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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就是那个喜来登大酒店原来的保安队长呀?”雷文蓉很不理解,她不是让郑祖勇去吓走这个人了么,怎么就变成了线人?
“对,就是他。我们必须掌握到强有力的证据才行,一点生活作风问题就算能让程关长被撤职,但海关的问题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所以,必须有耐心。”罗子良说。
原来,郑祖勇找过于正豪以后,也把过程向罗子良进行了汇报。罗子良就让郑祖勇找于正豪谈谈,希望于正豪能够协助警方调查海关贪赃枉法的事情,并许诺事成以后给他一笔奖金。
于正豪本来就不想离开滨海市,现在警方找他做事,自然应允。他去田诗宜的家里,是怀有两个目的的,一是想找到田诗宜勾结程关长的证据,二是顺手牵羊一些财物。
凭着他当保安队长的职业眼光,没想到,还真找到了隐藏在卧室的摄像头,拿到了硬盘,也顺便救了雷文蓉。
得到硬盘的郑祖勇马上把糨拿给了罗子良,罗子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又还了回来。于正豪就按计划把硬盘交给程鸿军,成为进入海关码头的敲门砖。
再说程鸿军得到硬盘后,回到海关宿舍大楼,关上自己的房门,装入自己的电脑,然后检查里面的内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看着看着,把他的鼻子都气歪了!
里面的视频不但有他和田诗宜在一起的盘肠大战,而且,其他男主角居然还有十来个,最让人不能接受的是,这些人,都是海关的大小官员,换句话说,他和他的那些众多手下,共享一个情人!
一些姿势,田诗宜都没有和他用过,真真是叔叔可忍,舅舅不能忍……
想想自己一个学富五车的知识份子,在官场打滚二十多年的人,居然被这么一个女子玩弄于股掌之上,程鸿军有些难以接受这到残酷的现实,把电脑关了又看,看了又关,煎熬了一个通宵。
第二天早上,他到海关办公楼转了一圈,交待了一下,就开车去了田诗宜住的地方。
看到黑着一张脸的程鸿军,田诗宜有些不安,小声温柔地伸手拉着他的手问,“鸿军,怎么了?”
程鸿军手一摔,厌恶地说,“别碰我!”
田诗宜脸一白,僵了一会,就自顾自地坐到了沙发上,抱着手淡淡地说,“你都知道了?”
程鸿军气呼呼地说,“我对你这么好,甚至为了你做了很多违背良心的事情,你就这么对我的吗?”
田诗宜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我认识你之前,就是吃百家饭的人,这一点,我也没必要藏着掖着的……”
“没必要藏着掖着?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些?”程鸿军怒问。
“告诉你什么?难道我每一次和你上床的时候先跟你说我以前做过鸡吗?如果那么做是不是很倒胃口?难不成你有什么特别的嗜好?”田诗宜抱着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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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程鸿军被说得张口结舌。
结地地不情结球陌阳帆恨羽“啊,就是那个喜来登大酒店原来的保安队长呀?”雷文蓉很不理解,她不是让郑祖勇去吓走这个人了么,怎么就变成了线人?
“再说了,咱们都是各取所需而已,你一个有家庭的人,年龄也可以做我父亲了,难不成你还相信什么狗屁爱情不成?”田诗宜本来就是个江湖儿女,既然已经撕破脸,也没有什么可顾忌的了。
这句话击碎了程鸿军心底里的那一层遮羞布,他就像一头发狂的公牛一样向田诗宜扑过去,拼命撕扯她身上的衣服,把她的衣服撕烂,扔掉,然后就压在了她的光身上……
对于程鸿宜的狂风爆雨,田诗宜并不惊慌,自始自终都没有任何表示,任其施为,等到程鸿军在她的身上哆嗦了几下,一动不动以后,她才说,“满意了吧?”
“啪!”
气喘吁吁的程鸿宜就近打了她一个耳光,骂道,“骚货,你不能说句人话吗?”
田诗宜面无表情地反问,“跟你说甜言蜜语你又说我骗你,跟你说实话你又接受不了,你让我怎么办?”
程鸿军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只好默默地爬起来去洗澡了。
等他洗完回来,田诗宜已经重新找衣服来穿戴整齐了,面色也恢复了平静。
“程关长,我们谈谈。”看到程鸿军要走,田诗宜急忙把他叫住,也改变了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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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说什么?”程鸿军冷淡地问。
“当然是谈生意了。”田诗宜说。
“我不想再和你谈什么,甚至都不想再看到你。”程鸿军说。
“哼,程关长呀程关长,你以为你现在还有退路吗?”田诗宜白了他一眼。
“什么意思?威胁我呀?你信不信我马上让你消失?”程鸿军瞪起了眼睛。
“信,我相信你能让我消失。但你也别忘了,我可不是一个人,背后还有个环宇贸易公司,我也只不过为杨老板办事的人而已。”田诗宜说。
程鸿军想走出去的脚迈不开了,这些年,他为了环宇贸易公司做了很多违反工作纪律的事情,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了。就像田诗宜说的那样,他可以处理一个田诗宜,但能把整个环宇贸易公司的人都处理得了吗?显然不能!
“你还想干什么?”程鸿军无力地坐在了沙发上。
“程关长,你何必在乎我以前的身份呢?咱们以前是怎样还怎样好不好?就算你现在看不上我了,但我们还可以合作赚大钱呀。我们环宇公司在你们海关和商人中间起到桥梁纽带的作用,有了好处,咱们二一添作五怎么样?”田诗宜温柔地说。
“让我想想。”程鸿军犹豫了,换句话说,他已经没有退路,只不过在考虑方式和讨价还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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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想的。程关长,你再过几年就退休了,此时不找一点养老钱怎么能行呢?说白了,你这个关长哪天被撤换,谁还搭理你呀?”田诗宜说。
“哎,我被你们害死了……”程鸿军摇头叹息,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上,他有些不甘,但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鸿军,什么事情只是一个观念的问题嘛。”看到程鸿军口气变软,田诗宜就坐到他身边,把头靠到了他的身上。
这次,程鸿军不再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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