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修轻轻一推,姓彭的男子便仰面倒地。
客厅一地尸体和鲜血,罗修早已经熟悉这样的味道了,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给你半个小时,把尸体处理掉,动作快点。”罗修坐在沙发上,说话的时候依旧不看她。
杜鹃能够从话中的语气里听出来一丝生疏,本来两人分开已经十多日,互相已有牵挂。
她并不傻,自己为了自保决定出卖他,还主动和对方合作要设计陷害,她以为罗修会勃然大怒,就是直接出手暴打她都是很有可能的,却没料到他只是坐在那里不动,仿佛在沉思着什么。
他这般安静,反倒令她更加担忧。
她不敢乱说,急忙开始收拾屋子,将尸体拖走,当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
“等会我有些话要问你,别想着跑,我会杀了你。”
“是!”
“去吧。”
杜鹃也顾不得换衣裳,衣衫不整地开始忙活,终于是处理完了,现在是晚上,好在外面见不到人。
这几个是执法队的人,她可不敢随便乱丢,走了一段路,将装着尸体的袋子抛下了地下井。
里面脏乱不堪,废弃已久,臭气熏天,根本不会有人下去的。
她来回跑了三趟,回到住处把门插上,一步步走到罗修的面前。
“我是不是现在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
“我不喜欢听人解释,只相信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
“好!那你有什么要问的,尽管开口问。”
“坐下。”罗修早就除掉了面具,朝着长沙发上一点。
杜鹃的裙摆和领口都被撕碎了,雪白饱满的嫩白若隐若现。
“我离开的这些天,你是怎么被执法队找上的,又通过你便推断出我就是半个月前袭杀执法队成员的凶手,这个事儿我连对你都没有提过,一五一十地说来。”
杜鹃点了点头,“就在三天前,我去夜市回来的路上。执法队会找上我,全是因为这件东西。”
她说着,从手腕上摘下来一物放在了桌上。
罗修一看,是他送给杜鹃的手表。
顿时他便全明白了,这块手表是那次行动的战利品,起初是在那个姓林男子手上的。
罗修将夺来的东西做了改造,却忽略了这件东西,人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他自然也不例外了。
“这么说,这几个人抓住你之后,执法队上下已经全都知道,那件事是我干的喽?”
“那个姓彭的男人想要独揽大功,大概只跟他上面的首领通了气,未必全都说了,要不然的话,在这里蹲守等着对付你的,可就不止这四个人了。”
“这句话倒是在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次出去我的修为大增,要不然还真的不是他的敌手。”
“他们一路跟踪,仔细调查发现住处就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便趁夜闯入,将我绑了起来,逼问你的事情,我也是那时候才知道不久前的那件事,竟是你做出来的。”
“那你是如何拖延了三天的呢?他们有没有碰你?”
“很多次都想……幸好我急中生智,说我是你……你的女人,你对我痴迷发疯,我对你去回风谷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告诉他们,这三天你随时都会回来。”
“所以他们就老老实实在这里等了三日了?”
“恩。”
“我救了你的命,结果反过来你却要害我,你说我是不是自作自受?”
杜鹃一下子站了起来,结结巴巴道:“罗、罗修……我没有要害你,我引诱他们去地下黑市,其实是想要……”
“住口!”罗修蹭的一下跳了起来,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你到现在还要骗吗?我早就看穿你的真面目了,你跟那个玫瑰红眼睛的女孩是一样的人!”
“就算你要掐死我,我还是要说!我是想要留下记号,让你提防,根本就不是……”
“放屁!”罗修一下把女人推倒在沙发上,抡起手掌便要打下去。
“你打吧!用力地打,我始终忠诚于你,对你绝无二心,我的命是你救的,我这个人也是你的!”
打落下去的手掌忽然间停住了,掌风刮得杜鹃面颊生疼,她倔强地扬起雪白的脖子,一双大眼瞪视着罗修。
罗修心底里的一股火无法浇熄,必须要发泄出来,本来他是打算杀掉这个女人的,可一时间竟然心软了。
他恼恨于自己的心软,在女人手上吃过一次亏,他本以为自己是可以铁石心肠的。
结果才发现,他高估自己了。
他恼怒于女人的背叛,更恼怒他自己的软弱。
看着女人倔强的目光,在罗修眼里,更像是一种挑衅。
他看着女人裸露的雪白的双腿,纤细不堪一握的腰肢,粉嫩的脚趾头,凌乱的衣衫……
啊的一声,双眼通红。
罗修直接扑到她身上,双手用力撕扯她的衣衫,刺啦刺啦,胸前的遮挡瞬间被粗暴地撕开。
罗修化作成为一头发狂的野兽,张口便咬在上面,双手不断地撕扯着下身的裙摆
“啊!好疼,你、你……干什么?不要!”
杜鹃完全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双脚乱蹬,罗修将她压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碎布落了一地,两人的嘴唇碰到一起,贪婪地亲吻着。
起初杜鹃竭力挣扎反抗,可很快她便从抗拒变成了迎合。
她内心深处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主动帮罗修脱衣。
两人赤裸滚着倒在地上,罗修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
两人的喘息粗重,皮肤泛起了潮红。
“给我……快给我。”杜鹃娇哼道。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刚开始还有一些阻碍,但奋力一冲便破开了。
没冲击几下,他便一泻千里,但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继续发起进攻。
这一晚也不知道要了多少次,他终于从一个少年变成了一个男人。
到最后,两人紧抱在一起,都是筋疲力尽,闭上眼沉沉地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