身份,可到底还是要注意这些礼节,好在昨夜二人均为宽衣解带。
“凤歌兄为何睡在我的房间?”慕白语气有些不好。
李凤歌听见慕白的声音,眼睛才缓缓睁开,好一阵子才慢慢地爬了起来,四下看了看房间,接着便说道“这里,好像是我的房间,慕兄的是在旁边那一间!”。
话音刚落,慕白才反应了过来,自己的房间布局上与李凤歌的这间十分的相似,不仔细看是看不出两间屋子的不同,于是一时间语塞,回想起昨夜的景象,毕竟是慕白拖着李凤歌进的房间,哪里还有什么好发作的。
“既是这样,凤歌兄便再睡一会儿吧!我先回房间了”说完慕白便推开门走了出去,没人注意到慕白此时的脸上有一抹羞红。
又睡了半个时辰,李凤歌才缓缓起身,婢女们早就备好了热水,为李凤歌梳洗。赵轲已经命人将马车牵到了门口,李凤歌走了上去,又回想起昨夜的事情,既遗憾未能借着机会彻底收服大宗师,又庆幸幸好没有发生什么,否则国师的丹药便白费了不说,更怕慕白提着剑朝自己刺来,那种疼痛李凤歌到现在也是记忆犹新。
太虚观的众人正在打扫庭院,李凤歌像往常一样,在大殿里上了柱清香便直奔后院的藏书楼。国师玄机子早就在三楼等候,望见缓步走上阶梯的李凤歌,玄机子便放下了手中研读的书册。接着迎了上去。
“国师大人!”李凤歌躬身朝着玄机子行礼。
“世子不必多礼,今日我们不练《惊蝉剑》”玄机子说着话便领着李凤歌来到了藏书楼的阁楼“世子请坐!”玄机子伸手指了指地板上的蒲团。
李凤歌疑惑地坐了下来,脑袋此刻还是晕晕乎乎的,国师在李凤歌对面的那张蒲团上,也一并坐了下来接着缓缓说道“世子此时可以试一试运转《纯阳真法》”玄机子的话音刚落,李凤歌便大惊失色地望着玄机子问道“国师大人,在这?”。
“怎么,世子殿下是在质疑本座?”玄机子的气息散发出来,压得李凤歌喘不过来气,只能运转《纯阳真法》去试图抵消玄机子的威势。
望见李凤歌盘坐入定,玄机子笑了笑,也默默地运转《太阴真决》在体内运转周天,事实上玄机子早就打定了注意,之前的那二十枚丹药,与其说是为了让李凤歌百尺竿头更进一步,不如说是为了将李凤歌的《纯阳真法》催动到极致。
李凤歌感到体内似一股洪流呼啸而过,尽管每日习练《惊蝉剑》法都是练到精疲力尽,可是体内仍旧残存着大量的药力,此刻这些药力被《纯阳真法》催化,使得《纯阳真法》比平常猛烈数十倍,李凤歌的体内就像是一个炽热的丹炉,而在周身涌动的气机便是灵药,丹炉内的火势迅猛,那些气机便在下丹田一点一点地变成雾气,最后又凝结成一枚若有若无的大丹。
一时间,李凤歌觉得呼吸变得十分急促,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似的,这《纯阳真法》的副作用已经到了难以承受的地步,李凤歌望着面前的玄机子,赶忙用大拇指去掐自己的大腿以试图保持理智,只是面前的玄机子看向李凤歌的眼神越来越妩媚,一笑便能勾走李凤歌的心神。
“世子何必强撑着,难受为何不说出来?”玄机子用手掩着嘴角的笑意,接着将头顶盘着的发冠摘取,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垂在地板上。
“国师大人!”李凤歌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在下……在下快要忍不住了”。
“为什么要忍着?”玄机子上前将李凤歌压在身下“是我不够漂亮吗?”。
“漂……漂亮!”李凤歌渐渐已经失去了神志,说话也变得模模糊糊的,眼神有些迷离“国师大人很美”。
“那我吃过的茶好喝吗?”玄机子低着头望着李凤歌的眼睛,一只手将李凤歌掐住大腿的那只手拿开。
