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堪告诉校长夫妇,自己的秘书和宾馆服务员打架,自己得回去处理一下。
从校长家出来,秦堪开着自己的奥迪q7直奔江城,首先去了医院。
一进病房,就看见黄霓头上绑着纱布,躺在床上,旁边,是她母亲。
“没事吧?”秦堪问。
“没事,就是破了一点皮,没事了。”黄霓泪光闪闪地说。
“怎么回事呢?”秦堪想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没事,我自己不小心撞到门框上,与刘亚宇没关系。”显然,黄霓在为刘亚宇掩饰。
“你别帮着刘亚宇,我已经了解一些了,是刘亚宇又向你借钱对吧?”秦堪说。
其实,秦堪已经从侧面了解一些了,刘亚宇这厮又向黄霓借钱,开口还蛮大,一个不,一个要借,说着说着,刘亚宇就动手了,他推了黄霓一下,撞在门框上,流了不少的血。
这是秦堪所了解的。
其实,事情的原委是这么回事:
今天,刘亚宇照常来宾馆接秦堪,见秦堪没回,就和黄霓聊了起来。
“小黄,还帮我到秦副县长哪儿借我五十万吧。”
“刘主任,你怎么老跟秦县长借钱啊?你还是自己去想办法吧,别老是向秦县长借了。”黄霓对刘亚宇说。
“他有钱,你家这么大一栋别墅都是他送的,我向他要点,也不为过吧?”刘亚宇理直气壮。
“他帮我买的别墅,我不否认,我也非常感激他,可是,我不会向他要。”黄霓说。
“你……当然不需要说啦,他会主动送你呀。我不问他要,他不给呀,你说是不是?咱们男女有别嘛,对不对?”刘亚宇说。
“你这话怎么有些刺耳呀。”黄霓有了怒意了。
“呵呵,对不起,我说错了行了吧?这次,我想买一部车子,中级车很快就要过时,我看中了一台奔驰,也只要五十来万,你帮我向他借五十万,不借多了,这总可以吧。”
“嘿,刘亚宇主任,你有没有完啊?”黄霓一听,怒火终于控制不住,说话的声音大了很多,“下次你看中飞机,你也开口向他要?”
“你吼什么吼?你帮我开下口会要你的命吗?谁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刘亚宇比较急躁,一开口,就把底牌给暴露了。
“你说什么。我和秦县长什么关系,这是你说的?别人怎么说,我管不了,可是,你应该清楚,你这人,你没良心。”
“哼,我当然知道啊,那天,你们情难自已时,就在走廊上亲嘴,你以为我没看见?”
“我……你胡说八道!我们从来就没……那个,你血口喷人!”
“幸亏我看见了,要不,你会说我诬陷你。”
“刘亚宇,你不是人!亏你还是个男人,没一点骨气,好意思欺负一个女人。”
刘亚宇哪还忍得住?扇了黄霓一个耳光,又用力一推,黄霓撞在门框上,顿时,血就冒出来了。
这就是事情的来龙。
不过,黄霓并没有打算把事情的原由讲给秦堪听,他不想破坏秦堪对自己下属的看法,她还准备把金子兑换成现金帮秦堪买单。
“真的与刘亚宇没什么关系,我自己不小心撞的。”黄霓说,“当时,我们在一起说话。”
秦堪从黄霓的话中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一些什么。
“黄姐,你老实说,是不是刘亚宇对你有嫉妒之心?”
“没有,怎么可能呢?他是一个男子汉,还会嫉妒我?”
“呵呵,黄姐,你别为他掩饰了,我问你,他是不是要你向我借钱?”
“没……没,真的没有。”
秦堪微微一笑,说,“好的,我明白了。”
从黄霓病房出来,他打了一个电话给刘亚宇。
不一会,刘亚宇过来了,“领导您回来了?”
“黄霓是怎么回事?”
“她,她自己撞到门框上啊。”
“是吗?”秦堪犀利的眼神看着刘亚宇,“你说真话。”
“她骂我!我推了她一下,她自己没站稳,这能怪我吗?”
“哼,我不给你们判是非,但是,你得老实说,你是不是向她借钱?”
“我怎么会向她借钱。她哪里有钱?”
“那你就是通过她向我借钱了?”
“是呀,前几次不都是这样的吗?”
秦堪心里咯噔一声,什么,前几次,原来还有几次啊?
“你总共向我借了几次钱?”
“两次啊。”
“多少?”
“一次是八十万,一次是五十万。”
秦堪心里骂了一句,窝草,你向一个女人勒索了一百三十万了,你还想向她勒索多少?
“哼。除了钱,你还要她向我要什么?”
“兰花和盆景。”
秦堪苦笑了几声,心想,你还真贪啊,竟然还这么大贪心,要兰花、盆景,几百万的东西你都敢开口啊。
“好,你有种。你明天把黄霓的钱还给她,欠一个女人的钱,不光彩。”秦堪说。
“她说是你的,我怎么知道是她的呢?原来她骗我。可是,我现在没钱了,我拿什么还?”刘亚宇感到很委屈。
“我借给你。”秦堪说,“不过,我的钱,你也得还,我还要利息。我不会要你很高的利息,四倍银行利息不算高利贷。看在你我是熟人的面子上,你给我三倍银行利息就行了。”
刘亚宇哭了。
哭得很惨。
他拿着秦堪给他的钱,全部还给了黄霓,然后,又把房子卖了,凑够了钱,还给了秦堪,他确实负担不起三倍的银行利息。
刘亚宇仍然是秦堪的秘书,秦堪没有换他的意思,刘亚宇更不敢自己提出不跟秦堪,他还是装作对秦堪忠心耿耿,继续为他服务。
不过,几天之后,事情有了转机,这一天,有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溜进了办公室,给他二十万块钱,任务是,记录秦堪每天的行踪。
刘亚宇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这个人临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张红心k。刘亚宇看都没有多看一眼,随手一丢,丢进了纸篓里面。
他没有在意的是,秦堪也是用这个纸篓。
红心k?
秦堪回来一眼就看见了这张牌,他抬头问了句,“刚才谁来了?”
“不认识。”刘亚宇说。
“没说什么事吗?”秦堪问。
“说是想见县长您,坐了一会就走了。”
“什么年龄?”秦堪继续追问。
“五十多岁吧。”
“哼。下次来了,你要赶快通知我。我想见见这人。”秦堪说。
这是第二张老k了。
老k是同花顺的中坚力量,每一个这样的人,秦堪都想见识一下,一副扑克牌,这么多张,全部认识,不是件容易的事。即便是j、q、k、a和老二就是二十个,到现在,露面的才七个,还包括自己。
刘亚宇冷笑了一声,哼,我会告诉你?终于有人看不惯你了,开始调查你了,等着吧,今后把你的材料坐实了,有你好看的。
可是,才兴奋起来的心,很快又凉了半截,因为,秦堪不贪钱财,这是谁都知道的事实。
贪色算不算罪状呢?管他呢!先记录人家的一举一动再说,说不定人家拿到了就有了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