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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帝国的首脑们很恼怒地看着在华夏西南发回来的报告。
一塌糊涂,简直是一塌糊涂!
什么,又是那个秦堪?
还有二十几个海豹突击队的队员在他手里?
“不,不是在他手里,在哇国手里。”
赶紧交涉,他一个小国,竟敢扣押我们的海豹突击队员!
简直是翻天了。
那个秦堪,你们不是说死了吗?
什么,他其实是单枪匹马在西南干了一番事业?怎么可能?
不是有几百人吗?不是说一个旅吗?不是有两百特战队员吗?
“我们从华夏国的情报显示,华夏没有给他一兵一卒,他就是一个人。”
“这不科学!”
第一帝国的首脑大声呵斥道。
恰恰就在此时,地球另一边的首脑们也在议论秦堪。
“单枪匹马,收拾西南残局,简直难以想象。”
“他那几百人马,到底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屠老爷子给他的秘密队伍吧。”
“可是,那也只是几百人马啊。”
“这样的人才,千古难逢啊。怎么样,把他弄到中枢来?”
“那是当然的,怎么可以让他在社会上自由发展呢?”
“那就赶紧吧,把他请到中枢里来任职。”
“可是,黄天华说了,他不愿意,并且是很坚决。”
“有这回事?怎么可能呢?多少人,毕生追求,就是为了进中枢,他怎么会不愿意呢?”
“这就是代沟吧。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做做工作,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好,这事就由老刘你负责。”
“我试试吧。”
过了几天,秦堪被请进了内海。
内海,是最神秘的地方。
这里,有一股气场,大得一般人受到这气场影响时,会瑟瑟发抖,匍匐在地,爬都爬不起来。这个气场,不仅影响着华夏,也影响着整个世界。
这里是权力的中心。
华夏的中枢。
秦堪很好奇。
来到一栋老式古旧的房子里,一个方头大耳的老人笑呵呵地迎接上来。
“秦堪同志,请坐,请坐。这次,你立大功了,我们该怎么奖励你呢,我们都想不出好办法来。给你一个国家大勋章,我们都觉得这荣誉小了点。”
秦堪一激动,说:“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这是最简单不过的道理,我为国家做了一点点事,那需要什么奖励。有什么难办的事,只管吩咐下来,我秦堪即便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不过,秦堪才讲完,脸就红了。
粉身碎骨,我真的会在所不辞吗?
只怕未必呀。
“好,好,真不愧我华夏儿女。”
秦堪嘿嘿、嘿嘿,笑了几声。这牛皮吹得,有点儿太响了一点。
这位领导又说:“秦堪同学,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岁,再过一个月,就二十三了。”
“好年华啊。听说,你有不少的企业,这些企业加起来,有多少资产了?”
秦堪粗略地算了算,“打完仗之后,应该有三万个亿。”
“啊……”
这位领导大吃一惊。
三万个亿什么概念?
足够打一场大仗了。
“为什么说等打完仗之后呢?”
秦堪说:“我还有五千亿资金,等着买国有资产。”
这位领导无语了。
你这秦堪,到底是什么人啊?
先前,稳定市场物价,是你的功劳;收拾西南残局,也是你的功劳;再就是拿出钱来,解决财政燃眉之急,也是你的功劳。
这场仗,一句话,是你打的,我们只是你的工具。
他的贡献,比黄天华还大。
这样的人不进中枢,谁能进中枢?
“我们商量了一下,想请你进入中枢,听听你的想法。”
秦堪早有思想准备。
“我还年轻,我不想进中枢。”
“这个,就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了。你不是说了吗?国家有难匹夫有责,进中枢,就是为了你发挥更大的作用。”
秦堪急了,说:“我说了不行就不行。要我进中枢,我会隐藏起来,你们找也找不到我。”
这位领导吃了一惊,心想,这小伙子只怕是真的不愿意进中枢。可是,这是什么道理呢?
“你讲讲不肯进中枢的理由。”
秦堪说,“我才二十二岁,说到底,我还是个小孩。别人都还在妈妈身边撒娇,就要我承担成年人的责任,我不干。再说,我还需要玩耍,我更需要自由,一旦进了中枢,我失去的东西太多。”
“还有吗?”
“当然还有哇,理由多着呢,你想不想听嘛,要听,我可以写出了,一百条理由都有。”
这位领导看着秦堪,他被秦堪的话打动了。
对,为什么要他一个小孩承担成年人的责任?现在,他正是天真烂漫的时候,把他捆在中枢,他将失去太多的自由和乐趣了。
做为我们这群老头子,于心何忍呢?
算了,等他年龄再大一些再说吧。
“秦堪同学,你说的有道理,这样吧,你继续把书读完,多参加社会实践,多接触普通百姓,将来,你还是要进中枢的。”
“等我和你们这样老了之后,我也许会觉得进中枢好玩。到那时候,再说吧。”
这位领导哈哈一笑说,“怎么是好玩呢?是一份责任啊。玩,真的不好玩,但是,可以做出比别人更多的贡献。你现在不进去,就由你吧。加紧学习哟,现在又开学了,别把学业丢了。”
秦堪一算日子,果然,已经开学了,都已经十多天了,还没去报到呢。
一想到到校,秦堪突然想起来,我失踪的事,很多人还不知道我已经出来了,还到西南三国干了一番事业回来了。
得赶紧回去,告诉他们。
从内海出来,秦堪搭乘去江口的飞机,他先去了一趟黄天华那里,把自己到内海之事说给了他听,顺便问问,什么时候去第一帝国。
黄天华说:“这件事估计还有一些时间,你先去学校报到吧,一边学习,一边等候我的消息。哦,对了,师父那里,你送自己给他瞄一眼,他还怀疑你没在了呢。”秦堪笑了笑,说:“我不在了?他以为我死了?我才二十二岁,他的一个零头都没有,我怎么就会不在了?真是的,他老人家想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