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有神功护体,没有被那桶汽油炸伤,身上的衣服却被炸得有如乞丐,他回去拿剩下的两桶汽油时,无意中从马路两边的门窗玻理上看见自己的狼狈样子,顿时万分恼怒,看见那些警察和特工哪里还忍得住气,于是找人多的地方,冲过去便是一顿乱踢。
国家安全局调到洛杉矶的特工有一千多人,警局大楼出事后,大部分都已经赶了过来,回来支援的警察和特警则更多,此时警局大楼附近的警察和特工加起来有近两千之众,光是警车便有两三百辆,停得密密麻麻。另外赶来的记也越来越多,包括几家电视台的摄制组也已经赶到,洛杉矶电视台甚至派了两组人马,一组在旁边一幢大楼的楼顶拍摄,另一组用直升机在空中拍摄,并且是现场直播。
在怒火中烧的石天面前,那些警察和特工哪有还手的余地,只能夺路狂逃,可是他们逃跑的度哪有石天追赶的度快,而且那几百辆警车也成了他们的障碍。只见石天忽而在东,忽而在西,反正哪里人多便打到哪里,一时间警局大楼前的广场上人仰车翻,乱成一团。只有潜伏在四周楼房里的狙击手才安然无事,但他们除了看得心惊肉跳外,也帮不上下面人的忙,石天夹在两个油桶中间,而且只往人多的地方蹿,根本无法开枪射击。
幸好石天泄了一会后,没忘记自己是来放火烧楼的,这次他不再往大楼里冲,而是直接将一只油桶向大楼中部抛了过去。然后飞从地上捡起一把不知哪个警察掉落的手枪,在那只油桶撞破玻理飞入大楼内的瞬间,一枪打在油桶上。随着一声巨响,油桶在大楼里爆炸起火。冒出滚滚浓烟。石天哈哈大笑,这办法还是刚才他自己被炸时受得启,一试之下果然管用,比冲进去倒汽油省事许多。于是依法泡制,将另一个油桶抛入再下一层,将其击爆。
只是这种办法虽然简便,但毕竟不如自己进楼浇洒汽油烧得更彻底,一大桶汽油只在一小块地方燃烧。这时火警声响起,七八辆救火车终于赶至,停在大楼前。从车上跳下来地职业消防员来不及判断现场的形势便扑入到救火的工作中,七八条银白的水龙射向大楼着火地楼层,火势顿时被压制下来。
石天大恼。心想老子辛辛苦苦放的火,你们居然当着老子的面就敢去灭,实在太过分了。冲上前将其中一名消防员手里的高压水枪抢了过来,一脚将那消防员踢飞了出去,然后挥舞着手中高压水枪喷射出来的水龙。将其他消防员冲得七倒八歪。
有几名反应较快的消防员见状顾不上救火,也用水枪进行还击,可高压水枪这点冲击力对石天来说根本没有丝毫效果。他甚至故意不去躲闪,任由几条水龙在自己身上冲刷,好将身上的残留的黑灰和油污清洗干净。不过身上的衣服却被水龙冲得更破了,露出他特有的晶莹肌肤。
但这么一来,石天身边再没人群掩护,刚才被他追打地警察和特工缓过气来,开始举枪向他还击。石天有不灭之身,只有白多年后身体承受不住自己越来越强大的内力时,才会如同自爆般的暂时在人间消失。此时就算被打成筛子也是死不去地。但子弹打在身上还是有疼痛的感觉,当然不会傻到用身体去硬挡这上千支枪的火力,特别是其中有几支重型枪械打出的子弹对他的护体真气消耗很大,在挨了几枪后扔掉高压水枪,闪身进入警局大楼暂作躲避。
原本石天旁边地消防车,在密集的子弹下被打得起了火,随即生爆炸,石天心中一动,暗骂自己真笨,又用最快的度冲了出去。一群躲在车后开枪地警察还没反应过来,石天已经在他们面前,伸手便将其中一名警察的枪夺了过来。
那群警察已经如同惊弓之鸟,见石天又来了,惊呼一声慌忙四散逃开。石天这次却没追上去打人,而是将一辆警车踢翻,硬是用手将车底的油箱拆了下来,扔向警局大楼,对它开了一枪,然后又飞快的拆下另一辆车的油箱……
石天翻车拆油箱的度简直惊人,狙击手们只看到一条影子在汽车间不停移动,甚至都来不及对他瞄准,顷刻间上百辆警车的油箱被石天拆下来扔进着火的警局大楼里,并将其打爆,一把枪的子弹用完便再去枪一把来。此刻就算是全美国地消防车都赶来这里,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座新建成的洛杉矶警局总部大楼被烈火吞没了。
美国国家安全局在现场的指挥官快要疯了,在指挥车里冲着对讲机不停的狂喊:“射击,射击,快向这魔鬼开火……”声音已经有些沙哑。可是潜伏在四周楼宇里的狙击手似乎都没什么反应,枪声明显越来越少,越来越轻,指挥官愤怒得嘶声骂道:“你们怎么都不开枪了?为什么不开枪?枪都坏了吗?出了什么事,快回话!”
就在指挥官急得想要将对讲机摔碎的时候,一个若带法国口音的女人在对讲机里淡淡的说道:“别喊了,枪没坏,不过现在不在你的人手里。”忽然密集的枪声再次响起,但全都打在这辆指挥车上,指挥官下意识的忙扑倒在地上,却没子弹打进车内,这才想起这辆指挥车是防弹的。那女人的声音又从对讲机里传来:“看到了吧,枪真的没坏。”
指挥官:“………”
广场上传来一声长啸,震耳欲聋,只见已是半裸的石天站在广场中间仰天狂笑,续而喝道:“都给老子听着,去把金馨放了,老子可没什么耐心等!”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身跃上对面洛杉矶议会厅的楼顶,一脚踢断飘扬着美国国旗的旗杆,飘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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