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防线的猛犸更多,秦堪这次使用了二十门大炮,都是大口径的,对着目的地轰了半个小时,打了两个基数,才把大炮收进乾坤袋里,把人收进宫殿里。
第二条防线的猛犸吓破了胆,还没见到敌人就已经差不多全军覆没,真是既心痛又恐惧,这是什么样的敌人啊?
其实,这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要是不设几道防线,秦堪哪有机会这么从容地用大炮轰?
不过,猛犸王的智商也不弱,见前面吃了亏,知道不再改变就会全军损失殆尽。
它解散了第三条防线,以十只猛犸为一个单位,分散在山前山后。
猛犸群还在恐惧之中,刚才,聚在一起,胆子还大一点,现在分散了,感觉四周都是凉凉的,就好像幽灵在身边。
猛犸在前方一百公里处等候。
一百公里,对于秦堪他们来说,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徒步的话,要用两三天,当然,秦堪是可以用车子的,他的悍马还很少开。
但是,秦堪不是要急于赶路,所以,大部分的时候,他们是步行,十一个人,一路上有说有笑,很开心。
秦堪他们没有放松警惕,一百公里,对于猛犸来说,这距离很短,刚好是一个小时的路程。
秦堪他们一边走,一边注意观察四周。
秦堪和苏丽义的眼力很厉害,能够看到一公里外的蝴蝶,十公里外的猛犸也能够看清楚,用上望远镜,可以看到十五公里外。
不过,十五公里,对于猛犸来说是很近的。
猛犸是食草动物,这里的水草很丰满,草丛间,有不少的蘑菇,金黄色,是一种很美味的食材。
八个侍女很兴奋地采摘,不一会,就有一篮子了。
“多采一点,可以留到下顿吃。”屠三对食材是很挑剔的,见到好食材,他都要求多采一些。
黄菌在明月岛上不多见,比鸡枞少多了。
他们在一个小山包上停了下来,在这里,拿出望远镜可以看到二十公里远,只是,西南方向有一排丘陵小山,遮住了视野,看不到山后有什么。
秦堪认真地查看了四周,看见了不少的野兔、山羊、老鼠,还看到几只独行的猛犸。
猛犸是典型的群居动物,独行猛犸,那是被家族开除的,它们是最不守纪律的坏分子。
这种猛犸最为凶残,谁触怒了它,它就和谁不死不休,直到战死。
猛犸是陆地上体型最大的动物,它们之间的战斗非常惨烈,一旦两头公猛犸打起来,一公里之内,最好不要看热闹。它们冲锋的速度,最高时速可达两百公里。
两只猛犸相对,都以两百公里的速度冲锋,加起来,这速度就是四百公里,谁敢在附近看热闹?
那些独行的猛犸对秦堪他们这一行并没有感兴趣,也许,它们认为,人的体型太小了,不值得理睬。
猛犸是一种很高傲的动物,虽然它们只是一种食草动物,但是,它们,除了鹏,其他的,它们都傲视不理,看不起的,即便是龙,它们总认为,比龙要高贵。
龙没有长长的牙齿,只有两根软软的龙须,卵用都没有。龙更没有长长的鼻子,它们只有一条长长的尾巴。
猛犸对自己的牙齿和鼻子是相当自豪的。
也正因为它们有这两样与众不同的器官,就足以说明,它们是独一无二的,它们应该是动物界的主宰,是万物之王。
不过,它们也有隐痛,食草,这多少令它们感觉到有些羞愧。它们常在私下里议论,造物主不公平,它们应该要吃荤,应该是食肉动物,而不是以草为生。
它们也曾试图改变自己的食谱,杀过动物,吃过肉。但是,不行,不但吃不下,而且也消化不了。
猛犸一直为此事而忿忿不平。
八个侍女开始做饭菜,屠三是吃货,眼睛不住地朝锅子里张望。
今天吃羊肉,野菜和蘑菇。
现在每天都是十一个人吃饭,做饭菜的工作量还不轻,一般最少都要炒七八个菜。
秦堪的心情很好,战胜了龙,是他最高兴的事。猛犸也被他打残了,他也试着和猛犸斗了一场,也不见得猛犸的战力有多强。
苏丽义帮他多装了一碗饭。
“吃饱点。猛犸可能比龙还要难缠,吃饱一点。”苏丽义说。
“好的。上次和龙打,我为什么喝龙血?又饥又渴。这次,汲取教训。”秦堪上次的教训是不小,差点陨落。
正吃着饭,山岭后面转出来二十只猛犸,它们在探头探脑,看着秦堪他们。
秦堪快速地把碗里的饭菜吃完,说:“你们都进去,这里交给我了。”说着,手一挥,厨具、桌椅板凳、碗筷调羹都进了他的乾坤袋。
秦堪手里拿着铁力木刀,左手拿起水壶喝了一口水,然后站直了,等候猛犸的到来。
这一次,猛犸的进攻变了策略,它一开始就发起了冲锋,并且还不止一只,而是两只。从不同的角度。
在猛犸冲锋时,使用柳絮随风是不明智的,猛犸的速度太快了,两百码的速度,对柳絮随风是一种考验。
可秦堪偏偏就使用了这一招,竟然还成功了。
柳絮随风,可快可慢,快得不可思议,两百码啊!
两头猛犸,只有一头起了作用,另一只扑了一个空。
猛犸还在以两百公里的时速追击秦堪,秦堪几乎是脚不点地后退着。不过,秦堪没有总让猛犸发挥优势,他纵身一跳,跳到了三层楼高,刚好超过了猛犸的高度,轻轻落在猛犸的背上。
悲剧就要重演。
这只猛犸很机灵,就地一滚,它知道,上一只猛犸就是这样死的,它不能重蹈覆辙。
它想,顺便把秦堪压死了也说不准。
其实,它想多了,哪能呢?秦堪怎么会被这笨拙的一滚压死呢?
秦堪不但没有被压死,反而顺势砍了几刀,猛犸背上多出了几道沟壑,鲜血直流。
猛犸知道自己受伤了,它怒了!
它爬了起来。
人呢?
一转身才知道,人在它后面,正在砍它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