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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结了这事,秦堪本以为可以轻松一段时间,可是,没想到,他被闫尚坤叫了过去,要他赶紧为本市其他县区的致富问题落实到具体行动中。
上次会议之后,各县区已经开始了垦荒。但是,闫尚坤等不及了,他要秦堪想想别的办法,能不能提供其他的一些项目,让他们先上。
秦堪是理解的,作为市长,他很想让全市的经济整体上个台阶。虽然江城已经为清江市提升了地位,但闫尚坤仍然觉得,还不够,还有潜力。
确实还有潜力,种植水果就是一条好路子。种植药材也不错。
利用岛内外的时间差,用岛上的种子,和岛上的河水,外面几天时间,海岛上就可以育出一批种苗出来。
关键是,秦堪一个人做,实在是太累了。
当然,要是把猴子也算进来的话,秦堪也不算一个人。
但是,四县四区,可不是一般的劳动量,只能一个一个县来。
闫尚坤最后同意了秦堪的意见,他们先选择了哃县。
哃县离清江市很近,只有三十多公里,来回也就几十分钟,所以,秦堪选择了它。
他在哃县选择的是种植葡萄。
开发水田种植葡萄很方便。
秦堪曾经在自家门口不是有棵葡萄树吗?它移植到海岛之后,味道发生了根本的转变,他再把岛上的葡萄栽回来,味道就介于两者之间。
这个味道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独一无二的美味了,所以,秦堪有信心在哃县栽种葡萄。
栽种葡萄,最累的当然是秦堪啦,虽然有几百只猴子们帮忙,但是,这群家伙,有时候也帮倒忙。
哃县的领导对秦堪很热情,他们把他当做财神爷迎接进了县里,也是在宾馆里租了一个套间给他住。
还专门配备了服务员。
秦堪住了一天之后,很快就隔壁的一个邻居混熟了。
隔壁邻居是一个长得很美的少女,只有十六七岁,她父亲是金矿的老板。
这个金矿就在哃县的乡下,离县城六七十公里。
这个少女姓孟,叫孟飞宜,她父亲叫孟秋生。
孟秋生是一个很有钱的金老板,一年可以挖出几百公斤的黄金,他老婆死了,就父女俩过活。
孟飞宜就寄读在哃县第一中学。
孟秋生大部分时间在矿上,很少有时间陪女儿,秦堪第二天就认识了她。
她就住在秦堪的隔壁,也是一个套间房子。
这宾馆二楼,总共有三间这样的套间,再过去一间,是一个老太婆,没人知道她住这里的理由,只知道这女人姓吴,叫吴慧欣,看她年纪,应该有七十岁左右了。
这一天,孟飞宜做完作业,就来敲秦堪的门。秦堪把她迎进去之后,似乎是无意,特地把门打开一条缝,不让门关上了。
“秦堪哥,昨天我吃了你的水果后,今天还想吃,有吗?”孟飞宜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笑着对秦堪说。
“有哇,”秦堪起身,在电视柜上拿起一个苹果,到卫生间洗了洗,递给孟飞宜,“今后想吃水果了,只管过来拿。”
孟飞宜咬了一口,啧啧赞叹不已。
正吃着,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吴慧欣老人,“闻起你的茶叶香,就忍不住过来讨一小撮尝尝。”
“尽管开口,茶叶真是小事。你别嫌它样子丑,味道是还不错。”秦堪抓了一把放进老婆婆的杯子里,又包了一包给她,“您老请坐。”
“坐就不坐了,还是你们少男少女聊天有意思。”吴慧欣老婆婆笑着出了门,她顺手就把门关死了。
秦堪想起来把门打开,但觉得太在意了不好,所以坐着没动,继续和孟飞宜聊天。
聊了一会,又有人敲门,“谁呀?”
“我,刘亚宇。”门口答道。
“好,你进来吧。”秦堪把门打开。
“哟,你好。”刘亚宇一开门,见是一位美少女在里面,尴尬地问了一声好。
“你还没睡?”秦堪问。
“正准备睡了,想起来,有一篇讲话稿没给您看,所以就下来了。”自从刘亚宇接受了监视秦堪的任务之后,秦堪到哪里,他都跟上。
他被安排在三楼住。
“好吧,你把它放在这儿吧。”秦堪示意他留下讲话稿。
刘亚宇放下讲话稿,又朝孟飞宜看了一眼,转身出去了。
“你真厉害,二十岁就做副县长了,全国都没有这样的先例吧?”孟飞宜说。
“其实没什么,我也没认真履职,挂个名而已。”秦堪笑了笑说。
“人家二十岁还不会洗衣服,你就是江城这么大的县副县长了,当然厉害了。等你三十岁,四十岁,你还不到省里任职了?”
秦堪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话。
这时,电话铃响了,是宾馆内部的电话,孟飞宜就在电话旁边,拿起电话就听,里面传来:“先生,需要按摩的吗?”
“他问你需不需要按摩?”孟飞宜不懂,她问秦堪。
“你说不要。”秦堪又是一笑,多么天真的女孩子呀。
“不要。”说完,孟飞宜挂断了电话。
“你累了一天,按摩一下也蛮好哇。”孟飞宜看着秦堪说。
“她们不是真按摩的。”秦堪说。
“不是真按摩?按摩还有真的和假的之分?”
“当然有真的和假的之分。”
“那你怎么知道是真的假的?”
“打电话来的就是假的。”
“哦,这样啊,我那边房间就没有这样的电话。”
看来,孟飞宜真的是不懂。
不过,秦堪不准备和她檫出火花,虽然和美女在一起感觉很好,但是,秦堪下决心,不再惹女孩子了。
太多了,吃不消。
秦堪摇摇头,苦笑了几声。
“你不信?”孟飞宜见秦堪摇头,以为他不信,“真的,我来了一个学期了,也没有接过一次这样的电话。”
“好,我相信。好了,这么晚了,明天你还要读书,早点睡吧。”
“好的。拜拜!”孟飞宜起身,轻快地出了房门,回自己的房间了。
秦堪拴好门,拿起刘亚宇写的讲话稿,认真修改起来。
修改了一会,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秦堪微微一惊。
“谁呀?”一边开门,一边问。“救我!我怕!”孟飞宜一头扑进秦堪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