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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笑里藏刀7

三国之最强皇兄 忆秋风 3143 2022-11-08 06:06

  两人一问一答,刘毅因被刺杀引起的不快冲得淡了,反对墨家三派来了兴趣,不由道:「那么,马先生的相里氏之墨,又为之何?」

  马匀并未立刻回答刘毅的话,反是满脸不屑:「邓陵氏一派号称游侠,但以暴制暴,早就脱离了科圣「仁」之本义。相夫氏更是夸夸其谈,只会空谈误国,能干什么大事?」

  「只有我相里氏,」说到这里,马匀轻佻之色尽去,面现庄重:「我等才是最接近「科圣」大道显学。脚踏实地,追求大道至理,造福于民。」

  话说到这份上,刘毅大概有些明白,为什么墨家会分裂了。墨家弟子,本就是一群信义之徒,那还只是好听点的叫法,难听点就叫死脑筋。既然三家都认为自己的路是正确的。又谁也不服谁,那除了分裂,似乎也无法可想。

  心下想着,脸上不免不以为然。这一切尽落在马匀眼里,他大概觉得,刘毅是看不起相里氏,于是不忿的叫道:「侯爷,昔秦一统六合,我相里氏出力颇巨。当是时,秦的兵器制作,可都由我相里氏操持……」

  看来,秦国统一六国,相里氏功不可没了。这个刘毅感兴趣,他马上道:「既如此,就算袭故守常,马先生也有话说,缘何单单不愿帮助小子?」

  马匀一呆,旋即叹了口气:「唉,杀生大器,早与圣人「兼吧,小子大约明白,马先生这个「巨子」,缘何不顶用了。」

  马匀得他打趣,也是一脸苦笑:「既然理念不和,还分了家,其他两家当然不听老夫之言。不过,争执归争执,我们三家也有联系。比如,每年相夫氏会定期派人来我两家宣讲,以期说服我两家以其为准。而邓陵氏也会找我等制作一些小巧玩意,辅助他们的游侠之道……」

  刘毅扬了扬手里的「袖里箭」:「既如此,这玩意给邓陵氏做得,先生可否给小子也破个例?」

  马匀有心拒绝,但一想到刘毅今日遭遇,多少和他也有些关系,想了想才到:「这东西颇为精巧,即使是老夫,做起来也耗精力。这样,老夫可以给侯爷做一个防身,但也仅一个,侯爷再要多做,却没有了。」

  不是没有了,是再多做,马匀担心多造杀戮吧。知其性格使然,刘毅也不勉强,点了点头道:「那也行,小子就再行劳烦,过几日再找先生来取。」

  送走了马匀,王允又凑了上来:「虎候,叨扰半天,老夫也该告辞了。还有几个月老夫贱降,还望你到时赏个薄面。」

  还要几个月才生日,早着呢,王允如此心急,生怕自己不去似的。他司徒之尊,才参加了婚礼,又把身姿放得如此之低,刘毅也抹不开脸面,遂放缓了脸色道:「既是司徒华诞,小子一定前去祝寿,但请放心。」

  王允这才松了口气,在两个家丁的搀扶下,颤巍巍的朝外行去,走了几步,他又转过头来,一脸诚挚:「虎候,今日之事,真非老夫所为……」

  刘毅也知道,这事一时半会也扯不清,但王允这拖泥带水的性格让人浑身不得劲。没办法,他也只好亲自将其送出大门。

  已经很晚了,早过了宵禁,除了中候府灯火通明,街上黑漆漆的一片。远方,几声犬吠隔着深巷传来,也隐隐约约的,听不大清。眼见王允的马车转过墙角,徐晃徐荣凑了上来,徐荣道:「君侯,你真觉得,这事真和王允无关?」

  那马车已转过拐角,连最后的一抹亮光也消失不见。夜色如墨,整个街道都似沾染了墨汁,让人看不大情,刘毅喃喃道:「不清楚。」

  王允虽然说得在理,但刘毅却未全信。这老小子也有刺杀的动机,最大的可能,是三番两次拉拢自己不成。恼羞成怒之下,就将自己当成董卓死忠,来个先下手为强了。

  不过这些都是臆测,在没有十足的把

  握前,刘毅也不好喊打喊杀,否则的话,那就是第二个董卓了。

  徐晃则怒道:「依老子看,肯定和这老小子脱不了干系。他妈的,天天笑嘻嘻的,一有事就像条狗样趴在地上。我呸,还司徒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刘毅心头一动,今晚这场刺杀,要真和王允没关系还好,那他的表现,顶多也是贪生怕死。可若他事先知情,那就有些可怕了,这老家伙的表演天赋,绝对是影帝级别,拿个后世的奥斯卡大奖,那也绰绰有余。

  他将挂在腰间的长剑解开了,递还给徐晃:「公明兄,感谢今日援手之德,这佩剑我还是还你吧。」

  这把剑确系好剑,那刺客的短刀也算利刃,但对上此剑,却如豆腐一般断为两截。神兵利刃谁都喜欢,要不是徐晃佩剑,刘毅都有恃强劫掠的念头。

  徐晃却不接,脸上笑容一敛,一本正经道:「此剑名为青虹,还是末将从夏侯渊身上搜得。青虹绝世神兵,甚是锋利。但在末将手里,实乃明珠暗投。今日君候大婚,属下就以此剑为贺,让其常伴身侧,以佑我主。」

  原来是青虹剑,怪不得锋利如斯。这剑虽不如倚天一样有名,但作为其姊妹剑,怎么可能太差。刘毅有些迟疑:「这,也太贵重了。」

  徐荣在一旁劝道:「君候,你就收下吧。你现在是我等主心骨,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神兵利刃再多也是枉然。说实话,想着今天这一幕,属下仍有些后怕。」

  刘毅确实少把趁手的兵器,一见两人坚持,就没再推辞:「好,那我就厚颜收下了。」

  送走了两人,夜已很深。天上的星星一闪一闪,如一颗颗玛瑙镶嵌在墨玉般的棋盘上。再向张梁等几个亲卫叮嘱了几句,他转过身,朝后院行去。

  转入后院,就见新房内的红烛仍在燃着,他心下一热,新婚之夜,发生了这么多事,却让蔡琰久等了。心下内疚之余,连脚步也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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