“好喝!”李凤歌仅有的一丝丝神志,随着大腿上的痛觉一起消失,于是便伸出手大胆地搂着玄机子的后腰,另一只手伸向玄机子衣服上的系带。
李凤歌解开玄机子的衣衫,峰峦垂落刚好压在李凤歌的胸口,玄机子俯下身子,吻在了李凤歌的唇上,李凤歌一个翻身便将玄机子压在了身下,目光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似乎忘记了面前的这个尤物,是当世十大高手之一。
“世子喜欢吗?”玄机子玉指在李凤歌的胸膛上滑落,转眼间便绕着李凤歌的小腹画圈,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目中满满都是浓情蜜意。
“喜欢,我早就喜欢上国师了,只是不敢说!”李凤歌一把抓住玄机子的手,顺着臂膀俯下身子轻咬玄机子的耳垂“国师是属于我的,从今天开始,一直到百年以后,国师都只能是我的人”。
李凤歌话音刚落便已经是直捣黄龙,玄机子紧紧地抱着李凤歌的后腰,感受着自己的气机似乎像是松动了关卡,犹如瀑布一般在体内自行运转周天,这么多年的瓶颈似乎有即将突破的预兆,玄机子隐隐已经摸到了小宗师的境界。
一直到暮色开始四合,天空变得湛蓝,李凤歌才气喘吁吁地躺在一边,双腿止不住的发颤。玄机子感受了体内磅礴浩荡的气机,如今已经彻彻底底地迈入了小宗师的境界,再看一旁狼狈不堪的李凤歌此时畏惧自己的眼神。
“世子殿下不妨感受一下,是不是大为精进?”玄机子仅披了一件袍子在外面,便朝着李凤歌走了过来。
李凤歌缩在墙角,既怕玄机子杀人灭口,又怕玄机子再给自己喂服那样的丹药,闹了半天李凤歌才算是明白,自己对于国师而言不过就是一炉子丹,只是玄机子的手段太过骇人,整整一日都没闲着,连口喘气的机会都没有。
“好像……好像已经突破了界限,如今应该是九层楼的境界”李凤歌畏惧地望着玄机子,头一次从心底里害怕面前的这个女人。
“世子殿下很怕我吗?刚才世子不才说喜欢我吗?”玄机子坐在李凤歌的身旁,一只手在李凤歌的胸前反复画圈“你可是本座唯一的一个男人,可要对本座负责!”。
玄机子话刚说完,李凤歌便看见方才的蒲团上有一抹殷红,只是李凤歌刚才是意乱情迷,他哪里知道玄机子的这般手段,于是刚想开口推辞,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可以推辞的余地,只得苦笑着望着玄机子问道“咱们……咱们以后能不能不吃药啊?”。
“这……就要看世子殿下的表现了”说完玄机子便起身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个瓷瓶递给了李凤歌“这里面都是滋补的丹药,你回去好好歇一歇吧,最近这些日子本座要闭关,你莫要在外面惹事知道吗?”。
“呃……”李凤歌显得有些犹豫,生怕这个瓷瓶中的丹药效用跟上次的一样“这……”。
“放心吧,我这一闭关便是一个月,这里面的丹药真的只是滋补用的”玄机子说着便将瓷瓶放在李凤歌面前,接着便走了出去。
李凤歌见玄机子走后,便连忙将衣服穿好,并将那个瓷瓶塞进怀中,小心地扶着墙,一步一步地朝着楼下走,生怕一个没站稳便直接摔下去。赵轲远远见到世子走路费力的样子便赶紧迎了上去,这已经在藏书楼里待了一整天,楼下的赵轲早就急坏了,几次打算进去寻找李凤歌。
“世子殿下这是怎么了?”赵轲扶着李凤歌问道。
“没事,就是刚才练功岔了气,国师已经为我调理过了,没什么事儿!”李凤歌尴尬的望着赵轲说道,随即便被扶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