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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叶秋费劲巴拉,弄出阴木董卓法相,好戏才刚刚开始。
福海酒楼。
马钟海父子,死活不敢再进入酒楼半步,知道生意从今日起,将会一落千丈,打人丑闻根本挡不住。
马皮敬怨恨道:“爸,接下来咋办啊。”
“那个小王八蛋,不知道施了什么邪法,我去请个大师过来看看。”马钟海恨声道。
叶秋双手环抱,站在不远处,道:“嗨,要不请我看看?”
“你别得意,咱们走着瞧。”
马钟海脸色铁青,没一会,就请来一位仙风道骨的老道士。
这是县城郊外,清风观里面的清风道长,年过七旬,头须斑白,偏偏面色红润,健步如飞。
他到来后,看了一眼福海酒楼,面色大惊。
他凝重道:“好深的阴煞气,若是人为,此人道行远在贫道之上!”
一开场,清风道长直接撂下这句话,倒也是实在人。
可让马钟海脸色骤变,没想到连最出名的清风道长,都这般说。
不过清风道长叹气道:“这里有阴煞物作祟,只要找出即可,可若是认为,找出阴煞物,能化一时为难,却难保一生平安啊。”
“不,只要能解决眼前困局,我愿意付出十万酬劳。”马钟海急忙道。
清风道长叹了声气,迫于道观窘迫状况,必须出手。
如今世人信佛,更信奉境外基督。
加上道家素来讲究,无欲无求,遵循本心行事,无为而治,不善争夺。
所以道观香火,一直不忘。
偏偏这就是社会事实,有才华和内在修养的人,往往被埋没,人人追寻外在东西。
此刻,清风道长手捏法指,以游年法,在福海酒楼内推算,不断向更好楼层而去。
叶秋和傻狍子,大步跟上。
傻狍子冷漠道:“他有点本事。”
“你和他打过交道?”叶秋反问。
傻狍子轻轻点头:“打过一次交道,说出你柳叶刀的身份,他自然会罢手。”
“只好这么做了。”叶秋无奈耸肩。
然而,马皮敬转身讥笑道:“以为懂点邪术,就有多了不起啊,在真正大师面前,你永远都是个臭种地的泥腿子,上不了台面。”
“卧槽,你是在说我么?”
叶秋一脸懵,对于马皮敬突如其来的嘲讽,直接懵了。
这孩子怕不是傻子吧?
马皮敬不屑道:“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白痴,老道长这趟浑水,你不该参与进来。”叶秋陡然开口。
清风道长一愣,作揖说:“道观窘迫,老道也是迫于无奈,还请小友勿怪。”
“挑明了说,这里发生的情况,是我干的。”叶秋果断道。
清风道长心中震惊,又感到惋惜。
震惊叶秋年纪轻轻,在风水一道上,成就斐然。
惋惜的是,如此有天赋的好苗子,居然误入邪路,居然坐下这损人不利己的事情。
他目光坚定道:“小友年纪轻轻,怎可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事情。”
“前因后果你不知道,我也不想解释,认出这东西吗?”
叶秋翻手,拿出一柄斜长小刀,刀面光寒,锋利渗人。
清风道长目光疑惑,小心接过,仔细端详一阵,似乎没认出。
傻狍子冷漠道:“世间何人不是柳叶刀,还没认出?”
“柳叶刀,法器五绝之首!?”
清风道长惊醒,目光骇然,捧着刀的手,陡然一颤。
叶秋收回柳叶刀,淡然道:“认出就好,这位是黑金刀,如今法器五绝,来了两位,你还想较量一番?”
“不不,老道不敢。”
清风道长顿时懵了,连声说不敢。
法器五绝的名声,在圈子内如雷贯耳,他只不过没料到,傻狍子俩人这么年轻。
不过一直有传言,法器五绝都是年轻人,在法器一道的成就却极高。
看来传言是真的。
到了这一步,清风道长扭身果断说:“马老板,告辞。”
“道长,这事情还没解决呢。”马钟海惊怒道。
马皮敬脸色煞白,不明白这到底发生了啥。
什么法器五绝,他压根没听说过,可叶秋真的把人吓走了。
叶秋玩味道:“马屁精,我这个泥腿子,是不是又让你吃惊了。”
“你……”
马皮敬惊怒指着,心里十分害怕。
清风道长凝重说:“马老板,冤家宜解不宜结,若是有何处得罪这两位小哥,还是认个错吧……”
清风道长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劝了一句。
因为他太清楚,法器五绝中的两位,全部都在这里。
若有过节,马钟海一个普通老板,惹毛了这两位,必死无疑。
而且道门内外,有风水师、相师、捉鬼师等等,还有更偏僻的湘西赶尸一脉,也有南云蛊师一脉。
这些全部算上,以法器师为尊!
因为前者,想在这一行混饭吃,办事必须依靠法器师手中的法器。
此刻,马钟海憋屈转为愤怒,死活不想低头。
一行人,来到楼顶。
叶秋邀请道:“老道长,去看看吧,我制作的一尊法器,不足之处,还请多多指教。”
“不敢不敢。”
清风道长连忙作揖还礼,目光瞥见地上的董卓雕像,一尺高,面目狰狞,手持连环刀,一副噬人而食的凶悍样子。
常人如马皮敬,这种胆小鬼,对法相对视一眼,仿佛灵魂被震慑,浑身冰冷如掉入冰窖。
清风道长惊叹说:“不愧出自柳叶刀之手,法相如活物,厉害。”
“啥破法相,去死。”
马钟海咆哮着,见到害他的东西,恶念生气,一脚踹向法相。
嘭!
咔啪,一声清脆骨裂的声音,转而是凄厉惨叫声。
“啊,我的脚,小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马钟海倒在地上,凄厉惨嚎着,怒语中充满无尽怨恨。
他一脚感觉踢在铁墙上,骨裂是难免的。
清风道长低头诵念道号,摇了摇头,为马钟海的迂腐而悲,法器五绝之首,是他们能招惹的吗?
不知死活!
叶秋一扫往日慵懒气息,浑身充满冷冽气息,道:“给你们福海酒楼一个选择,关闭福海,离开县城。”“你休想,我不信你敢杀了我们父子。”