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晃、赵云不明就里,跟着姜盛走了出去,荀攸当先引路,过不多时到的一处空地。
赵云见远处一处高耸的城墙,大为不解,与徐晃面面相觑。
姜盛问道:“两位极力请战,想必已经准备充分,你们看看,这处城墙的构造,有什么特别之处啊?”
徐晃道:“这要靠近了看看才能评论。”说着就催马向前,到了城墙下面观察。
赵云也跟着过去了,他倒要看看这座城墙有何古怪。
两人在城墙那边捣鼓了半天,然后飞马回来。
徐晃道:“主公,这是要把最艰巨的任务交给我们啊!”
赵云也道:“我就知道大哥不会亏待我俩,哈哈——”、
荀攸笑道:“主公运筹帷幄,岂会没有你二人的用武之地?说说吧,想好怎么攻打南皮了吗?”
徐晃道:“军师早有计策,何不指条明路?”
姜盛道:“你们二人急于参战,难道没有考虑?模拟城墙已经建好,现在就开始训练攻城。荣耀的一战,就看两位有没有担任主攻指挥员的资格!”说完就调转马头,疾驰而去,荀攸也跟在后面走了。
徐晃和赵云傻愣着看着姜盛和荀攸远去的方向,听得姜盛这话,谁组织攻城还不一定呢?要是不拿出两把刷子,可就真的没有机会立功了!
甄俨这个情报头子也回到了冀州,姜盛让他回家看看,不急于做事,甄俨就把冀州情报站负责人周晋叫到身边,让周晋负责搜集袁绍掌握的全部县城内的军力部署情况,为一线作战部队提供情报。
回到老家的甄俨看起来还是一副商人的嘴脸,刚在毋极县城的松鹤楼落脚,就有伙计飞奔去报告甄氏当家的甄尧。
甄尧听得二哥回来,大喜过望,连忙到松鹤楼相见。
哥俩多年未见,不胜唏嘘,甄尧道:“二哥这些年都没有回来,看起来沧桑了许多啊。”
“三弟,家中老小可好啊?”
“父亲去世后不到半年,
母亲也仙极而去,族中长辈也多有去世者,若非使君大人照拂,这家道恐怕要中落了。”
“是啊,主公对我甄家有恩,我们定要专心为他做事。我看现在的情况,恐怕这大汉天下将来要改姓。”
“二哥的意思是……?”
甄俨点了点头,低声道:“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我们内心知道即可。”
甄尧道:“对,天机不可泄露!走,二哥,咱们回家去吧,族中父老和兄弟姐妹们也都盼着见到你呢。”
哥俩回到家中之后,至亲的姐姐、妹妹都过来相见。
“二哥,你看起来好老。”一个小女孩率真地说道。
甄俨一呆,看向甄尧,问道:“这是小妹宓儿?”
小女孩不过十岁,说道:“若不是宓儿,谁还能叫二哥啊?”
众人笑了起来,甄宓伶牙俐齿,又不失童真,更因为姜盛对她的预言,而备受甄家老少宠爱。
姜盛初来甄家的时候,甄宓才两岁,当时姜盛说甄宓将来可贵为皇后,当时的甄家家主甄逸极为相信,所以就让甄家与姜盛扯在了一起,甄宓现在带在身上的香囊中就有姜盛的题字,甄家奉为至宝,特别是姜盛封侯拜将之后,甄宓更是随身带着这个香囊。
众人见过之后,甄尧大宴宾客,甄俨在外面做什么,只有甄尧知道,众人都以为甄俨是在大汉十三州做生意,所以难得回家。
甄家的财富大家都看在眼里,知道甄尧在外面不容易,所以这次回来,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几家欢乐几家愁啊,甄家一片欢庆,而渤海的袁绍却是愁苦不堪。
姜盛部将于禁和宋宪兵分两路,宋宪部进军北部的高阳,于禁攻打乐成西北部的武垣,这两县守军兵力不多,很快就被攻破。
宋宪部攻破高阳之后,顺便拿下了北部的易县,然后驻军休整;于禁拿下武垣之后,轻装急进,奔袭东北方向的束州。
袁绍部将淳于琼率军北上攻打武垣,试图抄于禁部的后路,不料张郃从乐成西部的武遂县突然出兵,半路截杀淳于琼部。
淳于琼部被从中间截断,首尾不能相顾,被张郃部杀得大败,颜良惊得淳于琼的处境,连忙派出一万兵马前往接应,淳于琼部先锋部队被张郃部团团围住,由于夜色将近,漫山遍野都是火把,淳于琼摸不清张郃部的底细,只得忍痛放弃前锋部队,自率后军在颜良分队的接应下仓皇撤回乐成。
张郃的兵力比淳于琼还要少,但胜在突然袭击和少量兵马的虚张声势,淳于琼部的前锋部队只有三千人,面对张郃部一万多人的围攻,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尽皆被杀。
张郃本不是嗜杀之人,但从冀州整个战局来说,震慑远比打胜仗的作用好。三千前锋部队无一生还的消息传到乐成,果不其然,军中将士开始私底下议论纷纷,本来就很多人觉得袁绍进犯河间就没有道理,现在看到冀州军开始报仇了,心理上难免先入为主,有了恐惧之心。
淳于琼对颜良道:“看来姜盛这次是动气了,一个月的时间内就收复了河间国的大部,我看啊,乐成迟早要成为一座孤城,老颜,你觉得呢?”
颜良道:“是啊,所以我们不能固守一城,而是要主动出击,确保乐成周围能够连成一片。”
两人正说间,突然听得城外杀声震天。
颜良大惊,“冀州军竟然要夜里攻城?”
两人连忙登城查看敌情,只见城外四面八方都是火把,各个方向上都是紧锣密鼓,喊杀声震天,而且还越来越近。
颜良吼道:“全军戒备!”城上的将士们一声声传了下去,城墙上的各处火把都亮了起来,万千将士涌上了城头。
整个乐成县城内的军士都被召集起来,数不清的守城物资被运上了城头,全军严阵以待。
折腾到半夜,也不见冀州军攻城,城外火把很快都熄灭了,锣鼓声和喊杀声也消失了,颜良这才意识到被冀州军耍了。于是就令各部回营休息,只留了少数兵马在城头巡逻。
刚睡下不到一个时辰,喊杀声再次响起,卫兵报与颜良,颜良道:“此乃冀州军扰兵之计,不必搭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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