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防大臣叽霸暴死在家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足三里。
不用说,也不需要猜测,这又是“秦堪之怒”。
秦堪愤怒之火很猛烈,叽霸暴死的现场,为他陪葬的是三十多名军人,他们死得都很安详,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
与叽霸完全不同。叽霸之死,死得极为凄惨,他脸上,不仅有痛苦,更多的是惊恐和不甘。
对于这个人,秦堪根本没有兴趣收他进海岛。不能便宜了他。
进海岛,虽然是一种惩罚,但是,更多的是一种福利。能够活几百岁,一千多岁,这是谁都期望的事。
所以,叽霸暴死了,秦堪没有收他进海岛淘金。
总.统纳吉早就预料到,叽霸会触怒秦堪的,果然,他死得很惨。
不过,他的死,没有几个人同情他,更多的人是欣慰,或者是幸灾乐祸,叽霸的所作所为,太不得人心了,他和他的前任一样,都是战争的鼓动者。
要彻底铲除战争鼓动者,或者狂热分子,秦堪看了看手中的笔记本,还有三名,在纳吉的内阁中,还有三名是支持战争的。
这些人,全部要除掉。
其中,参谋部的总长欣力也继承了他的前任,他也是战争的鼓动者之一。他在叽霸死了之后,发表了一篇激烈的文章,强烈谴责秦堪和华夏。秦堪看了这篇文章,心里很气愤。
“劳资不把你搞死,我就不信秦。”秦堪自言自语地说。
这话又被黄霓听见了。
“秦堪啊,自从你到象国以来,你想想,杀了多少人了?还不满足,还想杀人是不是?这人是谁呀,对他这么深的仇恨?”黄霓说。
“他们参谋部的总长,太可恨了,竟然在媒体上公然批评我和华夏。”秦堪气愤地说。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人?是可恨。”黄霓说,“不过,你也应该理解人家呀,这就是血性男儿,敢说敢做。”
秦堪冷冷一笑,说:“在我秦堪面前做血性男人,那我就成全他!”
“好吧,我也不多嘴。秦堪,你只别太过分了就行了。”黄霓不准备和秦堪争论,这些事,还是由秦堪做主比较好。她只做她的小女子,外面的事尽量不参考意见。
苏丽义是知道秦堪的性情的,她没有反对秦堪的进一步的行动。
再说,既然没有回去,在象国也不能虚度时光,总得找点儿事干啊。做事,只有两种,要么是好事,要么是坏事。
好事,上次救了不少霍乱病人,现在没有好事可做了,那就只能做坏事了。
所以,秦堪又盯上了欣力。
欣力是实权人物,他是直接指挥部队的。
上次,他的前任还在时,他是副总长,就是他具体指挥军队进入华夏的。这件事,秦堪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他逃过了华夏之怒,他逃不过秦堪之怒。
秦堪费了很大功夫才摸准了这家伙的行踪,他的住所在军营里,要进军营,难度很大。
再说,他的主要工作场所也是在参谋部,军人的窝里。
秦堪弄了一身合身的军服,混进了参谋部,但是都没有找到欣力。
不过,秦堪进去了就不会出来,躲进海螺里,二十四小时监视,你欣力逃得脱就来鬼了。
秦堪就躲在本部大楼的左侧,这里是一个军人专用的咖啡厅,欣力有喝咖啡的习惯。
秦堪进来的第二天,参谋部紧张起来了,因为秦堪剥掉人家的军服,这人报了案。
这就说明,总部进来了敌人。
这还了得?
总部来了一次彻底检查。
高级官员全部转移地方。
连续查了三天,最后确定,总本并没有被敌人混进来。
虚惊一场。
高官们又回来办公了。
欣力是第一个回来办公的。他不是胆子大,而是他很勇敢。
过了几天,都觉得没事了,渐渐,警惕性也放松了。
欣力又开始来咖啡厅喝咖啡了。
这一天,咖啡厅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欣力,他坐在靠窗户边的座位上。另一个人,坐在离他只有一张桌子相隔。
他就是秦堪。
“你很喜欢喝咖啡?”欣力随意问。
“嗯,和你一样。”秦堪说。
“你是哪个部门的?”欣力觉得这人面生。
“我一个人一个部门。”
“一个人一个部门?”欣力突然反应过来,“你是谁?”说完,迅速站起身来。
他很少带枪。
他准备跑。可等他开始跑时,他的肩膀被牢牢地抓住了。
“已经没机会了。其实,你一开始就已经没机会了,从你写那一篇文章时候开始,你就注定有今天。”秦堪淡淡地说。
“你真是秦堪?”
“没错。”
“你要把我怎么样?”
“我代表人民,判处你死刑!”
“……求你,我可以答应你任何条件,放过我行吗?”
“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现在,很多人都已经向华夏之怒投降了。只有你少数几个,还在顽抗。”
“我们其实也就是说说而已,借此获取一些政治资本,当不得真。真的,我们其实就和放屁差不多。”
秦堪冷冷一笑,说:“你说的很有蛊惑性,我必须借你的命提醒人们,凡是和你一样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
秦堪没有浪费时间,他抓住欣力的喉头,一用力,咔喳一声,喉头的软骨被捏碎了,他的气道崩塌了。
过了五、六分钟,欣力搐动了几下,再也不动了。
秦堪径直走出了大门。
等有人发现参谋部的总长已经气绝身亡的时候,秦堪已经到了十公里外了,那里,是他的另外两个目标。
第二天,纳吉对着参会人员大喊大叫,说:“我早就说了,不要硬碰硬!华夏之怒,我们惹不起,秦堪之怒,我们也惹不起,为什么我们还有人写文章呢?我早就说了,我们现在唯一出路就是和华夏修复好关系,做友好邻邦,做好邻居。上帝太远,华夏太近!”
说完,他四周扫视了一下,接着说,“我们的国策,就是与华夏友好相处。这不是懦弱,更不是懦夫,这是智慧,是太智慧。”
“对,我认为总.统先生说得好,这就是智慧,是大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