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堪带着闫燕快到清江的时候,闫尚坤接手了三千万个奇犽元。运钞车的钥匙在闫尚坤手里,金库的钥匙也在闫尚坤手里。
而负责保管的银行,却没有得到这把金库的钥匙。据说,这是奇犽人的指示。
闫尚坤有钥匙是很机密的事。
清江,没有人知道闫尚坤手里有金库的钥匙。
这其实是为了保密。为了万无一失。
他们到哪个城市,都是一样,由奇犽人选择一个可靠的人掌管金库的钥匙,而不是银行行长。
银行行长是最危险的人,所以,他们第一个就被奇犽人排除在外。
虽然,在道理上讲得过,但是,这之间是有蹊跷的。
为什么是闫尚坤,而不是蒋友伟?
为什么别人都不知道闫尚坤掌管钥匙,恰恰又是秦堪知道了?
闫尚坤拿着金库的钥匙,他随身带着,放在包里,他紧紧地抓住这包。
他已经决定了,这件事,对谁也不说,即使秦堪过来了,他也不会告诉秦堪。
正这么想着,闫尚坤接到了电话。
“闫燕回来了!”
一接到电话,闫尚坤喜晕了,他没有想到闫燕会回来。
但是,很快,闫尚坤心情又变了,变得很忧虑。为什么你现在回来?真不是时候呀!你回来了,就免不了成为芯片人。要是秦堪来了就好了,可以问问他,还有没有功勋币,可以讨一百个功勋值,这样就可以免除做芯片人了。
“秦堪来了吗?”
“秦堪是一起回来的。”
闫尚坤又是一喜,随即又是一忧。
事情更加蹊跷了啊。为什么秦堪此时出现?为什么他此时把闫燕带回家?
恰恰,他说了三千万的事,而刚好他手里有三千万。
秦堪是怎么知道的?
闫尚坤,又是喜来又是忧,他回到了家里。
一见父亲,闫燕抱着父亲哭得泪人一般。
“回来了就好了,今后,再也不去了好不好?”
“好的,我再也不去静安寺了。”
“今后,我们一家人就每天在一起了好不好?”
“好的好的。”
父女俩说了好一阵,闫尚坤回过头,对秦堪说:“你还有功勋值吗?”
“有。”
秦堪现在还不是有一点点功勋值,他有一万个功勋值,还在犹豫,是一次性给雯雯一万,还是给其他人,他还没有下定决心。
“给我一百,给闫燕买个贵族身份。”
秦堪笑了笑说:“伯父,这一次来,我是有目的而来的。闫燕,我要带她去一个世外桃源之地,那里没有奇犽人,不需要成为贵族。”
目的?秦堪说是有目的而来的?难道,他真的是打那个三千万奇犽元的主意?
闫尚坤不准备主动说这事,除非秦堪自己提。
不过,闫尚坤不准备把这三千万给秦堪,因为,他还不想死,他的思想品质还没有到这一步,为了从奇犽人手中解放出来,舍生取义,闫尚坤还做不到。
秦堪说:“闫燕,脱离了宇宙教,我要带她去一个很安逸的地方,那里,没有工作的压力,也没有复杂的人际关系,更没有奇犽人。不但是带闫燕去,我还要带你们去!”
“带我们去?”闫尚坤警惕地说,“你说的这地方,在哪里?你是说井冈地区吗?”
秦堪摇摇头,说:“不是那里。井冈地区很穷,不是向往的地方。那里没有奇犽人,没错。但是,那里随时都可能出现奇犽人。我说的那个地方,是奇犽人找不到的地方。”
闫尚坤不相信有这样的地方,现在,这个地球上,除了海底,哪里没有奇犽人?
闫尚坤不相信,闫燕的妈妈也不相信,即便是闫燕自己,她也不全信。
“闫伯伯,我知道,你手里有三千万。我不能害你,更不能害你全家。所以,我和你商量,我们该怎么办?”秦堪说出来了。
闫尚坤脸色苍白,哝哝自语,“果真,你果真是有目的的,三千万,死罪呀,凌迟而死,好惨好惨,我不想死,真的,我不想死。”
闫燕的妈妈不知道三千万的事,闫燕也不知道这三千万的事,她们看着闫尚坤,茫然而又莫名其妙。
秦堪说:“我不是来害你的,我也不会害你,更不会让你凌迟而死的,相信我,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很安全,很美丽的地方。”
闫尚坤的眼睛仍然涣散无光,他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秦堪,我就知道啊,你是冲着这三千万来的,可是,我不能给你,给了你,我怎么办?”
闫燕的妈妈看着这样子,急了,问:“秦堪,是怎么回事?你讲清楚啊!”
秦堪说:“是这样的,伯父手中现在有三千万的奇犽元,而我正需要这批奇犽元,我想弄到这笔奇犽元。伯父害怕,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偷了这三千万,然后远走高飞,今后,再也不见奇犽人了。”
闫燕的母亲不做声了,她心中,觉得秦堪有些过分,你这不是害他吗?他一个市长,你说一走了之就一走了之?他的亲戚、朋友、邻居、同学都在这里,你说走就走?
再说,这官场上,修行一样,从普通干部,一步步爬,多辛苦!不仅要努力,还有看运气,走到他现在的位置,是多么的不容易啊!
你说一走了之?
闫燕也明白怎么回事了。但是,她的想法和秦堪是一样的,把这三千万拿着,然后,我们到一个没有奇犽人的地方去。
闫尚坤嘟哝了一会,慢慢理清了思路。
“秦堪,我真的不想死,更不想被凌迟处死。你能体谅我吗?”闫尚坤看着秦堪。
“伯父,我说了,我不会害你的。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知道屠三吗?你应该知道,他是黄天华的师父。他现在就住在那里。那个地方的好处我今后慢慢对你讲,你一定会喜欢那里的。”秦堪说。
“秦堪,你知道吗?清江,我是有感情的,我在这里工作了几十年,我热爱清江人民,我不想就这样一走了之。要走,我要堂堂正正地走。”闫尚坤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