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李密扶上床,唐赛儿将娇躯靠得很近很近,只要公子轻轻一带,自己就能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就是主动一点也没什么,唐赛儿早在脑中回想了无数次缠绵的场景。
可惜公子醉得如烂泥一般,倒在床上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这让柔情满怀的唐赛儿不知道如何是好。
“咚、咚、咚。”
敲门声响了起来,唐赛儿微微有些诧异,走过去打开房门,却见孙可望站在门前。
看着脸色如常的唐赛儿,再看着醉在床上的李密,孙可望双眼睁得浑圆,满脸得不可思议。
听唐赛儿将经过一讲,孙可望也不得不佩服此女的酒量,看来自己拼酒也不是她的对手,还得另想办法。
“我进去看看李兄。”孙可望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进屋去查看李密情况,而唐赛儿酒喝的太多,虽没有醉,但腹中却有胀的感觉,告一声罪便出去小解。
“天助我也!”孙可望一看唐赛儿匆匆离开,忙将怀里的合欢散拿了出来,倒在了酒壶中,脸上露出了得意之色。
“等会当着李密的面干了唐赛儿,不知道他醒来后看着这现场直播会不会与自己来个一凤二龙的游戏呢?”
孙可望一想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热,嘴里不停地嘀咕“亲亲快回来。”
不料左等右等,唐赛儿却再没回来,孙可望只觉得自己的心情就象那冬日的夜晚,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一刻钟、二刻钟、三刻钟,孙可望已经绝望了,只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张鲜美的大饼,可惜这张大饼却挂在了天上……
……
回到丽春院,已经到了深夜,不过赵王的房间中依旧是灯火通明。
走进雅间,赵王已经喝得酒脸通红,倒在一群女人怀中,还在不停的要酒喝。
“寒少,来、来、来,陪本王乐上一乐。”
赵王一挥手,将闻达等几人赶了出去。
“寒少,这些粗人不懂风情,不知道寒少好不好此道?”
哈哈一笑,高寒带着一位姑娘的腰,旋了一旋,那姑娘嘴里的酒,已经被高寒吞下肚去。
“哈哈,寒少,不愧是同道中人。”赵王是欢场上的大行家,一看高寒这功力,没有几年时间是炼不出来的,不禁鼓掌大赞起来。
一起扛过枪,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X过娼,这才是好兄弟!
赵王想必也是深知这个道理,一见高寒的手段,宛如遇上了知已,两人没几柱香已经勾肩搭背起来。
“你们俩过来。”
高寒向李妈妈要了一间静室,找来丽春院最漂亮的两位姑娘,将喝得半醉的赵王扶了过来。
“我…说……寒少……这是做…做…什么?”
见赵王差不多了,高寒拿出一瓶液体来。
“这是刚研究出来的新玩法,保证赵王玩得舒爽。”
“喔,寒少……的发…明,本…王…一定……要…试…试。”
将技巧教于两位姑娘后,高塞轻轻说道,“这妙法本少爷的独创,今日便教给你们,只许用来伺侯赵王,不然爷的皮鞭可认不得你们。”
见两姑娘吓得小脸苍白,高寒在两人腰间各自摸了一把,“别紧张,把赵王伺侯好了,还怕没有荣华富贵吗?真是两个傻姑娘。”
高寒离开后,那房间里便传出了异样的声音,房间外的闻达听到赵王那爽快的叫声,不由暗暗好奇寒少的手段,却又不敢去偷看。
高寒离开丽春院回到了史家庄,连夜召集众人开了一个小会,将群英会的任务细细布置了一遍。
“岩哥儿,这次你主持大局,不用跟着我,其它人密切配合你,记住能多救一个人便多救一个,上天有好生之德,我们多做好事,男的会更帅,女的会更漂亮。
一席话说的大家都笑了起来,高寒看着祝英台、秦可卿、李瓶儿、柳如是、潘金莲,“赵王在阳谷县,你们几位美女最好不要抛头露面,要是被他抢了去,那可就见不着爷了。”
看着祝英台旁边那名书生,高寒笑道:“这位就是梁山伯吧?”
梁山伯果然生得文质彬彬,怪不得祝英台爱得死去活来,高寒见他是个做学问的人,便说道:“你跟着岩哥儿学学管理之术,书本上的知识也不能丢,我们这很差读书人,我很看好你喔。”
梁山伯早听众人说起过这位寒少,此时见他和颜悦言,年纪又不大,心中不禁也是暗暗称奇,态度上也谦恭无比。
“对了,秦妹妹。”高寒现在都懒得叫名字,女的统统都叫妹,连翠云也变成了妹妹,反正把女人叫得越小,她们越不反对。
“你准备些物品,到时再搞一场拍卖会,所得的费用全部用来买粮,全部发放给灾民。”
潘金莲见寒少的主意尽是向外花钱的行为,不禁担心的问道:“我们公司现在还没赚几个钱,这样下去会不会破产喔?”
没想到潘金莲这个小家碧玉,不懂文化的人也能说出几个专业术语出来,可见是用了心的,高寒心中甚是满意。
“不会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才是公司的最高境界,以后你们会明白的,公司有着严格的规章制度,总经理说话话,不理解也得执行,不然爷可是有权解雇你们的。”
会议开完,看着瓶儿水灵灵的目光,高寒一想到她在床上的英姿,心儿一荡,身不由已便去了沁芳院,潘金莲远远看去,咬着嘴唇,良久才扭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李密终于醒了过来,天色已经黑透,只见孙可望绷着面皮看着自己。
“大当家你这是故意的吗?”
李密拍了拍晕沉沉的脑袋,这才想起来点什么。脸色一下就胀红了起来,“我没料到那个婆娘这么好的酒量,居然……”
见孙可望的脸色还是阴云密布,李密跳下床来,“没关系,我这次在酒里下药,还怕唐赛儿还不乖乖任你玩吗?”
孙可望见李密不象是在故意作弄自己,这才恨声说道:“药我已经下了,可惜这贱人出门后就没有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