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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匪运钞员慢慢地站了起来,带着几分恐惧和颤栗,死死地看着胡瑙。
婴儿,是很神奇的,也是很诡异的。经常有关于婴儿的鬼怪传说,十分的吓人,这个劫匪运钞员没有少看这方面的电影,现在亲身经历,更是觉得格外的让人恐惧。
胡瑙以越发诡异的目光注视着劫匪运钞员。
动作缓慢,面容僵硬,目光诡异。
劫匪运钞员有一种转身想逃的冲动,但有一种勇气却在支持他。
这种勇气来源于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更能使人打鬼。劫匪运钞员惦记着那四百多万,惦记着那让自己竹篮子打水一场空的黑吃黑劫匪,也惦记着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家,以及她们手中可以拿来零花的二十多万。
于是他一步一步地靠近胡瑙,如临大敌。
“你最好老实点!不要打我的注意,否则你会死的很难看。”胡瑙十分有诚意地劝解道。
只可惜对方似乎根本就不买账,从怀里掏出了手枪。
“不管你是人是鬼,老子都不怕你……你要是人,只怪你生的太聪明,你要是鬼,还是早点去见阎王吧。”劫匪运钞员把手枪拉开保险,瞄准了胡瑙的脑袋。
只是让他十分惊讶的是,对方突然间,就从沙发上消失了。
劫匪运钞员一脑门子的冷汗,拿着手枪慌慌张张地东张西望。东瞄西瞄,只是他压根就看不到穿着隐身衣地胡瑙。
胡瑙穿着隐身衣在劫匪运钞员的脑袋上飘来飘去,他也不敢站到手枪前去,谁知道自己会不会那么倒霉突然被他打中脑袋?这隐身衣可没有防弹的功能。
劫匪运钞员的手掌湿漉漉地全是冷汗,死死地握住手枪,身子忍不住地颤抖。虽然看过不少灵异电影,但是亲身经历起来。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情了,让人忍不住歇斯底里地恐慌着。想要从喉咙里发出尖叫,让人畏惧于那看不见的恐惧,恐慌于对未知事物的神秘。
其实这名劫匪运钞员应该觉得幸运,在这科学发展日新月异的今天,能够亲身感受这种神秘力量,有几个人有这份幸运?
劫匪运钞员却是宁可不要这份幸运,他终于忍不住想要落荒而逃。顾不得那些专业地偷窥器材,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门,咔嚓一声关上了,仿佛是囚牢的大门,将劫匪运钞员关押了起来。
劫匪运钞员终于忍受不住,双腿无力地跌倒在地,倒退着往后爬,然后又狠狠地站了起来。单手握着手枪,决绝地往周围瞄准着,然后再次往门口走去。
胡瑙懒得再和他玩猫爪老鼠地游戏,掏出承影剑,就在他脑门上狠狠地拍了下去。
劫匪运钞员只觉得脑门上一阵剧痛,然后晕了过去。心中无比的恐惧,不知道这鬼婴儿会如何对付自己。
胡瑙将劫匪运钞员砸晕之后,发现这家伙居然自带了绳子,正好捆绑,将他缠成一个大粽子一般的模样之后,这才满意地收手。
然后他开始研究起那套偷窥器材来,将那小孔一般的摄像头放好只好,再打开带有显示屏的终端,便可以看到从摄像头传来的画面。
“卑鄙,无耻。下流!”胡瑙骂着。然后一边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终端装到了浴室的顶部,然后窃笑着。把显示器装到了自己地宝阁里去,无限向往着晚上两位女生回来以后洗澡的时光。
这真是个好东西啊,对于偷窥这种事情,胡瑙十分反感别人做这种行为,尤其是对自己屋子里的两个女声,可是如果他自己做起来,却没有一点道德负担。
反正这都是自己将来的老婆,看起来天经地义啊,没有任何的不妥当。
古语有云,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偷肯定是一种境界了,胡瑙现在只能做到这一境界了……偷,偷,偷,偷不着就偷窥。
把显示器装好之后,胡瑙又多角度地装了几个摄像头,力求可以全方位全角度地偷窥,然后又偷偷摸摸地在叶小花房间里装了一个摄像头,然后这才无比冲动,无比向往,无比得意地回到了客厅。
这时候劫匪运钞员已经开始迷迷糊糊地清醒了过来,目光呆滞地看着没有再穿隐身衣的胡瑙在客厅里摇摇摆摆地走路。
胡瑙站在劫匪运钞员身前,十分无聊地打量着他,“我应该怎么处理你呢?”
