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爷子微微摆了摆手说道“将小姐带走!”
说完便是两名壮汉直接上前便是一左一右拉着上官婉儿的胳膊朝着楼上走了上去。
“爷爷!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你!要是乔枫有什么闪失,我不会原谅你的!”上官婉儿怒吼一声说道。
老爷子直接是一下坐在桌前端起一杯水一饮而尽。
“颜少爷请坐!”上官老爷子对着一旁的凳子微微笑了笑说道。
颜华生却是挽着双手不屑一顾的说道“坐就不必了!老爷子直接告诉我吧,愿不愿意和我们颜家合作,如果不愿意,那就别怪我们颜家雄兵踏平南门!”
“能受到颜家的赏识,我自然高兴,这样吧,我现在就让人放开城门让你们颜家的人进来!而且我还可以帮你们清除掉路边隐藏危险!”上官老爷子微微点了点头笑道。
若果南门真是那么好攻下,颜华生也不可能此时在这里和老爷子谈判。
南门这边属于偏远的城郊。
但是却是渝州两大军区之一。
战争一但爆发如果上官家手里的军队全力抵抗。
至少能够保证一周之内颜家攻不进来。
还不容易咬开北门,若是一周后又才攻克南门。
恐怕到时北门的工事又是重新建好,照这样下去得打到猴年马月。
所以准确来说这一次是颜家来求着上官家帮忙。
照理说是应该上官家傲气一点,却没成想颜华生在气场上压倒了下去。
“老爷子有这样的觉悟,就不错了!你放心我们颜家答应的事情一定会做到,事成之后燕京第九把交椅那就是你的!”颜华生哈哈大笑了一声说道。
仰天长啸一声便是转身朝着门外走了出去。
“颜大少爷慢走!要不我叫人送送你?”上官老爷子微微笑了笑说道。
他却是摆了摆手不屑一顾的笑道“省省吧!在这里谁还敢对我动手?我的人就在附近不劳烦上官老爷子了!”
说完便是大步走了出去。
望着颜华生的背影,上官老爷子这时不由是重重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
他连忙用手捂住,拿开一看,手上此时竟然全是喷溅出来的血迹。
而且是一坨坨粘稠的黑色血块。
被他这样一咳嗽,顿时便是感觉胸腔都是在颤抖一样。
身子一下便是被掏空了。
脸色也是变得惨败无比,心跳更是加快跳动起来。
“时间……不多了!”上官老爷子无力的坐在沙发上呢喃着说道。
三个月前就是已经检查出来了绝症,肺癌晚期。
当时医院就是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让他住院休息。
他却是说自己的一生到最后应该要由自己画上最后的那一笔。
而不是最后待在那冰冷的病床上最后被推进太平间中。
所以从那以后,上官老爷子就开始部署自己的计划。
自知时间不多,所以有些事情他来不及和所有人解释。
“二十多年过去了……我现在就想做个好人……做个无名英雄!”上官老爷子微微笑了笑说道。
从见到乔枫的第一面时,他便是知道了他的身份。
当年上官老爷子是乔燕之最为信任的一人,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乔燕之。
然而乔枫的一言一行无不透漏着这信息。
此时在三楼。
“爷爷!你开门啊!”上官婉儿连忙拍了拍门惊呼道。
门口两个看守的中年男人不由是劝说道。
“小姐!你就别折腾了吧!没用的,我们不会放你出去的!”
“钥匙在老爷那里,就算你再怎么喊也是没用的!”
“………”
“你们去给我把钥匙拿来!事成之后我上官婉儿给你们一人一百万!”上官婉儿惊呼着说道。
一百万对于她这大手大脚花惯了富家千金来说,或许值不了多少钱!
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讲一百万或许可以回到家乡娶个好老婆还可以盖两层房子。
哪怕是上官家这些打手家丁,一年也就二十万。
而且还是精挑细选出来才这点钱。
这看守上官婉儿的两人只不过是新来的临时工。
给的是五万多一年,刚退伍回来找不到工作,又不甘愿去做保安。
看到上官家招家丁也就过来了。
二人对视了一眼,神情也是交流起来。
心照不宣的微微摇了摇头,尽管他们相信上官婉儿有那能力给的起一人一百万。
但是她却没有那个能力能够保护他们。
到时候有命拿钱没命花,这就是人生最大的遗憾了。
“小姐!你就别为难我们了,老爷说了要是我们放走了你,恐怕我们兄弟俩也是活不了!”
“你也知道老爷的脾气说一不二,我们把你放了,逃到天涯海角恐怕也能被逮回来!”
“………”
此时在渝州码头江中央。
,乔枫双手难挡那七人群魔乱舞的招式。
一直在拼命的躲闪,就差翻到天花板上去贴着了。
七把刀一跃向前,乔枫立马双手剑一蹬,身子骤然一跃。
然而这时他们拿的那武士刀一把立了起来。
乔枫若是这一下落下那可就是透心凉了。
咻!
数根银针呼啸而出,直接是将数把武士刀一下给弹开。
连忙给柳一红使了使眼神,这特么空手对七人属实有些费力。
只见柳一红这时缓缓站起身。
乔枫见状连忙是朝着这群人迎了上去。
越是打的激情似火,那他们的注意力也就越是被吸引了过来。
他现在是一个劲的往窗户边上溜。
柳一红这时起身便是绕到那挟持着宋佳音的岛国人身后。
“哎!哥们!”柳一红轻轻拍了拍那人的肩膀坏笑道。
他这是正是目不转睛的望着场中被打的四处逃窜的乔枫。
“滚滚滚,没看见我正忙着吗?岛国语”那秃顶光头怒喝一声说道。
顿时那人一下便是反应了过来,立马转过头。
只见是迎面一拳正中他的鼻梁。
咔嚓!
骨骼断裂的声音,柳一红顺势一脚而过。
砰!那岛国人便是被踹到了铁板上紧紧的贴在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