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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海岛上的生活变得有趣多了,白天工作,晚上生活更加充实。
各连队都有了高音喇叭,与司令部相连。八百男兵女兵,选出几个播音员那不是难事,加上秦堪带来的音像资料不少,司令部广播站办得红红火火。
黄彬彬的戏曲班子开始排练《天仙配》,每天晚上,她们都要练两个小时。
叶丽华开始招生,学习各种乐器。本来,这八百多人中就有不少人会乐器,把这些人一招拢,弹的弹,唱的唱,真的是热闹非凡。
体育活动就更不用说,一个连队成立一个足球队,一支篮球队,再加上乒乓球队和羽毛球队,体育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
摩托车分配到各连管理,司令部等下一批。秦堪说了,还弄几辆小车来,比较小的那种紧凑型越野车。连长以上的才可以坐小车。
饮食问题,讨论了两天,起先,有的人建议中餐集体开餐,晚上各家自己弄饭吃,后来一讨论,最后意见还是一致,晚餐也一起吃,省出来的时间可以开展很多活动。
这支部队,秦堪还是喜欢称它为旅。虽然它的总人数还不到一个团,稍稍比一个加强营多一点人,但秦堪喜欢。
朱义不是旅长,秦堪称呼他为司令员,各连也不叫团,也不叫营,就称作连队,总的来说,这种称呼,有些不伦不类。
秦堪不在乎,他就把这支部队称作陆战第一旅。
如今,秦堪也开始学军事了,他总觉得,学习军事,迟早有一天会派上用途的。秦堪学习军事途径有两个,一是自学,百~万\小!说、看资料,特别是影视资料,以及过去的战争记录片;二是他向帮强宝训练的那两个军官学习,他们都来自于正规的野战部队,所以,学到的知识那是很有用的
。外面世界,风声越来越近,战争似乎明天就会爆发。作为国家的栋梁——秦堪自认为他就是栋梁之一,卫国战争不可能没有他参加。至少,在经济上,他就可以扶一把——他的黄金储备可不是留给自己看
的——还有他的企业,都可以帮助国家打赢这一场战争。
再说,海岛可是自己的,自己这一代就有两千年可以活,谁说这两千年不会发生战争呢——都已经发生了。今后也许还有大仗打。
所以,学习军事,秦堪觉得很有必要。
本来,秦堪应该回去了,不知道为什么,他迟迟不动身,最后,他找到了原因,原来,他舍不得离开朱义。
其实,朱义也舍不得离开秦堪,见秦堪不走,他也不提这事。
朱义开办了一个武术班,每天上午七点到八点,晚上也是七点到八点,他要亲自指导武术队的人练习武术。
每次,秦堪也跟着去。
当武术队员知道朱义过去被誉为武林第一人时,他们学习武艺的积极性也提高了,有不少人暗暗下决心,要做朱义第二。
这一天,秦堪又跟着朱义来到武术队。
朱义说:“秦堪啊,我的徒弟只听说过我们的传说,没见过我们的真本事,我们俩来比试一场怎么样?”
秦堪说:“好呀,我正想领教一下爷爷的真本事。”
说完,两个人就打了起来。
他们说是对练,实际上是真打,朱义用的还是他的成名拳术《武功精要》,而秦堪用的是横拳加霓裳舞。
朱义的《武功精要》是少林拳法,由少林七十二绝技浓缩而成,可想而知,这套武功有多高深。
而秦堪的武功,一套横拳,得到屠三的亲传,加上习得朱义的武功精要,在拳术上有了新的理解。他把武功与霓裳舞融合在一起,其实是发明了一种新的拳术。
秦堪最常用的霓裳舞中的柳絮随风,几乎可以称为一门绝技,有了这一招,秦堪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几十个武术队员,看着朱义和秦堪的对打,惊叹不已,他们曾经在电视里看过拳击,也看过散打和自由搏击,但是,今天一看真正的功夫,他们才知道,原来,高手在民间,这才是真功夫。
拳击,算个屁!散打是垃圾!
打了十几分钟,不分胜败。秦堪担心朱义年老体力不支,一个柳絮随风,飘出一丈多远,一个拱手,“谢谢爷爷指点。”
朱义心领神会,说:“秦堪,你的功夫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两人谦虚了几句,众人围拢过来,赞叹不已。
接下来,朱义指导他们进行训练,秦堪在一旁观看。
看了一会,秦堪突然想,可不可以在这里训练出一批特战队员呢?
因为,这海岛上有天然的优势。
第一,时间上是外面的二十四倍,外面训练一天,这里就可以训练二十四天。
第二,这里的空气和食物可以使人变得健壮,就譬如他自己,体格上远胜于常人。
第三,这里有很好训练的环境,森林、高山、大海,这里都占齐了。
第四,这里有世界第一的武术教练。
有了四个优势,在这里训练一支特战队员,真的很有吸引力。
这里,只缺乏军事教官了。如果请几个军事教官来,或者兵王之类的人,那么,这里出现一批兵王也不是没有可能。
对,这个主意好。
秦堪暗暗高兴。今后,他拥有一支精兵,既可以用于海岛上,也可以用于海岛外。
两个世界都有用武之地。
就这样办。
他封自己为特战第一旅旅长。
过去那个名称不要了,还给强宝——强宝的那个旅仍然叫陆战第一旅。
秦堪有种预感,他在卫国战争中,天降大任于斯人。
谁说我秦堪只能在经济上支持国家?
我就不能是一个军事家?
啊啊啊啊——我呸!
秦堪扇了自己一个嘴巴。
狂!你狂!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不过,才理性了一分钟,秦堪又开始做军事家的梦了。
“秦堪,在想什么呢?口水都流到下巴上了。”朱义拍了秦堪肩膀一下,秦堪吓了一跳。
“啊……”秦堪惊醒了,赶紧搽了搽下巴,真的,流了一下巴的口水。
“想什么呢?”朱义说。“没……没。”秦堪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