“放了我吧。”劫匪运钞员条件反射一般地回答道。
“那怎么行,像你这样的人,居然敢打我女人的注意,不死也要残废。”胡瑙恶狠狠地道。
劫匪运钞员打了个寒蝉,畏惧地看这个恶狠狠地小婴儿。
胡瑙掏出小,然后站在了劫匪运钞员的眼前。
劫匪运钞员撕心裂肺地吼叫起来,士可杀不可辱!这鬼婴儿,果然非人类,居然如此折辱人!
劫匪运钞员虽然自问凶残,却没有这般折辱过人,与人交手,只是刀枪直来直去,绝少如此保护人,现在却让他碰到这样的事情,能不愤怒吗?
偏偏他还是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对方的侮辱,全身被绑的如同粽子一般根本无法动弹,除了骂娘,他没有多余的事情可以做了。
不管劫匪运钞员如何地破口大骂,胡瑙一点都不生气,因为他这具身体的父母爹娘他跟就不认识,也没有什么感情,不管劫匪运钞员怎么骂,仿佛都和他没有关系。
于是他在劫匪运钞员肝胆破裂的眼神中,决绝地掏出小,分开双腿站在劫匪运钞员脑袋上,开始放水。
劫匪运钞员刚要张嘴大骂,只觉得一种味道极其怪异让人难受的液体从天而降,顿时把他的骂辞给逼退了回去,赶紧闭上嘴,翻滚着身体躲避,然而胡瑙也不着急,这一泡尿似乎储存了极多,一泻而下,如长江大河,连绵不绝。
等他终于尿完,劫匪运钞员已经从客厅的这头滚到了另外一头,然后地上一地的尿液,让胡瑙有些不满意的是,只有大约一小半尿,尿到了劫匪运钞员的脑袋上,仿佛给他洗了个头一样。
看着地上的尿液,胡瑙皱着秀气小巧地眉头,“这么脏,真是太恶心了,你看你弄地。”
劫匪运钞员呸了一声,吐出口中的尿液,骂道:“去你妈地,这是你尿的。”
“谁让你不老老实实张开嘴接着。”胡瑙很难理解地道,“这是神仙尿,喝了很营养。”
“你怎么不喝!”劫匪已经豁出去了,对着胡瑙已经就是拼死拼狠。
“我怎么可能喝尿?”胡瑙骄傲地道。
“那我就要喝!”劫匪运钞员都快要气得爆炸了,那难喝的尿液已经顺着他的喉咙流了进去,吐都吐不出去。
“你不就是我手头的蚂蚁,我要你死你就死,要你喝就喝。”胡瑙理所当然地道。
劫匪运钞员狠狠地呼着气,威胁道,“你别让我出来,要不我掐死你。”
“你似乎忘记了,你的小命完全捏在我手里。不等你掐死我,我已经把你塞马桶里淹死了。”胡瑙冷冷地道,其实他只是一直在琢磨,应该如何处理这个劫匪运钞员,是直接杀了呢,还是丢到警察局去。
劫匪运钞员这才意识到自己愤怒到有些丧失理智了,现在如此冲动地发泄,似乎并不是聪明人应该做的事情。
所以他闭上了嘴巴,免得胡瑙真的把他丢到马桶里淹死,自己就该老实地闭上嘴巴了。
这时候,他已经完全不怀疑,一个小婴儿凭什么把自己淹死了。
“滚……”胡瑙冷声道。
这声音听到劫匪运钞员耳朵里,却是有如天簌,十分地动听,这个鬼婴儿难道打算就这么放了自己?这似乎是不现实的,劫匪运钞员不敢置信地看着胡瑙,然后胡瑙再次张开他那可爱的小嘴道:“滚!快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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