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怒斩鲜卑骑兵!
铁打的袁耀,流水的骑兵。
三千黑山军已经跟随王当返回太行山,部下却又换了两千五百人的白马义从。
算上赵云募集而来的这些人和几名虎贲悍卒,满打满算够三千字数。
三千对八千!
看似数量少了很多,但这三千人的战斗力却不是黑山军的三千人能够比拟的。
白马义从,善骑射之士,每一个都是公孙瓒精心培养的精锐。
别说是三千人,当初公孙瓒率领几十人灭杀了塞外十倍与他们数量的骑兵,一战打的鲜卑人哭爹喊娘。
更何况还有赵云跟随,除非遇到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否者这一战怎么打都不会输?
军团列队,整装待发!
见到并排而战的白马义从,袁耀不禁瞳孔急缩。
两千五百人全部银甲白马,手持长枪腰挎战弓,实打实的视觉冲击。
太帅了!
这简直就是超模团队。
不……超跑加超模的组合,又帅又酷还能打。
酸了!
想想袁术那群穷的快要当裤子的虎贲悍卒,袁耀只觉得嘴中无比苦涩。
虽然自己家的虎贲悍卒战斗力很强,但单轮单兵配置来说,公孙瓒无疑要高出太多。
不行!这次回去一定要增强单兵作战能力,否者真白瞎了那么多以一当十的虎贲悍卒。
心中打定注意,袁耀拉马疾行,直奔易京北部边境线。
消息传回到现在已经有半天时间,祸害百姓村落的鲜卑骑兵不知道已经跑到什么位置。
不过好在公孙瓒在北部边防的斥候众多,路途当中不断有人回禀消息。
“报……前方十里处鲜卑骑兵正在一处村落烧杀抢掠。”
队伍奔行,又一名斥候从西北部疾驰而来。见到袁耀率领的白马义从,立刻过来禀报情况。
烧杀抢掠!
袁耀听到这几个字立马杀意上涌。
五胡乱华……
这个几乎将汉人灭绝的灾难,史书上都不想提及的悲惨历史。
血一般的教训却让人难以忘记。
“十里外!目标鲜卑骑兵,一个不留。”如同实质一般的杀意狂涌而出,身后没有跟过袁耀的白马义从瞳孔急缩。
这般血腥之气他们只在公孙瓒的身上领略过,这是斩杀千百人才能够慢慢积攒而来的戾气。
可他们不知道,无论是白起还是霍去病,哪一个身上不背负着数十万条鲜活的生命。
长时间累积下来的杀意,足以让世间任何邪祟之物恐惧。
袁耀使用过这两人的卡牌,或多或少会留下那么一丝丝。
但尽管如此,也足够让白马义从这么人感到心惊胆寒。
面前的少年才多大?
这般年纪就有如此杀意,这是经历了尸山血海一般。
将来成就必不可限量!
原本军中的一些刺头根本没看得起袁耀,顶多算是遵照公孙瓒的命令行事。
可这一刻,悄悄改变了看法。
马蹄声起,三千白马义从静谧无声。除了地面奔腾而引起的震动,所有人全部贴紧马背,奋力追赶。
前方一人跨坐一匹雄壮的黑马,已经超越他们十多个马身,手中的长枪在阳光下泛起森然的寒芒。
远方的村落依稀可见,肉眼能够分辨,许多身穿异族风格衣衫的骑兵,正在围着只有十几户人家的村落不停的践踏。
“所有人听令!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特娘的没杀到这群畜生的人,自动脱离队伍滚回易京去。”
“目标鲜卑骑兵,冲锋!”
袁耀一声嘶吼,胯下黑马再次提速,快速脱离集团队伍。
【叮……恭喜宿主黄金战将卡冠军侯霍去病使用成功,剩余时间3小时59分59秒。】
初战封侯,封狼居胥发动成功。
目标鲜卑骑兵,封狼居胥效果提升一倍。
此时远处的鲜卑骑兵终于见到奔腾而来的袁耀,待看清楚人数之后慢悠悠的列出阵型。
“公孙瓒都已经自身难保,还敢派出白马义从?被困数月这些人怕是胳膊腿都锈住了。儿郎们,随我一起灭了他们,让白马义从从此消失。”
“呜噜噜……”
鲜卑骑兵顿时传出无数嚎叫之声,声音满是嘲弄与不屑。
公孙瓒一败再败,已经被袁绍打的溃不成军。如今的白马义从,已经不是当初纵横幽州的白马义从。
鲜卑骑兵统帅,拓跋乌。
此人是拓跋部族的少主,身躯雄壮一脸横肉,是部族当中当之无愧的勇士。
这次带着部族之人犯疆就是想要掠夺一些粮食和物资,增加自己在部族当中的声望。
这突然出现的白马义从让他兴奋不已,再多的粮食也换不来灭掉白马义战功。只要灭掉这些人,下一任族长非他莫属。
感受着胯下战马的韵律,拓跋乌磨搓了一下手中的战斧,暗自积蓄力量。
他有信心,一击就能砍下前方这弱不禁风少年的头颅。
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此时他都能看到面前少年的面目。
等等!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
漆黑的瞳孔之中乌黑一片,看见任何白色的眼底。如同实质一般的杀意呼啸而至,拓跋乌整个人僵在原地。
身上的关节如同生了锈一般,平常轻松举起的战斧如有万斤之重。
“杀!”
一声厉啸传来,拓跋乌胯下战马竟然被吓的嘶鸣而起。
只见一道亮光自下而上快速扫过。
劲风呼啸,那名年轻人已经快速从身旁掠过。
拓跋乌想要转头,却发现身体不由自主的坠落。
一半的躯体端坐在马上,另外一半已经掉落在了地上。
这一幕被身后的鲜卑骑兵看在眼里,惊恐的表情瞬间涌上面部。
拓跋乌可是部族当中的第一勇士,竟然一枪被人拦腰斩断。
此时那名年轻人一马当先冲击到鲜卑军阵当中,长枪所到之处,无一人能够留下全尸。
“杀!”
又是一声厉喝响起,一名银甲银枪的青年第二个与鲜卑骑兵碰触。
枪势闪烁,灵巧无比,防不胜防。
每一次捅刺便有一名鲜卑骑兵掉下战马,身死当场。
两人站在冲锋之势暂缓,傲立于鲜卑骑兵的阵营之中,手下无一合之将,硬生生将鲜卑骑兵的前军捅出一个偌大的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