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一声,大布包本就敞着口,这一扔,掉出来好几样东西。
"李风,你是为我们服务的!却替坏蛋卖命,更无耻的是,你竟然用那种卑鄙地手段,摧毁老子的意志,诱导老子承认杀人,害得老子差点吃枪子儿。"
我说到这里停了停,捏住李风的脸,继续说:"像你这种无耻的小人,就不能有牙,等老子把你的牙齿都搞掉,你就是名副其实的无齿小人了。"
我蹲下,右手捡起来铁钳,在他面前空夹了两下,随即左手又捡起来一把手锤,用手锤对铁钳敲了敲,铮铮的声音响起。
"你说,我是用铁锤慢慢儿把你牙齿敲掉,还是用铁钳给你拔掉?"我笑吟吟地看着他。
此刻的我,就像是一个变/态的杀人狂魔。
但哥却不这样想,哥们儿是正义的代表,正在替天行道,为人民除害。
这么一想,自己现在对付李风,不但没错,而且还很对。
咳咳!
不过,像李风这样的败类,不知道做了多少坏事,如果我没有遇到李风,这个家伙会继续作恶下去。
冥冥中,这应该就是老天爷的安排。
哥们儿就是李风的克星。
嘎嘎!
李风听到我的话,双眼露出了一丝害怕。
我没有急着动手,把铁钳和手锤放到地上,又在包里拿出来几根穿着鱼线的鱼钩。
"看看,这个东西,地球人都知道,这是用来钓鱼的,我兄弟们准备的就是齐全,竟然连这个都拿来了。你等等,我得问问他们,拿这个做什么。"
我拿着鱼钩在他面前晃了晃,对他说了一句。
随即,我转头看向汪龙:"兄弟,你给我拿这个鱼钩,干啥用?大哥我很好奇。"
"大哥,我以前看过一部外国片儿,那里面有一个折磨人的桥段,就是用这鱼钩勾住眼皮或者嘴唇、耳朵什么的,很刺激。"
汪龙很配合的说了一句。
我听后双眼一亮,心里却是抖了一下,小龙太暴力,太残忍了。
不过,我喜欢。
嘿嘿!
我转过头来,很有兴趣地盯着李风的眼睛。
李风听到汪龙的话,已经露出了十分害怕的表情,再看到我不怀好意的样子,吓得往后挪动着身体。
"我兄弟想得多周到,这就叫集思广益,你看,老子多看重你,生怕招待不好你。"
哥对李风,那可一直都是贵宾待遇。
我把鱼钩放到一边,继续翻包,在里面拿出来一袋盐和一袋辣椒面,还有一个透明的小瓶子。
我仔仔细细的看了会儿小瓶子,只见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活物,还乱动弹。
不行了!
哥有密集恐惧症,吓得我赶紧把小瓶子放到一边。
"你这小子,给老子准备刑具就好了,怎么还给老子准备盐、辣椒面?"
汪龙嘿嘿笑着说:"大哥,你想啊,万一咱们不小心伤着李队长,他如果流血了,咱们总得给他消消炎不是?"
"对对,消炎,还是你小子想的周到,那小瓶子又干什么用?"我指了指地上的瓶子。
"那里面全是蚂蚁,到时候往李队长伤口上一倒。"
"靠!大哥我甘败下风。"我对汪龙露出了一个服气的表情。
"李队,我兄弟太仔细了,想的太周全了。我这个'东道主'都没有想到这些,真是让我汗颜啊。"我很装地抹了下额头,用力甩了甩手,仿佛有很多汗似的。
这时,刘聪对我说了一句:"适可而止。"
"兄弟,你如果看不下去,就去别处逛逛。"我对刘聪说。
刘聪皱了皱眉头,转身朝远处走去。
"唔唔。"
李风摇着头,露出一种乞求的眼神。
我没有理他,在包里拿出来一个木棒,这根木棒怎么说呢?
就像男人硬起来的家伙事儿那么粗,具体多粗,哥们儿也说不出具体数。
不过,这个木棒得有半米长,前端圆圆的,打磨的很光滑。
我拿着木棒在李风面前晃了晃,笑着说:"你看,我兄弟准备的,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把老子都给整晕了。"
这次,汪龙没有等我问,直接就说道:"大哥,你有没有看过武则天?"
"看过,怎么了?"
"那里面有一个折磨人的桥段,有一种刑具,就是把这么粗的木棒,立着使用。他们把犯人下身的衣服脱光,然后两人托着犯人,把犯人的后门对着木棒坐下去。"
我没等汪龙说完,就抬手阻止他不要再说了。
你妹的!
他的这些话,让老子都下意识的后门一紧。
"咳咳,李队,不要介意,我兄弟没文化,想法儿难免有点儿粗俗。你说,我如果真按照他的想法招待你,这么粗、这么长的木棒,还是从后门进,一下子还不得把你给穿透了。"
啧啧……
哥哥我说到这里,摆了摆手,把木棒扔到一边,接着又对他说了句话。
"这样不行,我可不想你这么快就玩完,就算要这么玩,也得等到最后。"
李风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卧槽!
