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理玩的人,一般都会顺道去丽江。
提到丽江,就不得不提艳遇。
所以夏落秋和林小贤一起到丽江之后,她就一直紧张兮兮地提防着所有花枝招展的女人。
包括当地的少数民族艺术表演小姐姐。
“林小贤,为什么我总觉得好多女人都在看你啊?”
“她们不是看我,是看你。”
“为什么?”
“因为你看她们的时候,老是一脸凶煞,像寻仇的。”
夏落秋对这个答案不接受:
“我一脸凶煞是我的事,她们凭什么就觉得是寻仇的?”
“因为她们心虚啊,艳遇是两个人的事情,这里很多女人可能都睡了别人的老公,所以就怕你也是其中某个老公的原配来寻仇的。”
夏落秋觉得林小贤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她无法反驳,但还是担心:
“小贤,你是我的原配,你也会被她们睡吗?”
“不会。”
“那你以前艳遇过吗?”
“以前没有,但是自从喜欢上你以后,每天醒来睁眼见到你,都是一次艳遇。”
“哼哼~”
夏落秋喜欢这句话,但后来在四方街街头吃饭的时候,心理学专业的敏感让她忽然心生疑虑:
“林小贤。”
“哎。”
“就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怎么了?”
“你说自从喜欢上我,‘上’是动词还是副词啊?”
“……”
林小贤想把夏落秋的小脑瓜挖出来看一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但是忍住了,冲她露出一个职业假笑:
“副词,我林某人不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人,谢谢。”
啪——
夏落秋就把筷子放下了,双手叠在桌上:
“林小贤,你为什么不喜欢上我。”
“?”
“你就只喜欢我的内在吗?”
“??”
“我的身体对你没有吸引力吗?”
“???”
“所以迄今为止你每次那么卖力,都是表演给我看的吗?“
“……”
林小贤有理说不清,感觉只能晚上见真招了。
于是,当天晚上在一家清吧里小酌过后,两人回到旅馆,林小贤拿出了十二分的精神以证“清白”。
而让他没想到的是,夏落秋也拿出了十二分的准备来。
“你…你又把你妈的旗袍偷来了?”林小贤瞪大了眼睛。
“哎呀不是啦,你好好看看?”
夏落秋转了一圈,林小贤才发现的确不是。
虽然颜色和花纹一模一样,但夏落秋这款在锁骨处有一个桃形的开襟设计,并且用一片朦胧的尼龙黑纱遮盖,让胸口那道深深的沟壑若隐若现充满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风情。
“这是我自己另外买的,算是初夜复刻款吧!如果以后遇到纪念日啊之类的日子,我就穿这套,这样的话,就能回想起我们美好的第一次啦~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
“嗯…嗯。”
林小贤硬着头皮干笑,但心中却不知如何吐槽。
回想第一次?
回想起某条“大白鱼”还差不多吧…
别说以后,林小贤此刻就已经感觉自己的既视感有些难以控制了。
毕竟夏辛瑶和夏落秋从身材方面说来,都是同一个风格,不细品其中差距的话,着装再相似一些,灯再一关不看脸,真的很难分辨出谁是谁。
林小贤就不敢再看了。
趁着自己还没完全将夏落秋代入到某条大白鱼身上,如饿狼一般扑了上去。
“哎!你不关灯啊?”
“不关不关,就这样。”
“啊?别…别吧,小贤,我…”
以前也不是没有开灯过,但是这次夏落秋貌似格外羞涩,让林小贤稍微有些不解,直到他将旗袍掀开之后,才恍然地倒吸一口凉气:
“学姐你…”
“……”
“你什么时候…剔的?”
“哎呀!说了让你别开灯…”
不不不,这就更应该开灯了。
“咳…学姐,老实说,我还是个学生,主要任务是学习。”
“?”
这小冤家突然瞎扯些什么呢…
“所以,抱着刻苦钻研的精神,学弟我想要看的更仔细些,可以吗?”
夏落秋又好气又好笑,更主要是被掀开后在灯光下一直躺着凉飕飕,又无草叶掩护,着实有些羞人:
“你…你自己钻研!我反正就这样了…”
既然学姐状态未到,不愿自己动手,那林小贤就不客气了,带着欣赏的角度,动作格外温柔优雅,就像于勒叔叔吃牡蛎一样。
很快,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
然后暗香浮动,欢畅的梦呓起伏。
—————
圆满的一晚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林小贤证明了他对学姐的爱不只是内在,学姐也证明了自己对林小贤的吸引力不仅足够,甚至还绰绰有余。
“怎么样?不比沐姐姐差吧?”
“不是,落秋,你昨天的那些表现,该不会都是为了这个目的吧?”
“哼,是又怎么样?人家就是想跟她比嘛…小贤,好学弟~好老公~你觉得我现在有进步没?有没有比她稍微舒服一点儿了?”
林小贤觉得这个没法比,各有各的好,除非有朝一日同床竞技自见分晓,所以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句让夏落秋很想打他的话:
“学姐,不要在乎这些虚的,我还是学生,现在主要任务是学习。”
“林小贤,如果把你的脸皮撕下来做小雨伞,那效果一定很稳。”
好…好诡异的比喻…
林小贤打了个冷颤,但是等返回蓉城之后,他发现自己还真得准备好好学习了。
但不是主动学习,是被学习委员叫过去的。
准确的说,是被学习委员的父亲,周爱民叫过去的。
“小贤啊,不好意思打扰你暑假休息了。”
“没没没,爸你…咳咳!”
“哈哈,慢慢说,别急。”
周家客厅里,林小贤虽然尬喊了一声“爸”,但周爱民的神色却因为这通口误越发柔和了些。
“那什么,叔叔你千万别这么说,家里有什么事儿我能帮都是应该的。”
林小贤没有说“你们家”显生分,也没说“我们家”免有故意套近乎之嫌,而是用了“家里”这种指向不明的暧昧词语。
就当前和老丈人的关系来看,这样的说法就尤为恰到好处了。
周爱民听的也确实眉开眼笑,继续道:
“小贤,我们小峰平时的成绩你应该也有所耳闻…这不,暑假过去一半了,他姐却发现这孩子做了的作业全是问题!尤其是化学!”
“啊?他们现在初二就学化学?”
“对,下学期初三,但是学校上学期就开课了。”
“这样啊。”
林小贤点点头,这种情况在某些学校倒也有。
“以前呢一直是他姐给他辅导作业,但是效果吧,也就那样。眼下他马上升高三,再这样半吊子的话,中考就危险了…我呢,也是无意间听周佳说,你给她辅导功课的时候很有效,所以就想着能不能麻烦你…”
“爸,喝茶。”
周爱民唉声叹气间,学习委员端了茶过来。
茶是林小贤买过来的特级明前龙井。
老丈人嘛,自己又不缺钱,上门礼搞好一点儿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