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奻从花楼走出正巧遇到一女子在卖身救母,她双手抱胸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要出手的意思。
众人看着女子穿着一身孝哭哭啼啼的跪着她身后一个板子上面是她的母亲被全身被白布盖着百姓议论纷纷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要管这个闲事的,人群中两个男子都着衣罗绸缎其中一男子装扮的人儿拿着扇子众人一眼就看出这是一个女子只因耳垂有耳洞,胸口虽被布裹住却掩盖不住起起伏伏,喉咙处没有疙瘩。
男子轻摇扇子与旁边男子走出人群:姑娘,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认识你?
姑娘,别哭了。说着他递给女子一个似宣纸却比宣纸柔软的白纸。女子看着眼前男子递来的白纸连连摆手:公子,小女子感谢您的抬爱!
但您给的东西太过珍贵了,小女子担待不起这个。男子看着面前这个女子顿时觉得她温柔善良从怀里拿出一两银子:姑娘,你拿着这个去把自己母亲安葬了吧!
剩下的就当做我的一点心意找个人好生嫁了吧。百姓们听到这句话瞬间鼓起掌隐隐约约还有叫好声。
宴奻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只觉得好笑,女扮男装?元和国来了大人物哪?
这个着装一看就知道是越国人,手里扇子的山水画是越国皇室的专属国花杜鹃,越国公主和越国太子都来了。
看来最近几天又不太平了呢?她摇摇头轻笑刚要走却听到。女子对着男子摇摇头:公子既已出了银子,小女子无以为报自当以身相许报答。
男子对女子的印象更加好了他觉得女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虽然现在落魄但是日后肯定会许一个好人家的。
他伸出手轻轻将女子扶起来:姑娘,你不必如此,日后相见还能还我的。
众人鼓声响起甚至还有起哄的:姑娘,你就安心的安葬了家母吧!报恩之事日后再说。
正在几人其乐融融的时候女子身后早已死亡的家母却嘤咛一声坐起来苏醒:裳茉,奴家这是在哪里?
你在干嘛?她看着自己穿着瞬间想到前因后果拍了拍身上起来:奴家感谢两位公子的善心!
奴家也感谢你们这些好心人,但是奴家和裳茉此时还有事,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她就拉着裳茉走了。宴奻看着他们散去也回府了。府上依迩与墨柔正在刺绣,她说着刚刚看到的一幕。
依迩刺着绣:依臣妾看就是东部的小国蠢蠢欲动了。墨柔点点头轻轻捻了一块点心放入口中又慢慢拿起茶盏珉了一口:依臣妾看姐姐说的对,但是臣妾觉得来的人肯定不止一个小国。
宴奻轻笑点头:你俩说的都对,来的是东部领头羊越国的公主与太子,我刚刚已经飞鸽传书给宴涵此时他应该收到了,天要变了,自从我统一西部,东部就不太平了。
依迩站起身为宴奻捏肩:不管怎么样你都是我和墨柔的君主,永远都是,不论你成王败寇。
墨柔听到这句话吓的起身:君主,依迩的意思是不论你好不好,上刀山下火海我们都跟着。
宴奻轻笑:哈哈哈!看你吓的,我说什么了?我知道你们的心意,但是如果我有一天真的败了,你们就走的远远的。
依迩听到这话知道她是真心的却忍不住捂住她嘴哭出声:君主,臣妾做不到啊!
如果你败了臣妾就跟着你去,不要拦着臣妾,因为看着心爱的人死去无疑是最痛苦的事情。
墨柔也哭的稀里哗啦的但是她却说不出话来只是静静的哭。宴奻心疼的看着她俩:依迩,墨柔,你俩坐,其实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个话的,但是啊!
我常年上战场你们也知道这个刀枪无眼啊!我也想活着回来,可是每次我都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我也不是故意惹你俩生气,可是我真的怕有一天会发生意外,你俩做傻事啊!
乖,别哭了,好吗?你俩哭的我心疼。依迩和墨柔听到宴奻的话破涕为笑,其实她俩没有生气可是听到宴奻咒自己确实有点心疼她,依迩靠在宴奻胸口:君主,你就不能不去战场了吗?
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年纪,你都多大岁数?别家按照你的岁数都已经是老太君了,你就不能歇歇了吗?
你都已经半老徐娘的年纪了。宴奻摸摸鼻子:半老徐娘还风韵犹存呢?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是爱我的,我尽量不去战场。墨柔点点头:这是你说的,你自己保证不会再去了。
宴奻点点头:是,我保证,我以后都不会去了,你俩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