这么一个功绩显赫的"人民英雄",竟然哭了。
目前为止,老子只是说了说,还没有动真格的,好不好!
"啧啧,堂堂大队长,竟然哭鼻子,这要是传出去,肯定笑掉大牙。"我奚落道。
看来他的精神防线,已经被我摧毁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上次在看守所,他对我的精神折磨,让我深深体验到了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苦。
因此,如果我上来就对他一顿打骂、折磨,自己会感觉很不爽。
只有先摧毁了他的精神防线,让他感到无限恐惧,再对他进行肉体折磨,他才能体验到精神和肉体双重的折磨,是种什么感受。
到时候,他一定爽歪歪。
嘎嘎!
"行了,别哭了,能不能像个爷们儿一样,你可是刑警队大队长,你得泰山压顶依然面不改色才行。对了,忘了告诉你,刚才那些只是我兄弟们的创意,老子的创意还没说呢。"
我神秘地笑了笑,问他:"你猜,我会怎么接待你?"
李队的泪水一个劲儿地顺着脸往下流,哭的那是一个伤心难过,看的哥哥我都有些不忍了。
"你放心,哥哥我的法子比他们要温柔多了,你上次把老子关在空房子里,至少四五天不给老子吃喝、不让老子睡觉,老子以德报怨,不会像你那样残忍。"
我说到这里顿了下,挑了挑眉,接着说:"哥这个人是实干家,不喜欢空谈,我会用实际行动来招待你。"
随即,我眼神陡然一冷,站起来后,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脚。
"你俩,在这里挖个坑,坑不用很大,只要能把他站着塞进去就行,也不用很深,只要能埋到他肩膀就行。"我对小六和山鸡说道。
他们立即在车里拿出来铁锹,在我指的那片空地挖了起来,那片土很松,只用了二十分钟,就挖好了。
我站在坑口看了看:"靠!你俩还真是吝啬,怎么不挖大一点,李队的身体这么粗,往里塞的时候多费劲。"
"大哥,我们先把他的腿塞进去,到时候我和小六一人踩住一个肩膀,肯定能踩下去。"山鸡兴奋地说。
"你们也太不把大队长当人看了。"
我捶了下山鸡的肩膀一下,接着说:"那就别愣着了,快把大队长安置好,看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儿,肯定是等不及了。"
"好嘞。"
小六和山鸡一左一右地架起李风,把他的脚伸进了坑里,然后他们托住李风的上身,往上一掀,李队长哧溜就滑进了坑里。
"唔……"
李风露出了一副很痛的表情,眼瞪得很大,眉头上的青筋高高鼓起。
我低头一看,李风的腿进去了,上身却卡在了坑口。
"草!你们怎么搞的,看把李队长给急的。"
我皱着眉头很装地说。
小六和山鸡笑了笑,他们一左一右地站在李风的两边,单脚踩在李风的肩膀上,两人的另一只脚,同时离开地面,他们两个人的重量得三百多斤,完全压在李风的肩膀上。
"啊!"
李风发出一道沉闷的叫声。
不得不说,小六他们的方法还真管用,李风一下子就被踩了下去。
"好可怜的娃。"
我撕开了李风嘴上的胶布,他双眼喷火地看着我,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怨恨。
"是不是很后悔没在看守所弄死我?可惜,没卖后悔药的,什么人指使你陷害我?"
"没人指使我,我就是嫌你勾搭小清,有种的话,你就杀了我。"
李风的声音很嘶哑。
我摇摇头:"李队,兄弟我待你这么真诚,你很不老实啊。"
我对汪龙挥了下手:"小龙,李队喜欢暴力,那个铁钳很不错,试试你的方法,我看看效果怎么样。"
汪龙拿起铁钳和手锤,来到李风面前,对小六他们说:"把他嘴掰开。"
"我说,我说。"李风害怕了。
"晚了,动手。"我嗤声道。
小六和山鸡按住李风的头,并掰开李风的嘴。
汪龙太坏了,他拿着铁钳,在李风面前晃来晃去,吓得李风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紧接着他用铁钳夹住了一颗塞牙,用力一掰,李风立马发出一声惨叫。
我不忍地闭了下眼睛,为什么要让老子这么好的人,看到如此残忍的一幕?
小六赶紧用一块布把他的嘴堵住了,等了一会儿,他不再叫了,才松开。
"李队,我兄弟脾气不大好,你见谅。现在,我的问题,你想起来怎么回答了吗?"
李队嘴角里淌着血,怨恨地看着我,但还是很听话的说了起来。
"我从头到尾都没见过那些人,他们一直是电话和我联系。"
又是电话!
今天那个偷拍者傅强就是这么说的。
"电话号码呢?"我不确定的问了句。
"对方号码隐藏了,来电显示空白。"
果然,看来李风和傅强的身后,应该是同一伙人。
我心里已经相信了李风的话,但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
"你可是刑警队大队长,一个电话就能威胁的了你?"我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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