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狼狈不堪
“脱!”一个字,没有温度没有感情甚至没有任何顾虑的一个字,让在场的人瞬间石化,不,应该是对于新王妃以及身边的两名婢女,因为王爷身后的奴婢奴才脸色平常,似乎理所当然。
王月瑶愕然抬眸,在盖头掀开那刻本因娇羞而微红的脸庞不知何时变得煞白,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俊美无暇身材高大,他无需说什么做什么,就仅仅只是站着,都有一份无法言说的儒雅,可就是如此气质的人,怎会说出如此不顾廉耻的话?
“王,王爷……”她颤抖着樱唇,似要说些什么,可看起来儒雅的王爷却天生带着一种威严,他就那么一站,就有一种不怒而威的感觉,王月瑶欲言又止,她似乎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王妃难道听不懂本王的意思吗?”王爷话虽如此,但似乎也不着急也不生气,甚至还很享受。
“我……”她真的很想质问,如是只有夫妻两人,她虽娇羞,但毕竟那是自己的夫,自己以后所要依靠的天,可而今呢?众目睽睽之下,他置她的尊严名誉身份地位于何地?
“王妃如果不想自己动手,本王的手下不介意帮衬下!”他的话是如此的云淡风轻,看似客气有理,却一步步把人逼向绝境,推向深渊。在场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王月瑶的脸更白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洞房是这样闹的,闹得她真想一死保桢洁!
“来人,帮王妃脱衣服!”他动动手指,招人上前,似要真让奴才动手。
“我脱,我脱……”而王月瑶更加想不到的是,他所说的人并非是婢女,而是堂堂七尺男儿,她吓得口不择言。
轩辕杰就站那一副看好戏的模样,而就在王月瑶绝望的闭上眼颤抖着纤纤玉手欲解开衣带时,一个声音打断了这一切。
“王爷,闹洞房闹的是一个喜气闹的是一个热闹高兴,您看您把王妃都吓着了,您跟王妃都劳累一整天了,奴婢惶恐,不敢再打扰王爷跟王妃休息!”轩辕杰的视线一直停留在王月瑶身上,他所感兴趣的也是她,可他没想到中途会被打断,这让他有丝不悦,他终于把视线稍稍移到声音的主人身上。
“是啊王爷,奴婢身份卑贱,自知不能跟主子同待一屋,求王爷准许奴婢离开,免碍了眼王爷您的贵眼!”听胭脂一说,美玉再也忍受不了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点地的求着王爷。
“不错,挺衷心的俩奴婢。”王爷如此一说,美玉可高兴坏了,紧着就连连磕头感恩:“谢谢王爷恩准!”她心想幸好有惊无险,否则小姐可怎么活啊?真是为小姐捏了一把汗。事实上,美玉确实满头都是汗,半蹲了那么久,如不是坚持不了,她也不会顺势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美玉算是暂时解脱了,可胭脂还在受罪中,她的小腿已经在开始抖了,额头的汗一直不停的流,可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并不相信王爷就此会放过她们,如果这么简单,那么他也就不会开始了!
果不其然,王爷接下来的话让三人彻底的没了希望。
“不过本王有一点不明白的是,这到底是谁给了你们的胆子?”
“王爷恕罪,是奴婢斗胆惹怒了王爷,要罚王爷就罚奴婢一人,还请王爷看在皇上的面上饶过王妃!”说着,胭脂也扑通一声跪地。
“你说闹洞房闹的是一个喜气闹的是一个热闹高兴,可本王还没闹到高兴,况且王妃的俩奴婢冲撞了本王,王妃要是不想在这大喜之日闻到血腥就继续!”轩辕杰此话一出口,就是绝了王月瑶所有的退路,今儿个不管是怎样,她定是没有尊严没有桢洁可言了,如是,倒不如牺牲自己保全胭脂和美玉,如果不是她,她们俩也不会有此一劫!想及此,王月瑶伸手解开了衣带,她一件一件的褪去衣裳,直到退至裹胸和亵裤。
“继续!”轩辕杰瞥了她眼,道了声继续,他甚至都不拿正眼瞧她一下,而他身后的那些奴才早已垂下了眼眸,就是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偷瞄一眼,比起命,外面的女人多得是!
“我与你无怨无仇,为何要置我于此?”王月瑶梨花带雨的质问,她是堂堂户部尚书的女儿,此次又是皇上亲自指配的婚约,那对家族来说是多荣耀的事,可为何一切却都事与愿违?
“你都脱成这样了,也不在乎那层布了,别再让本王多费口舌,对你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闭上眼,伴随着一行清泪,她扯去身上最后的一丝布缕,她再也无颜残喘苟活了!
看着yi丝不gua的tong体,轩辕杰报以一丝讥笑,这只是刚开始,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过来!”他一声喝令,吓得王月瑶本能的睁开眼,四目相接,她的脸又红又白。
“本王说过不要再让本王多费唇舌,这是最后一次,过来!”他最是讨厌女人哭了,他可以忍受不听话的女人,但无法忍受哭泣的女人。
“……”闻言,王月瑶哆哆嗦嗦的慢慢靠近轩辕杰,而越是离得近,她越是不知所措,头低得恨不得钻缝里。
“给本王宽衣!”
许是他的再三警告,她不再敢忤逆他的意思,只得抖索着双手为他宽衣,他看着她梨花带雨充满委屈的水眸因娇羞而烧红的脸庞,看得那么认真,似不愿放过她一丝一毫的神情。
而让她意外的是,他竟伸手打横抱起她,她的脸更红了,她有点手足无措。可让她痛苦不堪的还在后面,轩辕杰抱起她后,朝前走了几步就狠狠的把她给仍到g上,接着不堪的一幕就发生了。
夜虽如墨,然轩王府到处所贴的大红喜字以及所挂的大红灯笼还是那么的显目,黑暗中,那红,红得有点渗人!如果你仔细听,似乎能听到一种声音,那是一种同样有点渗人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