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说着话,抻手一巴掌重重拍在我肩膀上,满嘴喷着酒气啧啧道:“呀,这不是曾经叱咤崇市小姐业的妈妈桑王朗嘛,朗哥您好啊。”
仔细打量几眼那个喝的五迷三道的小伙,我确定自己以前肯定没见过,尽管他说话带着刺,我还是很客套的点点脑袋打了声招呼:“你好,哥们。”
我话刚出嘴边,小伙旁边一个剃着锅盖头,细溜溜手臂上全是花花绿绿纹身的青年猛地抬起胳膊,照着我后脑勺就掴了一巴掌,瞪着眼珠子咒骂:“草泥马,看不起谁呀?我哥跟你对话,你特么居然敢坐着点头?”
我蹭一下蹿起来,直接左手掐住锅盖头的脖颈,右手抓起几支一次性筷子戳在他太阳穴上,昂着脑袋低吼:“喝多少假酒啊老铁!”
“干啥,麻溜把手松开!”
“草泥马,想干一下呀?”
旁边的几个青年一股脑全朝我涌动上来。
叶乐天手指关节在桌面上轻轻叩击几下,眯着眼珠子抬头冷笑:“骆宾呐,现在混大了是吧,你是在吓唬我呢,还是想让我下不来台?”
我们刚一闹腾起来,旁边就有不少食客抻脖看热闹,很快走过来四五个穿绿色小马甲的服务生衣服的年轻人,一个服务生不卑不亢的出声:“各位大哥还请稍安勿躁,店小利薄千万别在咱们广场闹,不然我们程总容易不高兴。”
听到服务生的话,包围我的那帮小混混马上往后退了两步,很显然他们对“程总”俩字忌讳莫深。
“刚子,你这是干啥!”戴大金链子被叶乐天称作骆宾的小伙忙不迭推了锅盖头一下,想帮他挣脱我的束缚,我死死掐着锅盖头的脖颈没让丫得逞,瞎子都看得出来这俩逼是在作秀。
随即骆宾朝我笑了笑道:“朗哥,你可能不记得我了,但我对你太刻骨铭心喽,之前您那群兄弟围攻我们公司,我让王嘉顺和袁彬砸了三砖头,后背缝了三十多针。”
我一把推开锅盖头,很光棍的坐下,不屑的撇撇嘴道:“我尼玛治的人多了,还真记不住什么阿猫阿狗,你要是不服气,就搁桌边站直溜,等我吃饱喝足,咱们出去再找个地方比划比划,跟我特么我弟弟们演对手戏的角色,你管我要你麻勒个痹的画面。”
骆宾翘起大拇指,皮笑肉不笑的咧嘴:“呵呵,朗哥就是狂,我给程总面子不在这儿闹,咱们广场外面见哈。”
他话没说完,后面就走出来一个人高马大的魁梧汉子,那汉子抡起胳膊就是一记大耳刮子盖在他后脑勺上,皱眉轻喝:“你多大个脸?还要我们程总给你面子?”
骆宾脚后跟没踩稳,往前踉跄的狗扑两步,“咚”的撞在另外一张食客的桌上,将对方桌上的几瓶啤酒给碰到地上,桌边的一男一女马上吓得站了起来。
我一看这壮汉顿时乐了,这货不是金太阳安保公司的经历高苍宇嘛,之前因为我想透过程志远的影响力打压孙马克,所以跑到他公司面试保安,我的所有手续都是高苍宇给办的,我俩算起来也是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